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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宁不由想起今天早上,她与子车寻一同去探查刘经年的睡房。
当时睡房里就显的有些许古怪,虽然整体都收拾的很整齐,但是唯独有几只抽屉格子被拉了出去,像是有人匆匆取走了什么东西,但是由于时间太过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将现场恢复原样。
只是当时谢晚宁与子车寻,很快就被刘经年桌案上的那本《草药经要》给引去了注意力,事后也并未想起探探那些散落出来的抽屉格子。
邵暮蘅道:“在下奉院长之命,本是负责盘查刘经年的同院、同班和同舍。昨夜堪堪查问完了前者,等到询问同舍之人时,才知晓足自从昨日傍晚起,就无人再见到他们的身影。在下查看过,刘经年所在的睡房一共有五人,除却刘经年,余下四人的衣服、书本还有离开京都用的关帖都还在。”
这可以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晚宁头疼非常。
只是喻殊白现在应该还在西厢房里面,跟那个紫薇舍人绕弯子,一时半会怕是不会脱身出来。
谢晚宁想了想,只好道:“邵夫子,院长暂且在西厢房中。劳烦邵夫子在此稍作等候,我与小侯爷回澜沧书院找人。”
邵暮蘅略想了一下,点头道:“这样也好,只是这事不易声张,在下并未告知家属。只是这些学子之中,有一名学子的书童早前就留在澜沧,他那边瞒无可瞒,还要劳烦谢夫子注意。”
谢晚宁点头,伸手接过邵暮蘅手上的缰绳,翻身上马。
子车寻倒是不用与谢晚宁共乘一骑,他用双指放入口内,微微运气,清亮口哨声下,一匹浑身雪白,额间一点红的骏马,很快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谢晚宁调转马头,正要轻喝出声。
只是她想了想,还是转过头来对邵暮蘅嘱咐道:“邵夫子,澜沧书院内会骑马的夫子众多,若下次再有紧急之事,倒不必勉强自己。若手上起了伤,回去便叫辆马车吧。”
邵暮蘅闻言,神情不由微微松怔。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更是忍不住动了一下。
手掌之中,有许多因为握紧了缰绳,而磨出的细小伤口,被薄汗微微覆盖,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他确实不会骑马,可谢晚宁怎么会知道?
邵暮蘅忍不住抬眸去看她。
但是谢晚宁说完这句话,已经轻夹马腹,马儿四蹄轻迈,很快就跑了出去。
邵暮蘅看了会儿,又垂眸盯着自己手上的那些伤口。
细小的伤口有些渗出血来的痕迹,白玉般的手掌微微发红,像是肿起来一样。
只是邵暮蘅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使劲儿将手掌握成了拳头,其力道之大,仿佛要把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挤出来一样。
没有人能永远保持着原状,邵暮蘅面无表情地想,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学会去做。
小道童在一边看的小心翼翼,问:“邵公子,您现在就要进去吗?观主和喻院长应该还在西厢房。”
邵暮蘅表情这才恢复了以往的温润疏离,他静静把袖口放下掩住手上的伤,缓缓笑道:“进去吧,不过在下知晓西厢房该怎么走,就不劳烦童子你带着了。”
小道童自然是巴不得的,连连应下。
邵暮蘅便不再看他,收回视线,大步迈进了青玉观。
另一边,子车寻与谢晚宁骑马而行。
大金朝有严明律法规定,无论是谁,甚至王侯将相,都不允许在闹市上骑马。因此谢晚宁和子车寻只好挑些偏僻路径走,以此避开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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