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学们答是第三组,第三组的同学们又丧又臊,因为最后一名的组要表演节目。
可项曼青说,“不对吧,我算的怎么是第六组啊?”
第六组就是祝余他们组,他当即反映,“没有啊老师,我们组是第二。”
“梁阁都没考,你们怎么是第二呢,他零分啊。”
“梁阁也算吗?”
项曼青拍板,“怎么不算呢?当然算,下节课你们组表演吧。”
他们几个关系好的坐得近,于是也分在了一组,霍青山和简希不在,就只剩他和梁阁还有艾山三个。
他们的表演还是命题惩罚,艾山先前还觉得有趣,没什么大不了,知道项曼青要他们表演什么并放话“要没跳好,以后每节语文课你们都上来跳”后,一直郁恨地怪梁阁,说这完全是梁阁和项曼青的私人恩怨,他和祝余纯属被殃及的池鱼,又出馊主意,“还是梁阁上去徒手劈个瓜吧,不然祝余再女装一次?”
最后三个高高的男孩子还是在一片哄笑声中低眉臊眼地跳了《兔子舞》,又灰溜溜下来,才总算过了这劫。
学考的题非常基础,给分也松,只要及格就算合格,但梁阁太久没学语文了,本身底子薄弱,还是有点危险。
“为什么这个‘凯旋而归’是对的?”梁阁抬起眼问他。
祝余接过卷子,这类题型早就不考了,但还是耐心和他解释。凯旋而归确实语义冗余,“旋”有归来的意思,但细想这类情况很多,好比反复推敲,推敲本身就有反复的意思,这叫羡余。凯旋也词汇化为一个与原来短语同构的偏正式复合词,日常中,凯旋而归是习惯用语,习惯用语不讲道理,但是考试的话,这套卷子答案不严谨。
梁阁静默地看着他,眼神又黑又空,是一种文盲的放空,“你好有文化。”
祝余都笑了,“你有听我的话吗?”
梁阁“嗯”了一声,捏着他指尖把他一条手臂竖搁在课桌上,午休时间长,教室里人不太多,梁阁侧着脸枕在他手腕和掌根的位置,眼睑覆下来,懒懒地,是我已经睡了不能再听了的意思,还曲解他的意思,“我一直很听你的话啊。”
头顶风扇呼呼旋着,祝余不自然地转头看窗外,说得这么乖。
梁阁作文也常年一塌糊涂,八百字写不满,项曼青让他实在不行写记叙文,小孩作文都能勉强打个36分,再不济32分,总好过议论文写400字后面半个字都编不下去。
“谁让你写什么双缝干涉实验?还光子,狭缝,延迟擦除……你是真想教会阅卷老师怎么做实验啊,写了九百多个字实验报告,最后打个省略号加一句‘这就是山顶的风景’,剩十个格子,你竟然还记得点题,很好。”
项曼青说着都让他气笑了,心平气和地再次给他辅导了一次作文。说完,她又翘起二郎腿,左手撑脸,饶有兴致地侧仰着头看他。第一天报道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孩子帅得过了头,但梁阁寡言,又闷,是那种看起来就很独的性子,谁想到前拥后簇的,哪里都好,偏偏是个语文笨蛋。
“梁阁,下个月是不是就要参加NOI了?”
“嗯。”
“准备得怎么样啊?”
“还可以。”
“只是还可以?你们叶教练怎么说这次NOI风头能不能盖附中就看你了,行不行啊?别给我丢脸啊。”
梁阁站着,沉着地点头保证,“好。”
项曼青笑起来,“行了,走吧。”
简希在医院待了半个月,霍青山也跟着一并请了病假赖在那,鞍前马后几乎是无微不至地照料简希。某个周末放假祝余去探病,有幸蹭了几口霍青山给简希做的营养餐。
一口汤香得他差点连舌头都跟着囫囵吞下去,清炒时蔬都做得十分清脆爽口,想起梁阁当初说“霍青山做饭好吃”,这何止只是好吃。
直到学考才回学校,简希肤色又白皙许多,随意扎了个马尾,是个清冷利落的少女模样。她腿上绑着夹板,拄一根单拐,上楼梯时,霍青山忐忑地自荐,“我,我背你上去吧。”
简希瞥他一眼,曲着那条受伤的腿,自顾自上去了,拄着单拐竟然十分轻敏。她吃了这么多天霍青山精心烹制的营养餐也没长胖,套着夏季校服高高瘦瘦的,小腿清削有力,单拐“笃”一声,她就上一个梯阶,背影单薄又轻盈。
祝余看着她,她好像永远那样,静若萤光,动若流水,像风又像霜。
七点半的太阳射在楼道口,霍青山紧张地护在她身后,两手张着,却又不敢张太大,只好小心翼翼地贴着肋半伸着。
梁阁忽然说,“他好像一只局促的海豹。”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惊闻宿敌病危后 SCI谜案集第五部 直男穿进万人迷修罗场 卑微备胎不干了[快穿] 农家寡夫郎 快穿之在年代文里做自己 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全宇宙都知道陛下暗恋我 秘而不宣 闺蜜是绿茶怎么办?[穿书] 诸天农场主 秋舟 囚狱 七零后妈咸鱼带娃日常 西门大官人在北宋末年 夏家三千金 灵魂缓刑 真酒的我如何跳反 穿七零:带生子系统,嫁不育军官 我用键盘拆弹惊呆松田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