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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迟悼这么一摸,云来顿时手忙脚乱,差点松开手让迟悼掉下去。他急忙把人捞回来,迟悼慌乱之下在他背上一抓,立刻疼得云来身上一紧。
看着指尖沾上的一点血迹,迟悼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一炷香后,云来坐在一家医馆里,脱.了上衣让大夫给他治伤。
看见云来的背,大夫和迟悼都愣住了: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正”字,粗略估计有六七百个。看的出是用类似绣花针的细长武器烙上去的。
这还只是云来身上较轻的伤痕,除此之外还有鞭伤,刀伤,钝器击打伤……伤疤摞着伤疤,整个背部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方才迟悼摸到的血迹是新鲜的鞭打痕迹,伤口才刚刚结痂。
迟悼眼里闪过一丝杀气:“系统,这是云素月干的吧?她就是这个世界的掠夺者!”
系统在一旁气得要爆炸:“肯定是她!用着人家的钱,使唤着人家的手下,还要虐待人家的儿子!太无耻了!”
迟悼垂下眼眸:难怪他感觉云来身上有些不对,只是没想到他连伤药都不搽,就那么听那个女人的话吗?
系统气势汹汹地叫道:“主人,咱们去找那个女的,给她用满清十大酷刑,虐死这个狗东西!”
迟悼顺了顺系统炸起的毛,冷静道:“疏不间亲,云素月毕竟是养大云来的人,现在还不是收拾她的时候!”
迟悼跟系统交流的时候,老大夫也神色凝重地在问云来:“后生,你莫不是刚刚被人刑讯过?”
云来还未说话,他又摸着胡子摇头道:“不对不对!这些伤痕新旧交替,连绵怕不有十几年,你是一直被家人虐打吗?”
“大夫,我……”面对老大夫慈爱的目光,云来讷讷无言,他有些后悔一时脑热跟着迟悼来这里。
老大夫怜惜地看着云来,这孩子品性端正,绝不是忤逆不孝之徒,他在外人面前必定是不会说长辈坏话的。
想到这,老大夫忍不住交浅言深:“虽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但一味愚孝也非智者所为……别的不说,你若是死了,你父母将来靠谁来养老送终?”
迟悼一言不发,起身走到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处理好伤势的云来忐忑不安地走出来,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大师!”
迟悼不理他,垂眸肃立,手上一颗颗数着念珠,嘴里轻声念诵经文。
云来大气不敢喘,等迟悼念完一遍才小心地问道:“大师念的什么经?”
“《地藏菩萨本愿经》”,迟悼表情无悲无喜,平静说道。
云来:“……”
救命!大师你这是要超度了我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迟悼摇了摇头,缓声说道:“恕贫僧直言,动手之人并非施主的血亲吧?”
云来一惊,强笑着追问道:“大师为何这么说?”
“贫僧自小无父无母,虽不曾有幸体会世间亲情,却也从未见过如此狠毒之父母!”迟悼叹了口气,望着远方,神色悲悯:
“倘若施主的双亲看到今天这一幕,想必会极为心痛吧?贫僧只是个出家人,无法减轻他们的痛苦,只能诵经为施主的双亲祈福消灾!”
迟悼的一番话,听得云来愧疚不已。
云素月一直告诉他建平侯夫妇死了,他也一直深信不疑,如今想到自己作践身体会让他们的在天之灵不得安宁,不由得又是愧疚又是迷茫。
迟悼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规劝道:“圣人有云,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施主若做不到与那位和解,也该尽量避开。怎可一味放任其下此狠手?”
“大师,我…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云来对迟悼又敬又愧,偏偏又不能把自己的事如实相告,顿时更是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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