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众纨绔见了,爆发出一阵如雷的喝采声。
那缎衣公子亦长舒一口气,拖着发痛的腿脚,向七齿象王拱手道:“给左大人献丑了,您看,这样便算得神迹了么?”
七齿象王却笑着摇头,“这是第一赌,卑人与您一共有三赌。三赌尽胜,方才算得取胜。”
“第二赌,”肥腴男子抬手,指向空中漫舞的点灯儿小虫。“公子需将球踢开三十丈,且接连踢中三只蚂螂!”
踢中…空中的飞虫?
缎衣公子骇然,点灯儿在他面前轻盈盘旋,可却飞得极快,一转眼便旋到了另一处。他方才几乎要废了一腿,方才将鞠球踢上墙头,可若要他踢开三十丈,还要连中三只小虫,这事儿简直匪夷所思。
“公子,事到如今,可莫要退却。”七齿象王笑吟吟地看着他。
左氏声威如山,而如今他又正身处于荥州众势家子弟面前,若是露怯,便是拂了自家脸面声名。于是缎衣公子硬着头皮,只能再拼力猛出一脚,可惜方才那一踢过后,他气力衰竭。那鞠球悠悠地飞了一阵后,又缓然落地。
缎衣公子脸上一红,转向七齿象王,“左大人,对不住,小弟着实力气不继,今日再踢不得了。”
七齿象王却笑如春风,半张铜面之下,他露出一口森然白牙。“公子这回输了,又要付甚么代价呢?”
“这…”缎衣公子支支吾吾,将周身摸了个遍,可这回确是寻不到甚么值钱物事了。
象王说:“若是无钱财,便拿性命来抵罢。”
他笑吟吟地说着这样的话,教那缎衣公子陡然震恐,一时间头脑中空白一片。
突然间,一阵惊恐的哭嚎声自一旁响起。缎衣公子倏地转眼一看,却见众纨绔已然胆裂魂飞,望着地上倒着的一人惊叫连连。
仔细一瞧,那人的头颅不知何时已然不翼而飞。血如泉溅,顷刻间染红了鞠室。
缎衣公子看得心胆俱裂,猛然回头,却见七齿象王莞尔而笑,缓缓抬手。
他的手里拎着一绺发丝,将倒地那人的头颅缓慢地抬起。另一只手却恭敬地向前一挥。
“请罢,公子。”七齿象王道,“您还能再踢一回。”
——
夕阳西下,落晖如火。
七齿象王从鞠室里出来,在门前的叶纹地壁上擦了擦履底,留下了一抹厚重的血印。
鞠室里已没了声息,仿佛一个人都不曾来过。
守在门边的黑衣人恭敬地给象王递上手巾,七齿象王擦了擦手,将巾子丢回他们怀中。他向街衢迈开步子,一个头戴恶鬼银面的黑衣人碎步跟上,低声问道,“象王大人,里面的人……”
象王摇了摇头,“晾着罢。将铸神迹视作儿戏的人,天廷怎能收容?”
荥州城中人欢马嘶,人涌如潮,无人发觉他自鞠室里走出。
七齿象王见过许多欲铸神迹之人。可这天下众人多只愿坐享名利,得神仙威名,却不想要成神迹需得经受万死千磨之苦,刀山血海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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