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驹低哑的声音飘荡在冷风里。
“除了喜欢我以外,什么都在骗我。”
于驹做出决定后,是最早一个到机场的。他害怕错过,害怕不可挽回。
等待良久后,于驹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外面靠得很近的两个人影。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他是比不过于信的。
因为在他过往的回忆里,他的热情,他的爱情无论再怎么动人,那只是一场独角戏。
于驹在以前就没有真正的拥有过。
他没有能和焦文一起怀念谈起的过往,没有能引起他共鸣的回忆。他感受到的孤独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一个人在过往里深深地爱着焦文。这显得他可悲又尖锐,他现在要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于驹不想要变得令人憎恶,他渴望被爱着。所以他退缩了,站在原地看着焦文和于信一起。如果焦文没有发现他,于驹会默不作声地目送焦文离开。
“喜欢你不就足够了吗?”焦文不勉强,收回了手,双手插兜问道。
“不够。”于驹回答道,他几乎要忍不住哭出来了,“我想要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他努力了这么久,发现奢望还是奢望。
“我爱你。”
“不是这么随便!”于驹被焦文的态度激怒,他低吼着,“在你的感受里,我的感情是这么随意、这么廉价的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焦文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于驹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要自己的行为变得“幼稚”,他深呼吸,说:“你走吧。”
于驹说出这句话后,周围陷入寂静,没有回答,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焦文在寂静里动了动脚,鞋跟和地面磕出一声闷响,打破凝固的气氛。
“于驹……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焦文说道,他如此残忍地说道。
算得上是情话的一句话在于驹耳边显露出真相,这是一句残忍至极的话。
于驹在以前隐隐感觉到的危险不是错觉,盘在他肩上的蟒蛇收紧了身体,留给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为什么?”于驹问,他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他呼吸急促,声音开始哽咽。
“为什么,为什么文哥。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呢?”于驹再也遮掩不了自己,他低着头,头上的鸭舌帽遮掩住他脸上的神情,但是无法帮他接住直直滴落到地上的泪水。
焦文看着于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与之相反的是,他伸出手,温柔地压在他的帽顶上。他是故意的,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轻柔的动作击溃了于驹。
他无法抑制地大哭,焦文的温柔成了伤人不见血的刑具。
“文哥……”于驹是不懂事的孩童,受伤了叫着最亲近的人的名字,即使对方手上还沾着他伤口上的血。
“当我求你了……你做个了断吧。你就不能、你就不能,直接选择吗?不能只给一个人希望吗?”于驹蹲到了地上,他躲开焦文的手,摘下帽子,揉乱了一头黑发。
焦文跟随他半跪在地面上,手抚上于驹的背,沉默片刻说道:“因为我太贪心了,于驹。你对我太好、太没有抵抗力。”
他抬起于驹的脸,怜爱地擦掉他不断从眼眶滑落的泪珠,“你的爱情太吸引人了,我也无法避免地喜欢上。”
于驹哭到头脑发懵,他恍惚地看着焦文,分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焦文回到以前包容他一切的模样,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擦去他的眼泪,等待于驹的情绪宣泄后,意识稍稍回笼。
“如果我说,我喜欢的是于信,我要和他一起离开。”焦文捧住于驹的脸颊,不许他逃避,确保自己的一字一句都被他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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