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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陆南舒这一吻,丁潇潇才恍惚察觉,两人已经很久没那么亲近了。面对他的索取,她竟有些生疏不适应,第一次半迎半拒埋在他怀中,一直喊累想睡觉。
好不容易结束,本以为可以睡觉了,谁知陆南舒帮她理了理头发,静等她缓过神,亲吻过她的耳垂低声询问:“再来一次?”
这哪里是在问她的意见,简直就是强.权通知,丁潇潇险些被他气哭,恶狠狠咬了他的肩膀。
她感觉今晚陆南舒有些过分了。
不似以往克制,他将欺负二字显露的明明白白,丁潇潇强行撑住的清醒理智,被他撞的七零八散,难以拼凑。强势中,他的亲吻又显的别样温柔,一下下亲吻她的唇角脖颈,陆南舒护在她的后颈喊她当当,“为什么躲我?”
丁潇潇呜咽着不肯说话,抓在床单的手指蜷缩,又被陆南舒收拢在自己掌心。
“当当,告诉我。”他还在继续逼问,像是强迫症患者执意将曲线拉直,“为什么躲我?”
是因为钟鸣吗?
丁潇潇实在承受不住,被他欺负到眼眶湿红,终于破碎着嗓音吐出一句:“明明是你在躲我。”
纵使为陆南舒的忙碌找千万种理由,纵使她一遍遍安慰自己说要理解,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心跳,在她心里,早已为他的忙碌定性,是陆南舒,在躲她。
为什么躲她?是他后悔了吗?
他是不是又要和之前那样,说消失就消息不接她的电话,然后在不久后,由陆瑾盛亲自来告诉她,“分手吧,他不爱你。”
伤心溢出眼眶,一滴滴砸到陆南舒的手背,烫伤他的皮肤。
陆南舒静了那么几瞬,抬手帮她擦眼泪,“别哭。”
偏偏丁潇潇的眼泪止不住,越擦越多,陆南舒只能把人抱起来哄,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放柔声音:“乖不哭,是我的错。”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丁潇潇把头埋在他的怀中,一抽一抽指责,“你只会欺负我。”
仗着她的喜欢有恃无恐,忽冷忽热任性妄为。
陆南舒把人搂紧了些,以为她是在抱怨刚才的事,抱起她往浴室走,亲了亲她的发顶安抚着,“好了,不弄你了。”
“洗完澡就让你睡。”
“……”
丁潇潇睡着时,外面天都快亮了。
帮人盖好被子,陆南舒坐在床边,掌心轻轻覆上她的脸颊,大概是觉得痒,丁潇潇把脸往被子中缩,只给陆南舒留了毛茸茸的发顶。
静静看着她的发顶好一会儿,陆南舒起身去了书房。
房门打开,他拿起桌边的牛皮纸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很快,一张又一张照片从里面涌出,铺了大半张桌面,白炽灯晃眼,在照片打下刺目光泽,陆南舒面无表情凝了很久,拿起其中一张,里面是丁潇潇和钟鸣吃饭的画面。
她笑得很开心,至少比面对他轻松。
丁潇潇是被电话吵醒的。
昨晚折腾到太晚,她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钟淑雅打来电话问她,“消息都不回,还要不要出去?”
丁潇潇想说去,但嗓音发哑还带着鼻音,钟淑雅吓了一跳,“宝贝你怎么了?”
搭在腰身的手收紧,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拥着,陆南舒也是刚刚醒来,清晰听到听筒中的声音,声线低沉,“腿不酸?”
他没别的意思。
是每次和丁潇潇做完,她都要嚷嚷腿酸腰疼,偏偏昨晚他又有些过分,是担心她走路困难才会这么问。
尽管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钟淑雅听到了,作为成年人,她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哇了一声爽快道:“那你今天休息吧,咱们改天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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