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竟然又是一袋银子。
谢晚宁忍不住笑了一下,看向喻殊白,挤眉弄眼地打趣道:“院长最近大方了,不会是把自己娶娘子的私房钱,也抠出来了吧?”
喻殊白皮笑肉不笑地提了一下嘴角,眼神毫不忌讳地落在谢晚宁身上:“娘子是摸不着看不见的,不如给了谢夫子,来回路上好歹坐辆马车,不用再蹭着其他人的马回书院。”
谢晚宁一听,就知道喻殊白是在说上次,她与子车寻共乘一骑回来的事情。
她忍不住失笑。
她知道喻殊白不想她跟子车寻走太近,惹了麻烦书院背锅不小,喻殊白麻烦更大。
但是她没想到,喻殊白这只往日里精打细算的腹黑狐狸,居然也会往她身上砸钱。
看来子车寻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
谢晚宁眸光微闪,面上却扬起一个微笑,道:“知道了,我可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说着,她朝喻殊白摆摆手,三两下跑开了。
喻殊白看着那抹翻飞的红黑群裾逐渐远去,顿了一下,还是微微提高嗓音道:“注意安全。”
话喊出去,隔了一会儿,谢晚宁的略带不耐烦的声音才从远方传回来:“知道啦!再啰啰嗦嗦的,你就要变成老太婆的裹脚布了,院长!”
喻殊白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
片刻后,喻殊白拿着玉牌坐上马车,抵达了典狱司。
杜威这边早就接到了旨意,一早就在典狱司门口候着了,见喻殊白前来,他连忙上前问好:“喻院长日安。”
喻殊白微微颔首,问:“人都带出来了么?”
杜威谄媚笑道:“人都已经被带到审讯室了,一个不少,都听喻院长吩咐。”
喻殊白点了一下头,二人一路来到审讯室。
审讯室是一间光线阴暗的牢房,墙壁上方凿了一个四四方方小洞,权当作窗户使用。
窗外的太阳光稀稀疏疏地投射进来,显得有些可怜。
而那些纵火犯就跪在审讯室的中间,一共六个人,都是披头散发,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只是他们口中都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喻殊白略微走近细听,果然听见他们在念:“陛下不仁,我国必亡”的话。
喻殊白的目光在这些人脸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络腮胡子,眼窝深陷的邋遢大汉脸上。
被关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面色难看,形容疯癫,但是这个大汉让喻殊白注意到的地方,是他的那双眼睛。
一般人的眼睛,眼皮微微下拉,盖住四分之一的瞳孔。中间是眼瞳,两边是眼白,兼具少量血丝,眼神清明。
但眼前这个汉子,眼皮上翻,整个眼瞳完全暴露出来,眼白浑浊发黄,血丝从眼角弥漫开来,像是藤蔓编织出了一张巨大的网,竟然有覆盖住整个眼瞳的趋势。
喻殊白顿了一下,半蹲下来,让视线与这汉子平齐。
这汉子如同什么都看不见一样,一个劲儿地喃喃自语。
只是喻殊白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了害怕、恐惧的情绪。
这在其他眼中只有疯癫的犯人身上,是看不见的。
喻殊白思索了一下,道:“你叫什么名字?”
汉子一动不动,像是没听到一样。
喻殊白瞥了杜威一眼。
杜威连忙答道:“院长,这人叫王汉,在这群犯人里面,是最早进来的那个。”
喻殊白挑了一下眉:“纵火?”
杜威哽了一下:“是杀妻。纵火案里死的那名妇人,就是他夫人,这人亲手浇的油。”
喻殊白猛得一愣。
对于纵火一事,他确实有所了解,只是他未曾想到,竟然是那妇人的丈夫亲自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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