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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红江沟大队的知青?叫啥来着,谢温时是吧。”
谢温时微笑着回看过去,语气友好,“是,同志叫什么名字?”
青年这才看清他的正脸,豆腐一样白净的脸,五官秀丽而俊美,漂亮得和公社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一时间看呆了:原来这个知青长这么好看?
等青年反应过来,急忙用放大的声音掩饰自己的慌张,“我叫王松!”
谢温时观察着他的反应,心知这十有八九就是大队长说得那个关系户。
他笑容十分亲切地询问:“王松同志,你知道我的座位在哪儿吗?”
王松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
下一刻他就心虚地转头,指向旁边窗边的座位,大声道:“那个,你就坐那儿!”
谢温时深深看他一眼。
王松被他盯着,咽了咽口水,在长达半分钟的僵持中,他险些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了。
但谢温时缓缓笑了起来,去了窗户边上。
一靠近窗边,他就知道王松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位置了。
窗户是玻璃窗,窗户缝却是漏风的,积着水痕,恐怕一下雨还会漏水。
谢温时伸手在窗户缝探了探,还好风不大。
他看了看覆盖了一层灰尘的木头桌面,转头看向王松,“王同志?”
王松本来正盯着他的背影发呆,突然被问,吓了一跳,“啊?”
谢温时隔空指了指脏兮兮的位置,声音带笑,“你知道哪儿有抹布吗?”
王松本来是不想理的,但心想自己占了人家的位置,对方态度还挺好,便不太自在地答了。
“那张桌面上,”他指了指。
谢温时便又去找水投洗抹布,擦拭桌面、凳子,来来回回几趟,把凳子腿儿都擦得干干净净。
等水痕干了,他才轻舒一口气,把笔记本放在干净的桌面上。
旁边的王松看着他的动作,嘀咕道:“真是穷讲究。”
对比自己屁股底下半脏不脏的凳子,王松的胳膊肘从桌上收回,陡然被对比出了一种羞耻感——好像他很埋汰似的。
他哼了一声转过头,谢温时只当听不见,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钢笔,准备写字。
没想到,没过两分钟,王松又忍不住凑了过来。
他拉着凳子坐到旁边,凳子腿和地面摩擦出刺耳声音,让谢温时皱起了眉。
他合上笔记本,转头问:“王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王松不太情愿地点头,他不愿意主动找谢温时,可是还真有一件事儿,必须得私下解决。
他咳了咳,脑袋凑近谢温时。
“你知道吧,公社现在正准备夏季的思想教育宣传。”
谢温时还真没听过,但眼前这个王松既然是关系户,有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消息也是正常的。
他佯作疑惑,“思想教育宣传?”
“就是朗诵上面的文件、稿子啥的呗,”王松没好气地说道。
他抱怨道:“这宣传要持续整整半个月!天天都要去,一读就是两个小时,谁的嗓子能受得住啊?”
王松突然想到什么,话语戛然而止。
他看看谢温时,试探道:“你是红江沟大队的,你说说,你想去哪儿宣传?”
谢温时心思一动,心里冒出了一个可能。
他沉思两秒,微笑道:“我当然是遵循领导的意见,领导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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