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
“其实是我的错。”
我听见了。
咚——甘玲又开始疯狂砸门,我没等她敲太多下,狠狠拉开门。
“我不会听人忏悔!我听够了!你知道当时什么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是我的!直接的原因,因为我瞎了聋了傻了!凶手是我放进幼儿园的!”
第15章少管我
凶手是我放进幼儿园的。
李子幼儿园的儿童排练时,大门是对外敞开的,因为本就到了放学的时间,不排练的小孩要陆陆续续被家长接走,门开开关关不方便,索性一直开着。
而且因为我们的门正对着小巷,没有车来车往,小孩即便跑出去几步也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带的小孩都很乖,并不跑出去,所以并没有人觉得开着门有什么不好。
反而家长骑着车在门口,只需一张望,自家孩子就会飞奔过去,对我匆匆喊一句老师再见就离开。
凶手就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进来,当时院子里只有我一个老师。
我没能把他拦住,我只是按照惯例问了句“您是谁的家长呀?”就要往他那里走,他杀人的决心快准狠,根本没有理我,低声咕哝了句什么,就从宽松的裤子兜里掏出了刀。
我在想,如果那天我突发奇想关上门多好,让家长像探监一样从栏杆里伸出脑袋来招呼孩子的名字,或者看见一个来接孩子的爸爸就大感惊奇跑上去问东问西——我没有警惕性。在能县,一个月里能有一个爸爸来接孩子一次就已经算是多的了,我竟没发现任何异常。
郑宁宁的死,我难逃其咎。
方方面面,那时我没有做对任何事。
甘玲面无表情,视线定在我脸上,仍然是那淡漠的凝望。
“小姜老师……我也没资格判你刑。”甘玲的嘴唇在动,像是耳语似的,又继续翻开新的相册,“再看看。”
“我不看,”我转身回去拿了钥匙和手机,换鞋出门,“饿了。”
没管甘玲站在原地怎么样,我飞奔向电梯,甘玲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跟着我一起进了电梯。
过了会儿,甘玲默默地按下楼层1。电梯这个大盒子送着我们慢慢下沉,甘玲说:“我请你吃吧。”
我斜了一眼。
这个女人吃我剩的咸菜,喝我没动过的面汤,大喇喇地睡在大马路上,为了节省电量要等我开门再把手机开机,最近又买了个新手机,请我吃饭?
“算了吧。”
“我不是乞丐。”甘玲仍然跟在我身后,仗着比我高腿比我长,步伐飞快,一下拽住了我的衣领,衣服勒住我的喉咙,这番故技重施,我终于站住了。
“我不能说,甘玲,你别再跟着我了。凶手是谁,不重要,已经坐牢了,法律已经惩罚过他了,你拍那么多男人的照片,我认不出来,这么拍找不到的,找不到,就算我配合你也找不到!算了吧!”
甘玲脸上那一点要请我吃饭的脆弱都没了,再度风化变得冷硬,单元楼门口并排站着,女人的发丝乱七八糟地飞扬,那蓬花白的枯草被一根黑色皮筋扎着,如果散下来刚好越过肩头,脸上没什么皱纹,有一双极其明亮的,时刻燃烧着怒火的丹凤眼,嘴唇抿着,瘦得两颊凹陷。
“小姜老师,”甘玲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慢慢地将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拍了拍,“我不会算了,我还会找你。”
这次倒是没有威胁,只是平静地叙述一个事实,一个跟踪狂时时刻刻都要进我家来骚扰我,却说得理直气壮,又有些蛮力,我那扇门被她敲得折寿二十年,她像是一条鬣狗,咬准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尸体不肯撒手,牙齿深陷在一个我不能说的秘密里,要从我的心肝肺里把真相挖出来。
甘玲请我吃饭未遂,但后来还是我请她吃饭了,我请她吃面条,碗里放了卤蛋和香菜,面对面坐着,谁也没先开动,甘玲最后说:“小姜老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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