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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沈曼很早以前就看明白了,早就收回了那份心意,只是要从中彻底走出却不是那么轻松。沈曼看着孟婕,倒是释然了:“我都放下了,你也可以放下了。”
孟婕瞪大了眼睛:“我才等来了机会,怎能放下?”沈曼叹了口气:“你纠缠我这么久也无果,不该放下吗?”孟婕满不在乎地在佛像前跪下:“都纠缠这么久了,不如纠缠一辈子算了。我是来进香的,不是来出家的。”
沈曼知晓劝不了,也没再劝:“你的心思太明显,沈家已不准我与你共处。”孟婕起身甩了甩头:“无所谓,我愿意做你一辈子见不得人的秘密,只要你想见我,沈家拦不住我。”
“你家不会说你吗?”沈曼也好奇起来,孟婕撇了撇嘴:“怎么不说?他们管不住我。我爹不信你能接受我,他说我若能将你带回去,这个家他再也不管了。”沈曼笑笑:“你跟他赌气?”孟婕摇摇头:“你不信我喜欢你?”
沈曼侧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我信,正是相信,恐负你深情,劝你及时收手。”孟婕笑了起来:“没什么负不负的,我已经亲过你了,怎样都值了。”沈曼挪开眼,往秦曜姚玉离开的方向走去:“若有你说的那般豁达,为何要欺负马侍郎?”
孟婕跟上去:“我看不惯他,都有妾了还围着你转。”
秦曜走到马车边上,见那两人并没有跟来,正准备吹起哨子,姚玉拦住了她:“让她俩说说话,行善积德的事。”秦曜知晓她一直都有撮合那两人的意思,也都由着她:“也不好强求。”姚玉歪头看她:“舍不得沈曼?”
秦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怕她怨你。”姚玉笑着:“我爹都说她有丞相之才,她没那么小肚量。”秦曜点点头:“虽说如此,但感情一事最爱计较,我胸怀天下,可也容不得旁人对你觊觎一丝一毫。不过我知晓,她于我已无男女之情。”
两人没聊多久,孟婕二人走了过来,秦曜与姚玉、沈曼上了马车,孟婕驾着马车往郊外去,四人此行是准备出都城的。
到了千阳县,四人先在最大的酒楼用了午膳,将马车停在酒楼,随意走着。这千阳县便是女县令管辖的,四人走走看看,又留意去听百姓谈论,只是一些闲聊罢了,四人又去茶楼,旁的没有听到什么,只知郊外有山贼。
这里离都城这般近,竟会有山贼?此事从没听人上报过,秦曜决心去会一会。沈曼拦住秦曜:“主子,不知情况如何,贸然前去太危险,不如先回都城,叫来县令问个清楚。”秦曜摇摇头:“届时县令所报是实是虚难以定论,天子脚下,此事尚且能瞒住,定有蹊跷,你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我和孟婕一人护一个跑回都城并不难。”
拗不过秦曜,四人套上马车上路了,为了招摇,秦曜特意叫沈曼也坐在外头,沈曼与孟婕穿着不凡,孟婕特意减慢了速度,在探听到的路上慢悠悠前进。果不其然,远处有了动静。
秦曜拉住姚玉的手,轻声道:“待会儿别出来。”孟婕也看了一眼沈曼,姚玉和沈曼不会功夫,听不出动静,但见身边人的反应,也猜得出来。
很快,一群人挡在前路,一个个膀大腰肥,手上或提着刀,或拿着木棍,甚至还有两个拿着斧头的,沈曼没见过这场面,有些怵地往后躲了躲,孟婕便伸手拦在她的前面:“你进去。”
沈曼进了马车,那群人更是哈哈大笑:“小娘子别躲了,大爷们早就瞧见了!”他们见沈曼的反应,只觉得这一车人是任由他们拿捏的。孟婕却依旧神情自若地坐在马车上:“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壮汉笑着:“你从我家过,还问我是何人?老子也不与你计较,留下钱财和小娘子,老子放你过去。”
孟婕在战场厮杀的时候,这群人还不知在哪儿呢,应对这般的场面,孟婕十分熟稔,冷笑一声:“你做得了主吗?”
那壮汉边上的一个小个子连忙啐了一声:“这条路是我们老大开的,他怎么做不了主?”
孟婕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那群人,瞧着就是乌合之众,又看向那壮汉:“你是他们的老大?怎么瞧着不像?”
那人被激得面色通红,举起他的斧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身后的人都冲了出来,虽说都没有什么身手可言,但人多势众,乌泱泱一起冲来,声势浩大。那壮汉站在原地不动,只得意地笑着,似乎等着马车上的人讨饶。
孟婕一跃而起,冲进人群,招式凌厉,有些人便吓得后退了几步,那壮汉举着斧头冲来:“兄弟们,上!”他冲了过来,那些原本后退的人又冲向孟婕,想仗着人多将人冲垮。
秦曜从马车里出来,跃入人群,从一人手中抢过刀,替孟婕解了围,就直冲那壮汉而去。壮汉被刀顶着,其余人便退了开去。秦曜将壮汉摔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刀顶着他的脖子边上:“背后有谁,去叫来,否则他就没命了。”
壮汉趴在地上叫唤了几声,有人跑走了,其余人还在候着。很快,又一批人马过来,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精干的汉子。
那个汉子看见是两个少年,而自己这边这么多人,便走上前道:“不知两位小兄弟找我何事?”秦曜没有说话,孟婕上前一步:“请你去做个客。”
那人尚不将她们两个放在眼里,哈哈笑着:“我那兄弟不会几个招式,你们放了他。我也不欺负你们,来个人与我过上几招,若能打赢我,我跟你们走一趟。”他很知道自己手下都是一些空有蛮力的,平日里都是仗着人多罢了,他们能捉住胖子只是他们轻敌罢了,自己的功夫比胖子高了不知多少,打他们两个或许没有胜算,打他们一个还不是轻巧得很。
人已经勾出来了,秦曜和孟婕倒也不怕他们跑了,将脚一抬,将那壮汉放了回去。孟婕上前与那汉子对招,那汉子是这群人的头子,功夫最高,威望最高,他们希望他能替自己出口气,可谁知对不上几招,那人便被孟婕放倒在地。
孟婕将他胳膊卸了,拉着他起来:“走罢。”那一大群人竟也只能看着,不敢上前。沈曼此刻拿了早已备好的绳子来,孟婕将这汉子的手脚绑在一块儿,让他坐在马车外头,绳子则绑在马车上。
秦曜和沈曼进了马车,一行人扬长而去,一群人在那儿看着并不敢如何。
第20章
第二十章
回了县里,孟婕一番审问下来,他们确实只是乌合之众,并没有什么官员护着他们,可此事为何就压着了?几人又往县衙去,那女县令听了击鼓倒是很快便升堂了。
秦曜几人往里头一站,将那绑好的汉子随意丢在地上,两旁的衙役才呼号完毕,女县令已认出人来,赶紧下来跪下。那汉子更是瑟瑟发抖,竟是招惹了太岁爷。
秦曜负手而立,看着县令:“你可认识这人?”县令侧头仔细打量那汉子,眼里满是疑惑,秦曜仔细盯着她的神情,看上去不想作假,县令转过头来,摇了摇头:“回陛下,微臣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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