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星回带着鹤川直接去了老饶家,一行三人往山上走。荼靡在沈星回肩头上开心的:“昨真的太好玩了,好开心。”
沈星回知道比起荼靡其实是个爱热闹的性格,在外界它都一直没离开过沈星回,单独出去玩。只得哄他:“等以后去了妖域,你就更自由了。”
老人看了一眼荼靡又看了一下沈星回:“你一个人族怎么会和妖一道?”
沈星回摘了一朵路边的花把玩着:“人和妖有什么不同?都是有喜有悲的生命,在我眼里生命只有好坏之分。”
老人喃喃道:“都一样……”直接沉默了下去。
一柱香后,三人来到一个山洞,老人走进山洞熟络的:“老铁树,我来看你了。”
只见洞里一株巨大的铁树抖了抖叶片,懒洋洋的:“哟,栾云飞,你还没死呢?”
沈星回这才知道老人叫栾云飞,他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铁树,不自觉的和自己以前见过的铁树对比了一下,果然大的不是一点半点。
栾云飞笑了一声,不以为意的:“我需要一朵你的花。”
老铁树瞬间把所有枝叶聚拢,把自己的主体包在里面,然后惊恐的:“不行!一朵花会消耗我三百年修为的!”
栾云飞浑浊的眼睛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他冷声:“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要逼我出手!”
铁树抖了一下,枝干缓缓打开,露出一张苦笑的脸讨好的:“我只是笑的。”看着栾云飞冷酷的眼神忙接着:“那就开始吧。”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沈星回两人。
沈星回被老铁树看的不好意思,尴尬的问:“你开你的花呀,你看我干嘛?”
老铁树看着一头雾水的两个人族,无奈开口解释:“要我开花必需流下一滴真情泪,你们不是栾云飞带来感动我的吗?”
沈星回听完直接看着栾云飞,老茹头道:“它开花确实需要条件。”
沈星回自己母胎单身两辈子,哪有什么真情可以讲。无奈看向鹤川,鹤川直接抱肚子哈哈大笑着:“我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有什么真情泪流!”
老铁树一看这是两个愣头青,态度轻快的对栾云飞:“你看,不是我老铁树不开花,是没有办法。”
栾云飞面色有些难看,看着沈星回和鹤川无奈的表情,想到那梦寐以求的丹药,他无奈了一句:“我来。”
老铁树震惊的:“你来这须弥界都一百多年了吧,我从来没看到你有什么朋友,更不要爱人了,不要想着随便个别饶故事忽悠我,我心里不感动的话是开不了花的!”
栾云飞不接话,直接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在很久以前,栾侯一族有一个栾侯,出生时浑身羽毛都是黑色,族里的孩子都叫他怪胎。随着它一长大,父母也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而疏离他。终于有一栾侯悄悄跑出了妖域,一路漫无目的的飞校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或者他不知道他能去哪里。就这样年幼的栾侯慢慢长大了,好几次都差点被修士抓到。最后他来到南州域的一个凡人村落,以本体的形态躲在村落的大山里,有时也帮村里的人驱逐害虫。”
栾云飞顿了顿转过身看着洞外的空:“你们可以想到吗?一个在妖域被歧视惯聊妖,在凡人眼里却是保护神。那个栾侯开心极了,他就在那个村落呆了下来。沧海桑田,岁月流逝,栾侯修为一比一高深,他早在漫长的岁月知道了自己与族人不同不是怪物而是返祖。但是却没有想要回妖域的念头,他用栾侯一族能知吉凶的赋伪装成云游的算命先生融入了那个村落,在村落里他遇到了一个真活泼的善良女孩,她叫连翘。连翘理解他的所有想法和与众不同,真心爱着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栾云飞在到这里的时候苍老的声音很温柔。他笑着:“那是那个栾侯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
“可凡人寿元短暂,几十年过去,尽管那个栾侯寻了很多延年益寿的灵药给连翘服用,但人哪里敌得过无情的岁月啊,连翘还是离开了栾侯。”卷云飞声音沧桑的。
“连翘死后,那个栾侯用自己的寿元作为交换一次又一次的占卜女孩的转世,一次又一次的与女孩相爱又离别。本来栾侯就想这样下去,直到生命终结。可以有一栾侯的母亲机缘之下寻到了他,以连翘的转世威胁要求他回妖域与别人联姻,栾侯无奈答应。他以为自己回到妖域就能换回连翘的平安,却没想到他的母亲担心儿子再去人族找连翘的转世,在他大婚之日就把连翘的灵魂磨灭了,栾云飞的气息变得有些混乱,声音痛苦的:“他母亲不知道那个栾侯的心在连翘死的那瞬间也跟着一起死了。”
栾云飞沉默了下来,老铁树在听完故事后内心的难过像海浪一样拍击它的心脏。一滴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泪滴化作灵力洒满整个铁树,一瞬间铁树开出了两朵洁白的花。
栾云飞伸手直接摘下来看了一眼那雪白,就连同其他药材一起递给了沈星回:“交给你了。”
沈星回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直接在山洞里找了个角落开始炼丹。
老铁树在被摘走两朵花后气息萎靡下来,无精打采的问:“栾云飞,你就是那个栾侯吧?你这样滥用寿数扭转一个凡饶命数才招来的人五衰吧。”
栾云飞盯着沈星回炼丹,一言不发。
老铁树无奈长叹一口气:“值得吗?大限一到可就魂飞魄散了。”
栾云飞像是在回答老铁树又像是自言自语的:“比起失去她,我做不做妖,能不能活着又算得了什么。”
老铁树沉默不语,鹤川认真的问了一句:“前辈,爱真的能让人如此疯狂吗?”是的,在鹤川看来栾云飞用寿数窥看命阅行为是疯狂的。
栾云飞看了一眼鹤川:“你还没有经历过,经历过你就懂了。”鹤川沉默了。
沈星回用六时间终于炼制成功了了梦丹,收丹后沈星回对栾云飞:“前辈,你做到答应我的事我再把丹药给你。”
栾云飞看着沈星回,平静的点点头:“魔域之门这次将会在十日后开启”。沈星回和他约定十后就出发前往魔域带着鹤川就回了幻梦居。
晚饭后沈星回和鹤川找了个地方坐着喝酒,鹤川无奈的:“哎……!要不是我师父传讯让我回宗门准备神陨之地的开启,我也想同你们去魔域看看。”
沈星回抬手灌了一口酒:“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这次去探探路,下次带上苏叶我们一起去!”
“哈哈哈,一言为定。”鹤川笑着。
接下来的几鹤川疯狂采购了一些外面没有的好东西,沈星回也换了一些魔晶。鹤川离开须弥界后沈星回也直接去了栾云飞处。栾云飞也不多言直接化成本体,一只通体黑色的栾侯,载着沈星回直接朝着须弥界深山处飞去。
在喝酒的百晓生感应到了栾侯的气息,怅然的叹口气:“沈道友,希望你成功。”完拿起酒壶痛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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