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人没有说话,他沉默地朝前走。
唐宁见状也不敢多问,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只剩五分钟了,再过五分钟就过了莫云初规定的期限。
不过他之前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了郝老板,郝老板说守墓人会帮他解决,让他一切都听从守墓人行事。
唐宁再次看向守墓人,此刻守墓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站在了一块墓碑前,唐宁看向了这座墓,这是一座无主的墓,墓碑上空空如也。
守墓人取下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铁锹,在唐宁茫然的注视下开始挖土,也许是雨水将这片土地泡得松软,铁锹像切豆腐般轻松铲进了土地。
一股腥臭气息从土里散发出来,混杂着沙土的雨水颜色浓郁得像是褐色的血。
守墓人挖土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挖到了什么东西,铁锹将那东西周围的土全部铲走,暴雨冲刷走那东西表面的薄土,露出了漆黑的外壳。
那似乎是一具棺椁。
唐宁不明所以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请问我能帮上点什么忙吗?”
守墓人抬头看向唐宁,凝望着唐宁的眼神沉默又怪异。
“有。”
唐宁连忙问:“需要我做什么?”
守墓人放下铁锹,指着那具棺椁,声冷如冰道:“躺进去。”
唐宁呆滞了两秒,被水打湿的小脸茫然极了,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一切,“什么?”
守墓人掀开了棺材板,里面空空如也,但内部却绘满了隔着奇怪的字体和图案,样式有些像唐宁在老刘家门口看到的黄符,让人无端感到惊悚和压抑,即使唐宁并不了解这是什么,他也明白在深夜躺进一座空墓前的棺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让你躺进去!”
守墓人命令道。
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照亮了守墓人阴鸷古板的面容,那双苍老的双眸坚定异常地盯着唐宁,滂沱大雨倾倒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形却挺拔异常,像承受着海浪侵蚀的礁石,唐宁惊恐不已地望着守墓人,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忽然从护身符变成了催命咒。
他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守墓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像只刚出虎穴又入狼窟的小兽,浑身毛都炸起,随时都做好了转身就跑的准备,即使身体已经虚弱到没有多少力气。
守墓人站在墓前,冷酷询问道:“你要吃敬酒,还是罚酒?”
似曾相识的话语。
唐宁回想起守墓人刚才解决陆应星的画面,还有陆应星那声凄厉的几乎要刻在他脑海里是“逃”。
有没有可能,陆应星当时是在喊他逃离守墓人?
唐宁猛然瞪大双眼。
是他的思维惯性出了问题。
他只想着逃离厉鬼,却忘了人心同样可怕。
然而现在再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唐宁来不及懊恼自己的迟钝和愚蠢,他拼命思考对策,可脑子却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唐宁只能一边将手伸进口袋里试图拨通郝老板的电话,一边颤声道:“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躺在这里面?”
雨水不断从发丝、睫羽滴落到苍白的肌肤上,唐宁的声音因为寒冷发着抖:“凡事总要有理由,连劝酒前都会先来一段劝酒词,您说是吧?”
空旷的墓园只有铺天盖地的暴雨声。
半晌,唐宁听到了守墓人嘶哑的声音:“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知是陷阱,也要自投罗网。”
拨通郝老板电话的手一顿,唐宁声音艰涩道:“他,是谁。”
“莫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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