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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虽然不才,但好歹出身于江南琢玉,伤药已经备下了白玉金堂雨露膏,便不劳摄政王废心了。”喻殊白虽然笑着说,但眼底一片凉薄。
“嗷,原来是白玉金堂雨露膏,院长好大的手笔。”子车寻凤眸眼底光波流转:“正好本侯也随身带着泾川上好的伤药,有药不嫌多,一同吧。”
居简行抿了一下薄唇,一个杀伐果断的摄政王,此时竟然有些犹豫地问:“她……呃,谢夫子常备伤药么?”
喻殊白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有些自然而然的熟稔:“她啊,皮猴子一个,一个错眼看不住就要上树,不给她备着伤药,哪天摔死了都没处哭。”
“谢夫子与规规矩矩的京都人不同。”子车寻竟然也接了一句:“但她和泾川很像。”
喻殊白冷笑了一声,子车寻见状只是嗤笑,居简行夹在他们二人之中沉默不语。
然后三个人默不作声地加快了脚步。
片刻后,三个人一同赶到了案发现场,在哪儿守着许多御林军,一个个手持长刀,将一颗华盖大树围绕的水泄不通。
喻殊白见状有些着急,连忙上前了两步,其余两个人也是紧跟着。
御林军发现了居简行,一时间全部跪下来请安,正好给三人让开了空间。
只是大树外,没有三人想象中的血流成河,谢晚宁凄惨无比的样子。
因为扎勒的尸体已经被人从树上挪了下来,仔细地用白布盖了起来。而谢晚宁就坐在扎勒的尸体前边,身上白黑相间的衣料水一半铺陈在地面上,衣摆上沾了一道血渍,像是溅上去的,血痕狰狞恐怖。
而在谢晚宁面前,蹲着一个青衣青年。青年眉眼清俊,满身疏离,正垂眸,拿着布带,仔细地为谢晚宁的小臂包扎。
想是为了方便,青年向上挽了一截袖子,袖口翻出两瓣竹纹。
青竹斑斑,正如其人,怀珠蕴玉,郎绝独艳。
喻殊白皱了下眉头:“邵夫子?你怎会在此?”
邵暮蘅垂下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温和道:“在下受帝姬邀约,入宫为她祝贺生辰。只是中途遭遇变故,在下听闻谢夫子无辜被牵连,便过来看看。”
说完,他又轻柔地将手上的白布带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谢晚宁的小臂放下去,轻声嘱咐道:“只是一道划伤,没有毒,这几日不要沾水,以免伤口发脓溃烂。”
说着,他站起来,默不作声地退到了一边,垂眸敛眉,看起来又重新与人群疏远了开去。
见他主动远离,喻殊白就没再看他,只是垂眸看向谢晚宁。
谢晚宁没受什么大伤,身上的血可以说有一半都是扎勒和凶手的,可是她肩头好不容易愈合的箭伤此刻又崩裂了,重新渗出血来。小臂被裹满了白色布带,但还是有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渗出来。
只是这么见着,喻殊白就忍不住攥起拳头,眼底滑过一丝心疼。
他蹲下来,瞧着谢晚宁苍白的脸,所有斥责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低声道:“你瞧你,只是一个错眼没看住罢了,怎么又把自己害成这副狼狈相。”
谢晚宁抬眸看他,又扫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的御林军,目光闪动,满是愧疚:“院长,我好像又给你闯祸了。”
“说这些傻话。”喻殊白勉强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谢晚宁的头顶,轻叹道:“这些年来,你哪次闯祸不是我收拾?只是这次要幸苦一下你,去一趟典狱司,但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动你分毫。”
谢晚宁低声说:“我知道。”
她情绪有些低落,喻殊白很想问问她具体情况,但此时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他上前一步,将谢晚宁搀扶起来,让她尽量靠在自己肩膀上。
谢晚宁身上的血沾湿了喻殊白的衣服,他也不去管,只是小心搂住怀里的人,手上小心翼翼,紧一下怕她痛,松一下又怕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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