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胳膊上的伤,和我沈哥半点边都不沾,再胡说八道,小心扒了你的皮!】
他怒气冲冲地在帖子里把说沈澜不好的挨个怼了一遍,终于解气了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将之转发给沈澜。
宋勉:【沈哥,这有个傻逼乱造谣,说贺琛受伤是因为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沈哥是会让别人受伤的人吗?】
【那些瞎几把乱说话的我都已经替你骂回去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骂一顿,我给你做后援!】
看着宋勉发来的这充满信任的文字,沈澜的心里一阵复杂。
虽然贺琛胳膊上的伤不是他给打的,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好像也确实和他脱不了什么干系。
一想到这,沈澜心里忽然一阵烦躁,连带着看贺琛都开始觉得不顺眼了起来。
“吃个早饭也这么墨迹,你喂家雀呢?”
……?
贺琛拿着豆浆,眼睁睁地看着沈澜将装着包子和煎饺的早餐盒一股脑地收拾起来,塞进他的桌洞里,然后就拿起笔开始做题,其间甚至都没分给贺琛一个眼神。
沈澜这又是哪闹别扭了?
他心里疑惑着,刚想再回忆回忆方才有哪不对的时候,第一节课的物理老师已经拿着课本和习题册走进教室,单刀直入地讲了起来。
没了合适的契机,贺琛只好暂时搁置自己逸散出的思绪,开始专心致志地听老师上课。
物理老师是个面过半百的老学究,虽然知识面和教学经验很丰富,但讲课时却异常的无聊,不仅普通话不标准,还有点拖长音,一节课下来,班里将近有一半的同学会被催眠到趴桌子上睡大觉。
沈澜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几个小时,今天第一节又是老学究的课,开讲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在控制不住地打架。
还没等警惕意识告诉自己不能睡着,身体已经先快一步发出了睡眠指令,头一歪便趴桌子上和周公约会去了。
清晨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均匀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贺琛的耳中,讲台上老师正在写例题的板书讲解,可贺琛的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到了自己同桌的身上。
沈澜睡着了的样子和平日里的张扬恣意迥乎不同,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闪动着,呼吸时嘴巴微微张开,两瓣淡粉色薄唇中隐约露出灵巧的舌尖,看起来生动又不失乖巧。
棱角分明的下巴勾勒出流畅的线条,滑过脖颈没入校服的衣襟之中,就连小巧精致的耳垂,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像一只小刺猬收敛了浑身利刺,露出恬静安睡的面容。
这一幕的画面仿佛在动态静止中被无限拉长,贺琛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他趁着老师转身的功夫,伸手拿了本书立在沈澜的桌面上,替他挡住刺眼的阳光后才重新将注意力投入自己眼前的习题中。
叮铃铃——
难熬的物理课终于结束,作了四十五分钟斗争的同学们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老师刚说下课便瞬间趴到了桌子上,抓紧每分每秒回复精力。
九班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来回徘徊的人,他站在门口朝教室里探头了好几次,终于鼓足勇气迈进这一步。
“报告!”
这一声喊得震天响,班里不少同学被吓得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还是班长最先反应过来,主动站起来询问缘由。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林老师让你们班的沈澜和贺琛现在去办公室一趟!”
话已带到,那人扭头就跑,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与停留。
睡到一半的觉忽然被打断,沈澜紧皱着眉抬起头,强大的起床气混杂着不满的戾气,让他周身都充满了低气压,仿佛下一秒就能和人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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