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这一觉睡的好极了,几乎是一夜无梦。
等到第二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天光正好,种在院子里的那数十株桃树开了花,春风灌进来,把粉白颜色的桃花花瓣吹的到处都是。
被砚台压住的宣纸被吹的哗啦作响,圆滚滚的在上好的乌木桌子上打了个转,骨碌碌地沿着桌线滚下来,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谢晚宁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这一觉,把骨头都睡酥了。
她懒洋洋地撑起身子,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被放在了睡房里。
旁边的竹凳上摆放着几件干净的换洗衣物,都是谢晚宁平日里最常穿的样式。
一切都显的安静而祥和。
谢晚宁便彻底坐起身来,摸摸自己的衣服,发现她身上的衣物没换,只是伤口被处理过了,此时已经不疼了。
这大概是喻殊白亲自动的手。
他这只腹黑狐狸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谢晚宁想着,从床上坐起来,又抱着衣服,去房间后面稍作洗漱了一番。
热水从头上浇灌下来,顺着白嫩的肌肤滑下,漆黑的长发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谢晚宁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她现在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耳边水声细微、叮咚,让谢晚宁的思绪有些放松。
她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清冷、温和、疏离,总是带着淡淡的笑。
邵暮蘅——
谢晚宁漫无目的地想,那天晚上她遇见邵暮蘅的时间太紧急了,她只想着先把人护下来,却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碧眼杀手要追杀邵暮蘅?而邵暮蘅堂堂新科状元郎,御史大夫家的公子,又为什么会深更半夜地出现在京都的小巷子?
问题有些多,谢晚宁想的有些头痛了。
又泡了会儿澡,她彻底从浴桶里坐起来,湿透了的长发就这么搭在后背,也不去擦干,便坐在了窗边的乌木书案边,手中拿起一方墨台,一边研磨一边想。
而且,追杀邵暮蘅的杀手,她是第二次见到了。
第一次是在香雪楼里,对方莫名追出来要杀她,手中握着的是那把惊麟匕首。
第二次是在京都夜巷之内,对方居然莫名追杀邵暮蘅,手中匕首改成了弯刀。
为什么?
惊麟为什么会在他手里?那杀手又是谁的人?
想起曾经赠送匕首的哪位故人,谢晚宁指尖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取过一支毛笔,铺平宣纸,想了想,动笔写了一封简短的信件。
写完后,谢晚宁才站起身,将手探入书桌暗格深处,摸索了许久,终于找出一只小小的哨子。
那哨子浑身弥漫着白骨一般的玉色,森然、冷清。大小约摸女子小指,尾端缀着一片小小的银叶子,在日光下闪烁着光芒,有些晃眼。
谢晚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哨子放在了嘴边。
奇异的是,谢晚宁用力吹哨,却听不见哨声,像是无声无息的召唤,片刻后天边却忽然蹿出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儿。
鸟儿头上有三岔颜色,长喙锐利,目标准确地停在了谢晚宁的窗边。
“多年未见,不知故人是否安好。”
谢晚宁抿着嘴唇,将信件塞进三岔鸟儿腿边信筒,轻轻地摩挲着鸟儿的羽毛,低声道:“若他还活着,劳烦你将此信送达。若他不幸亡故——”
她顿了一下,眼眸沉了下来:“惊麟匕首,我会送至坟前,断不会让它落入阴损之人的手里。”
三岔鸟儿被放飞出去,谢晚宁仰着头,看鸟儿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一片晴空之中,片刻后,她才收回视线,有些出神地搅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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