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一脸的为难:“我不会。”
子车寻怔了一怔,说:“五子棋呢?”
谢晚宁笑了一下:“那还行,不过不精,小侯爷你可得让着我。”
“哼,想得倒美。”子车寻瞥了她一眼。
随后两个人开始对弈。
一面盯着棋盘,一面饮着酒水。
这上好的桃花酿,埋在地下足足有十五年,初饮用时不明觉厉,后面酒劲儿便上来了,谢晚宁一张白玉般的脸被酒气蒸的绯红,连连打了好几个酒嗝,笑容都有些痴了。
子车寻还掌握的住,于棋盘上把谢晚宁厮杀的片甲不留。
“谢夫子!你输了!”
“诶!谢夫子,你又输了!”
“哈哈哈!这回又是本侯赢!”
子车寻哈哈大笑,眉目间宛若冰雪初融,再也看不见一点少年老成,尽是意气风发。
他紧紧地盯着棋盘,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灯火摇曳,他的眼里仿佛有着澹澹水色,兴奋又开心,耀眼生辉,灼灼其华。
谢晚宁瞧着瞧着,便觉得自己是有些恍惚了。
两个人一同玩闹了许久,星子黯淡,月上柳梢头,四更天了。
谢晚宁彻底醉了,笑着开始耍赖:“不算不算,刚才我是准备下在这里的。”
子车寻顿了顿,嗤笑了一声,声音竟然有些许宠溺:“好好好,本侯让你罢。”
谢晚宁哈哈笑,给自己的棋子移了位置,随后拾起最后一粒黑子,往棋盘上“啪”一下。
“成啦!”
她兴奋地大叫,本来想撑起来锤一锤子车寻肩膀,身子却因为酒后乏力,径直往前一摔。
子车寻一惊,下意识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结果被一同带向地面。
最后关头,子车寻调转了反向,把谢晚宁抱在怀里,自己当作肉垫,宽大的脊背往地面一砸,疼的他闷哼一声,但咬牙没有说话。
棋盘上的棋子也被扫落下来,黑白颜色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满地的黑白棋子里,谢晚宁的墨色长发瀑布一般铺散在子车寻胸前,人已经枕着子车寻的胸膛有些晕晕乎乎了,半天爬不起来。
子车寻任谢晚宁在他身上用力,柔软的手撑在他的胸前,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爬起。
而子车寻不知道为什么,他浑身被她按压过的地方,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仿佛细微的电流一般流窜全身,让这位泾川的小侯爷指尖发软。
他的一切感官都变的迟钝,只有目光流连过谢晚宁因为沾染了酒液,而变得格外鲜艳柔软的嘴唇。
也许是酒气作祟,也许是他熬夜熬的太久,麻木的头疼之下,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覆在谢晚宁的侧脸上。
感受着手下的细腻,子车寻眸光深沉幽暗。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脑子是一片麻木的混沌,灯光月影里朦胧一片,只有谢晚宁的脸是如此的清晰与美丽。
她的长发,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在这样暧昧的灯影下散发着莹玉般的光泽。
有那么一瞬间,覆着手下的温热细腻,子车寻竟然恍惚不知岁月起来,眼前的人也移形换影,容貌长发像是被重新剥开重塑似的,变成了一个玉做一般的美人,用一双潋滟生春的眼望他。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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