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账!”
云素月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想也不想就一个耳光扇在云来脸上。云来本就虚弱,顿时被她打得摔倒在地。
云素月脸上尽是失望,毫不留情唾骂云来:“我真没想到!你父亲英雄一世、出生入死几十年,到头来竟生出你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混账东西!”
“你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不孝的儿子!”一把将茶盏摔在云来头上,云素月怒气未消,高声叫道:“王妈妈!”
满脸横肉的王妈妈立刻进来,阴恻恻地盯着云来:“夫人,有何吩咐!”
“去!把这个逆子关进柴房里!不许给他疗伤,也不准给他送食送水!没有我的命令,就是关到死,也不许放他出来!”
伴随着云素月歇斯底里的叫嚣,云来被壮硕的王妈一把拖了起来,他踉跄了几步,顺从地跟在后面,往柴房走去。
血一滴滴地淌下来,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云来低头看看自己满是细小伤痕的手,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凭着这样一双手…真的能够报仇雪恨吗?
那高高坐在紫禁城里的皇帝,若是听说了这事,恐怕也会视作玩笑而不予理睬吧?
柴房的门“轰隆”一声关紧,王妈妈刻薄的声音透着门缝传了进来:“少爷,您真是太不像话了!居然敢顶撞夫人!夫人为了您付出了多少心血?你怎么能这么不孝顺!”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老身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云来摇摇晃晃地走进去,熟门熟路地来到铺着稻草的“床铺”边,将自己扔进柴禾堆里。说是柴房,大多数时候这里都是云来的卧室。
云来强忍着疼痛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是漆黑一片,他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未进食水,此时胃里已是灼烧般的疼,喉咙也干渴得几乎冒烟。
后背的灼伤和鞭伤也开始有了感染的迹象,云来摸了摸额头,果然已经烧得烫手。他叹了口气,抿了抿干裂的唇,习惯性地趴在冰冷的地上降温,打算咬牙挺过这一阵高热。
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残酷的对待,再加上还有内力护体,云来很确信自己会没事。他看着墙角的一只悠闲捕猎的蜘蛛,脑子烧得迷迷糊糊,心却如浸在冰水里一样寒冷。
或许真的是他错了吧!他回想起白天的事,有些后悔顶撞母亲。
母亲说的是对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人若是连弑父杀母的仇恨都能忘记,那还算是个人吗?
一个“孝”字,足以压垮最坚实的脊背,让最为意气风发的男儿也不得不屈膝低头。
母亲虽然对他严厉,却也曾轻声细语地抚慰他,看见他受伤也会露出痛心的表情,惩罚他的时候也曾强忍眼泪……若无母亲,自己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自己怎么能怀疑母亲对他的拳拳爱意?
想到这里,云来顿时又愧又悔。
云来离开侯夫人身边时,还只是个完全不记事的婴儿。他对于父母的所有印象都来自于云素月。虽然害怕她,却也依恋她。
在他看来,母亲就应该是云素月这样的,既严厉也慈爱。他也曾听说过别人的母亲温柔似水,对孩子宠爱有加,但谁让他从出生起就背负着血海深仇呢?
正因为这份与生俱来的责任,即使从小被近乎苛刻地对待,云来也从不抱怨,更不怨恨。
然而,今天。在这间狭小低矮的破旧柴房里,回想起云素月冷若冰霜的态度、王妈妈貌似恭敬实则鄙夷的嘴脸,云来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一直笃信的一切。
他有些不明白,这里是他的家,正屋里住着的是养大他的母亲,府里走动的是他父亲的部属……为什么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家里,他作为主子,却过得连家中最卑贱的奴隶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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