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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唱罢,像是在听着鼓板乐律揣度下段唱词的灵体回转身,而后在抬起眼皮的刹那间,与沉塘四目相对。
第一回
“你哪位?”沉塘不喜欢拐弯抹角,他干脆直接问了。一种反正将来他是这套大宅院主人的骄傲感让他说话理直气壮了不少。
对面的鬼沉默了片刻,收了扇子,作了个揖,风风雅雅,端端正正,面带着三分浅笑,彬彬有礼回答了一句:“小生张珙这厢有礼。”
沉塘张大嘴愣了,紧跟着,他发出一声绝对可以说是鬼笑的动静来。
得了吧,你是张珙?你是张君瑞?那我还崔莺莺她妈呢。
“兄弟,别闹,鬼与鬼之间可不开玩笑。”提醒着对方这么做有失体统,沉塘又走近了几步。他打量着那个似乎不明白他说了些什么的亡魂,看着那描龙绣凤的戏装,寻找着这位“张珙”身上也许可以当作线索的伤痕。可他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哎,这位兄弟,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沉塘指了指脚下的地界。
“这儿?”
“嗯,这儿是项家后花园。”
“项家?”
“对。”
“兄台莫要玩笑,这分明是……”
“是哪儿,你说是哪儿。”有了几分莫名的焦躁,让那总是用京戏念白方式说话的鬼弄得皱了眉,沉塘又凑近了些,试图忽视那粉白的妆容直接看穿那双茫然的眼。
事实上,那双眼确实完全透着茫然了。茫然之后还有了丝丝缕缕的惊恐,就像是刹那间发觉到事态的异样。
“你莫不是……不知道自己死了吧。”突然明白过来,沉塘忍不住抬手碰了一下那张格外俊俏的脸蛋,那碰触让对方往后躲了好几步,也让他赫然有所发现,“不对!你还有口气在!”
“什么……?”那新鬼一脸慌乱。
“你转过身去。”
“为什么?”
“转就是了。”没心思看对方不解,沉塘干脆直接动用了些许鬼力,把那自称的“张君瑞”转了个身。他一手控制住对方所有的挣扎,另一手,则缓缓撩开了那件绣罗袍的领子。
果然!就在颈后发界处,有一条细若游丝的生脉,飘渺的延伸到暗夜之中。
“你还有救。”确定了那条生脉的坚韧程度,暗暗推算着大约可以坚持的时间,沉塘松开手,“哎,你想不想还阳?”
“还阳?”
“对啊,你刚死不久,现在还是可以还阳的,再说……”环顾了一下四周,沉塘撇了撇嘴,“也不见有鬼吏接你,估计你是和我一样的横死鬼,死法和生死簿上记载的不同。要是现在还阳了,就继续做个活人,怎样?”
“可……”似乎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了实体,只是一缕亡灵,那仍旧穿着戏装的魂魄皱着眉,看了看身上的行头,“我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死的啊。”
“那都无关紧要,兴许只是意外事故呢。”
“那……总该记得姓甚名谁吧?”
“啊?你记不起自己姓名了?”
对方点了点头,看神色不是在撒谎。
这个有点麻烦了,沉塘暗想。尚有一线生脉牵引的亡魂可以还阳是不假,可还阳的时候,必须有个活人念着鬼的姓名八字才行。眼前这新鬼,如果没有姓名八字提供,那就算他沉塘附在活人身上帮忙,还阳也照例只是一桩不可能的买卖。
“这可不妙了。”摸了摸下巴,他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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