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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撷阳人?”清鸾公主顿了顿,“那你户籍何处,家中几口人?”
奚旷抿了抿唇,不明白她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回答道:“草民临川人士,家中父母皆已亡故。”
南邬对户籍管理并不严苛,各地常有人口流动,他这几年把各地的口音都略学了一些,手上还有黑市伪造的户籍证明,只要这公主不闲得没事去查验,也没什么好怕的。
头上蓦地传来一声呼气般的轻笑。
他诧异抬眼,便看见清鸾公主唇角翘起,一只手虚虚握拳,食指弯起抵在唇边,眉梢眼角俱是清浅的笑意。
她颊侧甚至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这一笑,便打破了她看似疏离高贵的外壳,露出本该也属于十七岁年纪的灵动来。
是了,大名鼎鼎的清鸾公主,十六丧母,如今也只有十七岁而已。
在这一刻,奚旷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建康城内见过她的百姓,会对她抱有如此大的信赖与拥戴,哪怕她出身于并不靠谱的南邬皇室。
光靠这幅面容,便是石头做的顽心,也不能不有一丝颤动。
清鸾公主的笑声很轻,只有他和秋穗能听见。而她的笑容也只不过在脸上停留了一瞬,便如雾一般地消失了。
毕竟有孝在身。
他被她的笑弄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临川人士”好笑,还是“父母亡故”好笑,但他还没想明白,思绪就被她再次打断。
“本宫见你孤身在外,又不善言辞,恐遭人欺。”她望着他,柔声说道,“公主府上缺个看门的侍卫,你愿不愿意去?”
不仅是奚旷,连周围人都呆住了。大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惊骇,纷纷抬起头来,待看清公主的花容玉貌后,更是心中波涛汹涌。
他、他奚旷说到底也就是个卖酒的,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就因为被公主目睹了被人欺负吗?他们现在也雇个人来打自己一顿行不行啊!
一时间,众人看向奚旷的背影,艳羡、嫉妒、震惊……各色各样,复杂交错。
而被那么多人直直盯着,奚旷仍旧纹丝不动,茫然地与公主对视。
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秋穗咬了咬牙,似乎要说什么,却被公主眼风一扫,生生憋回去了话头。她面色几番变幻,最后只对奚旷道:“公主问你话呢。”
“草民……草民……”他疑心自己听错了,“公主方才说的是……”
清鸾公主仍是一幅好脾气的样子:“本宫问你愿不愿意去公主府上当个侍卫。”
“草民惶恐!”听清她的话后,奚旷背后瞬间出了一层汗,俯身叩首,“公主万金之躯,草民身无所长,怎敢担此大任!公主今日出手相救,已令草民感激不尽,又岂敢再为公主添忧!”
他低着头,看不见清鸾公主的表情。只是四下寂静,唯能听见自己心如擂鼓。
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可不是一般的侍卫,那是公主府的侍卫啊!这要是在建康,能入选公主府的,都是得经过千挑万选之人,更遑论公主来撷阳暂住,虽是轻车简行,但带的一定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百姓们先前都说,上面知府特意拨过来的人力,公主府都没要,说不定就是看不上。
可如今,一个再微贱不过的货郎,又怎么能去公主府呢?
他凭什么呢?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小恩小惠,或许只是好心人的随手施舍,但似这般堪称“大恩大德”的,若说她真是善心大发,奚旷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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