安娜不知道雅各布已经将她“流产”的传闻,告诉了先生。她以为至少要过段时间,先生才能听见她已经堕落的风声。她没想到现代社会传递消息的速度如此之快,她前脚才从医院出来,后脚就被大西洋另一端的先生知道了。
周五放学后,安娜和几个塑料姐妹惜别以后,蹦跳着跑到雅各布的面前,无礼地打了一下他拿着香烟的手背“这周末我可以陪你出去玩”
雅各布的手颤了一下,落下一小撮烟灰。他抬起头,向安娜。之前他一直不敢仔细端详安娜,因为她和他的先生之间关系不清不楚。他作为谢菲尔德的下属,于情于理,都不该打量她的面貌。但他没想到安娜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虽然现在高中女生流产已成常态,可还是太出格了。
经过一番漫长的审视后,雅各布发现安娜打扮得几近诱人,上衣又紧又短,裙子在膝盖之上,露出两个粉红色的膝盖。天气越来越热,她不再穿袜子和运动鞋,踩着凉鞋,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一般来说,脚趾头是不会让人感到神迷心醉的,安娜的脚趾头,却让他的心充满罪恶地颤动了一下。
雅各布不敢多,将审视的目光移到了安娜的脸上。她杏黄色的肌肤、浓墨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也透出一种几近诱人的光彩。她的眉毛和睫毛浓密到生气勃勃的程度,双唇红得刺目,是真的刺目,不是夸张的形容。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女孩美到了这种程度,究竟是怎样的程度,暂时比喻不出来,硬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美得既让人觉得美好,又让人想起低俗且下流的事物。
雅各布抽了一口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叹息一声“安娜啊”
他没有责怪安娜,没什么好责怪的。这并不是她的错。他只怪自己没能早点发现她的异样,没有好好地保护她,导致她误入了歧途。
安娜着雅各布慈父般愧疚的眼神,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没有多想,大喇喇地坐进了车里,剥开一条口香糖,塞进嘴巴“我周末想去音乐剧,可以吗”
雅各布在驾驶座坐下,将车钥匙插进锁孔里,没有回答。
安娜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要你出钱,我请你,这段时间我攒了不少钱。”
话音落下,雅各布终于出声了“安娜。”
“嗯”
“先生回来了。”
安娜愣了一下,慢慢地停止了嚼口香糖。她对男女那事儿非常敏感,一下就明白了先生为什么回来。
她不由有些小得意,先生果然是在意她的听见她流产的传闻,立刻就从英国飞到了美国,不是在意她是什么得意了一会儿,她又阴沉了脸色,气狠狠地嚼了两下口香糖,因为认为先生非常不坦诚,都这么在意她了,却能坚持一个月不跟她联系。
想到这里,她翻了个白眼,粗鲁地踹了一脚雅各布的座椅“别跟我提他”
雅各布“”
安娜表现得粗鲁又野蛮,真要见到先生,她又胆怯了起来,恨不得夺过雅各布的方向盘,逃回学校。
雅各布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四平八稳地把车停在了车库里,他走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朝三楼的露台扬了扬下巴“去吧,先生在等你。”
黄昏时分,天际线蔓延着一场玫瑰色的大火,云层被灼烧得彤红而焦黑,深绿色的树叶上凝结着亮闪闪的浮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露台上,他穿着简约的白衬衫,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拿着雪茄。
因为近视,安娜不清他的神情,也不知道他是否有低下头她,但光是着他身影模糊的轮廓,她的心就怦怦跳动了起来,连带着指尖都有些发麻。
一路上,她幻想了很多种与他相见的情形,想过对他撒娇,也想过对他撒泼,可真正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却心跳急促到连路都走不动了,从手指都腿脚,都一阵麻痹。
她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有些迷茫地想,难道这就是吗
即使过去了一个月,她对他的感情也不曾消失,不曾褪色。
安娜不懂什么是情,也没有哪个伟人站出来,给情一个明确的定义。她只知道自己对先生,既有高尚的崇拜,也有热烈的。
每次见他时,她的心跳都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每次想起他时,她的内心都会涌出一股近乎凶狠的独占欲,恨不得他只属于她,只能见她;然而,每次听见他的声音,听见他温和的关怀时,她却只想掉眼泪。
安娜垂下头,深吸一口气,捂着洋溢着意的心脏,走上三楼。
谢菲尔德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回头。
一支雪茄抽完,他又点燃了一支,只是辛烈的烟雾含在口中,都化为了酸涩难当的苦味。
他不是没想过,安娜会在校园里交一个同龄男朋友,也想过安娜可能会将自己交付给那个男孩。近几年,社会越来越开放,人们对性不再是讳莫如深的态度,青少年尤其如此。所以,他从来没想过,也从来没要求过,安娜像天主教修女那般生活。他只希望她能健康成长,谈一场被世俗接纳的恋。
他将自己最信任和最得力的助手,留在了她的身边,将旧金山寸土寸金的别墅收拾出来,供她居住,给她办好了排名靠前的私立中学的入学手续,他以为她今后的生活,会像他想象般一帆风顺,却没想到她会被同龄的男朋友骗到流产。
谢菲尔德蹙着眉,有些烦躁地抽了一口雪茄,两只手撑在栏杆上。栏杆被夕阳炙烤得发热发烫。刚好这时,安娜走到了他的身边。他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她没有喷香水,因此气味芬芳得有些复杂,有胭脂和口红的香味,也有洗衣粉洁净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洗发水的清香。
他闻着她的气味,居然不受控制地、有些疯狂地幻想,当她和那个男孩亲近时,体温是否如他手掌下的栏杆般发烫,气味是否像今天这么芬芳。
必须承认,他像个年轻小子一样嫉妒了。
现在,他不管什么,似乎都能见安娜和那不知名男孩亲近的影子。尽管他不认为她是被玷污了,却想将她被占有的痕迹全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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