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颜淡醒来:“我想看星星的事,你可曾还记得。”
应渊:“记得,但现在不行。”
颜淡:“那你替我去看看,快去。”那声"快去″颜淡的眼神犀利如刀,让应渊从未有过望而生畏,但今日颜淡让他有了那种感觉。
应渊:“那行,我现在就去,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就回来。”
在夜空的怀抱中,星星如画师精心撒下的明珠,如戏台上撒下的灯光,那银白的光芒,应渊抑望着那眨光,看似平静,眼神中充满信念与坚持,可却又透露出深遂的情感。
应渊:“希望三界平安,希望颜淡永葆喜乐,希望两个孩子平安长大。”应渊双手双掌放在胸前祈愿,他从不信神明祈愿,因为他就是神,凡人的愿望由神明实现,那神明的愿望由谁实现?
应渊缓缓得回到房间,坐到颜淡旁边的椅子看着她,她额头些碎,替她扶了扶打理了下。
应渊:“如果你想离开天界,我绝不会拦你,可我希望你应心而走。”应渊握着颜淡得手陪着她,直到夜晚过去,白天已到。
颜淡:“能不走吗?我刚生完孩子。”颜淡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极致地抑制着眼泪,仿佛她在问应渊爱她吗?
应渊双眼红润而湿润,却依然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说:“我没有要走,只是离开一会儿,就一会儿。”
颜淡抓着应渊的袖子摇摇头,哭腔道:“我不要,你不要离开我,我怕。”
应渊:“好,我再陪你一会。”应渊努力抬起视线道。
颜淡:“不是一会,是今天一天是明天,你若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应渊:“好,我不走,颜淡不准做傻事,我不离开便是。”
应渊一向从容淡定的在那一刻慌了神,深遂的眼里是心疼,应渊扶摸了下她的脸庞,将颜淡轻轻地拥入怀中,她如一片柔软的云朵,那一刻,应渊的双臂成为她最温暖的庇护。
可时间不会凝固,二十几分钟过去,颜淡的身体达到了限制,渐渐得睡着了外加应渊不得在房间放了迷香让颜淡昏睡过去,应渊给她掖好被子,让天医进来看并照顾着颜淡。
应渊:“原谅我这样做,不是我想走,是我不能不走,若有幸再见,我定在你面前任你解气,一定要善待我们的孩子。”
玉清宫
帝尊:“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你与颜淡走到这一地步了吗?”
应渊看着帝尊,万千年弹指一瞬间,帝尊曾炯炯有神也不再如小时帝尊教育他时犀利,应渊行一礼道:“我们神仙有仙骨寿命无期,我与她相识不过几年,我活了这万千年,那几年时间比可谓白驹过隙,舍弃又何妨。”
帝尊沉重道:“你错了,你又何必如此呢?你爱她吾看得出来。”帝尊看着应渊如寒冬般清冷的目光深邃,让别人无法窥见其中隐藏的情感与思绪,仿佛一切世事都难以在他心中激起涟漪。
应渊嘴角挂着一种脱世俗得微笑道:“今日得应渊断不谈儿女私情,以我之身永镇修罗,这是唯一得办法了。”
帝尊:“你还是那般清冷孤傲,无畏无惧,一心只为苍生,可是你终究有了牵挂,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
应渊:“解救苍生是我的命运,不是她的,正是因为有了牵挂,所有才会守护苍生吧。”应渊鼻间微微红,脸上被悲伤牵引紧绷着,那微笑似乎带着一股无可奈何得悲凉,让人心疼不已。
帝尊:“可她真的很无辜啊,难道真是吾做错了,情罚天戒不该废除。”
应渊清醒调整状态道:“不,身握神族和修罗两族,这血脉从一开始就转动了,颜淡我对不起她,应渊在这有一个不请之情。”
帝尊:“你我之间,但说无妨。”
应渊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道:“待我走后,恳请抹除颜淡对我的记忆,任何仙家不得说起我,两个孩子的身世与随之而去,天界再无应渊这个人。”
帝尊犹豫了下才方开口:“不可,你的名义不会淹没,但孩子与颜淡吾可以帮助你。”
应渊行一礼道:“应渊谢过帝尊。”
天医馆
颜淡迷迷糊糊得醒过来,不见应渊守在她身旁,她的脸蛋弊得通红,眼里充满了泪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委屈,可似又猜想到什么,默默得呆滞半躺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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