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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有空跟老衲胡搅蛮缠,倒不如回去多做些善事,为令尊积些阴德,也好让他下一世不至于如此坎坷。”
这和尚真是顶级的MT,简直就差明说建平侯前世造孽,这辈子就是来偿还赎罪的,被人杀了也是活该。
云来哪听得这秃驴如此编排自己亲爹,闻言登时火冒三丈,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指着普度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个是非不分、无情无义的得道高僧,在下素来见识浅薄,今日却领教了!”
他环顾四周,见一众僧人都是满脸理所当然的无动于衷,顿时觉得在场众人各个都是披着佛皮无恶不作的恶棍,对佛门的好感度瞬间降至冰点。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暗运内力,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普度大师,云某最后再叫你一声大师——你若执意要包庇这个恶人,就休怪云某出手无情了!”
被人如此冒犯,向来备受尊崇的普度和尚也动了真火,他冷冷地扫了云来一眼,气机瞬间锁定了他:“施主若要强闯本寺,老衲便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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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僧禅院。
已是二更时分,禅房里早已漆黑一片,整座禅院都已进入香甜的睡梦中。突然,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树林中飞了出来,狼狈地撞在门前的石阶上。
这人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捂着撕裂流血的伤口踉跄着扑到门前,抬手正要敲门。想到里面的人已经入睡,他犹豫一阵后终于还是无力地放下了。
“吱呀!”
云来转身正要离开,沉重的木门突然从里面打开。迟悼推门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僵在原地的云来的背影,语气淡淡:“进来吧!”
素净的禅室中,迟悼板着脸为云来涂药裹伤,云来笔挺地坐在蒲团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
慈恩寺高手如云,云来妄图以一敌百手刃仇人的举动,显然只是不自量力的螳臂当车。好在寺里的和尚慈悲为怀,多少还是手下留了情,云来才能留条命侥幸逃走。
打好最后一个结,迟悼坐到云来的对面,看着破破烂烂一身酒气的云来,冷笑着挖苦道:“伤得这么重,还敢去喝酒——施主若是不想活了,贫僧这便超度了你!”
面对云来,无念一直都是客气有礼的,这还是头一回如此不客气,可见云来的所作所为确实把他气得不轻。
云来被迟悼的态度弄得一愣,想到无念大师为助他不惜损害自己的名誉,对比慈恩寺和尚的冷漠绝情,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孩子般的委屈。
“说说吧……”迟悼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云来的肩头,柔和了语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炷香后,倒完苦水后酒劲上头的云来神色迷茫地枕着迟悼的膝盖,嘴里模糊不清地抱怨着:“……三大圣地,千年古刹,不过是个藏污纳垢之所。世人香火,无边供奉……供出来了一个什么僧什么佛!”
“求神拜佛,哈!佛才不管你的死活呢……佛只管高高在上…世人苦难,与我何干?”
“你错了!”迟悼微一低头,怜惜地抚了抚他鬓角的发丝:“佛在心中,在尘世,在众生,唯独不在兰若。”
“心中有佛,则目之所及皆为净土。”
“佛在…心中?”云来愣愣的重复一遍,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倘若佛能让我报仇雪恨,我愿诚心皈依,宁愿此生常伴青灯古佛。”
迟悼眉眼温和缱绻,垂眸看着醉倒膝上的云来,声音轻柔得犹如一声叹息:“云来,佛不要你皈依,佛只要你欢喜!”
“世人求神拜佛,或求富贵,或求前程,或求金玉良缘……云来,你求的是什么?”
面对反应迟钝、不知所措的云来,迟悼耐心地继续询问,语气笃定仿佛在诉说一个无可辩驳的真理:“众生皆佛,我便是佛——你要求什么,尽可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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