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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番搜寻下来,整个青玉观确实没有一丝人气,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甚至谢晚宁发现这群人的厨房、灶台,也满是灰尘、蜘蛛网。
像是从来没有人用它们做过饭。
仅剩的两碗食物,里面已经爬满了黑色的蛆虫,不断地蠕动,恶心的厉害。
“人都不见了。”谢晚宁说,她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压都压不下去:“也不知道紫薇舍人今晚到底会不会回来,先去之前咱们去的偏僻厢房,那道人从厢房内拿出蛊虫,说不定蛊母也在其中。”
子车寻同样点头:“谢夫子可还记得当日的路?”
谢晚宁点了下头:“这是自然。”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跃上墙头,月色之下,仿佛两个劫富济贫的侠客,一起一落之间,又像是皮影戏里画皮影子,身手利落又潇洒。
只是二人还没有完全靠近前日里来过的偏僻厢房,这时,本来安静的青玉观中心,忽然发出了一阵巨响,像是有谁推倒了大门,轰隆一声,惹人注意。
谢晚宁面色一凛,飞快地与子车寻对视了一眼,脚步不由一顿。
二人侧耳倾听,片刻之后,只听的又是一声巨响:“砰——!”
子车寻皱眉,回眸看向谢晚宁,用口型道:“去看看。”
谢晚宁一拍子车寻的肩膀,子车寻会意,二人立即转身朝发生声响的地方赶去。
声响发出的地方是在整个青玉观的中心,四周都建的是大殿,供着三清。中间是一口井,井口极大,比起普通的井口足有三倍。井中倒映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亮亮的,波光粼粼。
谢晚宁与子车寻二人就近翻墙上了高楼,干脆地趴在屋顶上往下看。
只见其中一座大殿的门被人敲的砰砰作响,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像是有什么人被关押在大殿内,迫不急的地要冲出来。
谢晚宁慢慢拧紧眉头。
片刻后,只听又是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门后。
这些人的面容兴许谢晚宁不认识,但是看他们的装扮谢晚宁依旧可以看出,他们大约都是附近的百姓。
有的人身上穿着秀才的服饰,有的人身上穿着农服,有的人讲究些穿着绫罗绸缎,但是他们相同的一点是,面上都麻木不已、眼神呆滞,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朝殿外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然而不同的是,他们一接触到月光,整个人都像是饿狼遇见了食物,刚才还黯淡无光的眼神猛得发亮,口中发出一阵嚎叫,像是疯了一样朝那口巨大的水井冲去。
与此同时,其他三处宫殿的殿门也被人猛得撞开,一群群人疯了一般的涌出来,顿时,整个青玉观内都充斥着似人非人、嘶吼呐喊的声音。
谢晚宁猛得一愣,忍不住道:“青玉观到底——”
她嘴唇蠕动了一下,才把最后半句话吐出来:“到底让多少百姓中了‘血光’!”
与此同时,典狱司内。
喻殊白身着一身儒服,负手站在书院门口。三千青丝,尽数被一只玉白儒冠束上,用一支长簪固定。簪子上垂着雪色儒带,随风飘飘荡荡,摇摆不定,仿佛月下仙人。
但是仙人所立之地,确实一处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
原本被囚禁在牢狱内的犯人像是疯了一样,拼了命的拿自己的身体,去撞击厚重的牢门。粗大的锁链被撞的哗啦作响,伴随着犯人疯癫的尖叫和嘶吼,几乎让人不寒而栗。
王汉更加暴躁,他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皮肤一抽一抽的,细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底下蠕动、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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