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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江绍修比我还关心读者见面会的后续反应,所以他比我还早知道,论坛里很多人在说毛安安人美心善,一直给很多作者做推荐和大家分享她的阅读,接地气。
江绍修和我分享这个八卦是想和我说其实高中那会到处造谣说我和陈飞交往过,和张广牧交往过的人就是毛安安。江绍修说他当时查过,董东利还警告过毛安安。江绍修的想法其实和我一样,他想让我离毛安安远点,他一点也不喜欢毛安安。
而我看到这个消息多少松了一口气,我庆幸她还好不是推荐了我一个人,那我就不用添加回她的链接,和她说谢谢了。
我想我和毛安安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她写她的文,我继续写我的故事,相安无事,一周后,我和出版社把出书的一些事情谈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去了意大利,把这个小插曲忘在了脑后。
我到达罗马,江绍修来接,在国外认识他的人少,更没有人认识我,我看到他就高兴扑到他怀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江绍修看到我就对我表达思念之情,他深情对我说道:“我的大刚大大。”我给说的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江绍修的拍摄团队其实已经在佛罗伦萨,他是专门来罗马接我的,我们在罗马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去佛罗伦萨。
晚上,我见江绍修新买没多久的运动鞋已经走的鞋底磨损了,我一边笑话他走路使那么大的劲一边心疼他,于是当晚吃过饭我就拽着他去了商场买鞋子了。
我的新书有着落了,我就感觉自己特别豪气,我说要给江绍修买两双鞋子,我也真的看了两双鞋子要买给他,江绍修没肯。江绍修特别嫌弃我给他买两双鞋子增加行李负担,他说穿破了再买。
我和江绍修的消费观念是挺像的,我和他都算是从小在物质上没有苦过的人,所以我们可能对物质这一块都没有那么很强烈的欲望了。
我妈虽然以前比较抠,总是控制我们零花钱,但她只是让我们知道什么该买什么不需要买。等我们长大有明辨力,妈比我爸还大方。我在澳大利亚读书那会,一下子在流量上花了□□百的澳币,那个月拮据,我妈都是不会问那么多缘由给我打钱的,她对我有很多信任。我想我对物质有所控制,多半是因为家人的信任。
而江绍修是因为他以前做了太多的坏事然后用钱去摆平,使得他越发感到物质这个东西的空虚。江绍修可能是比较幸运有自我意识的那种人,他意识到钱在害他,而不是就此越发依赖钱带来的便利。现在,他有精神上的支柱,他觉得比钱带给他的空虚快乐真是好一万倍,因而更简单。他拍纪录片的时候到处走,一双鞋子都是穿到破才换的。他说他不买两双鞋,脚上那双穿着合适就穿着走了。
我看着江绍修那个样子,我忍不住想起厉横秋说他不要好的话,我和江绍修说道:“老公,我觉得吧,要不是我肯和你复合,恐怕没有其他女孩子看的上你了吧?”
江绍修听笑了,他说道:“她们不是看不上我,她们是根本见不到我,好吗?”
“你好自恋。”我笑话江绍修。
江绍修闻言上下打量我,他说道:“你以为你自己很Fashion吗,山头妹?”他最近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讽刺人的本领,娘声娘气地和我说了这句话。
“我不要太时尚了,我那时候在澳洲,是他们穿衣的模版好吗?众人争相模仿好吗?”我笑回嘴说道。
“你在说澳洲的袋鼠和考拉争相模仿你吗?”江绍修问我。
我给逗笑了。
我们一路互相“嘲笑”对方回到了酒店,后来在床上“和解”。我们有一次做完,江绍修问我为什么Snowwhite叫白雪公主,不叫雪白公主。我问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江绍修说道:“我本来想说你白就想到了白雪公主,其实我小时候就好奇这个问题。”
“读着比较顺口吧。”我笑说道。
“但一开始就翻译成雪白公主,大家也会习惯的。是姓白吧。”江绍修说道。
“哎,对哎,真是姓白!Snow是她的名字,White是她的姓,我以前都没有想过,知道英文的姓氏是在后面,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惊讶说道。
“我就知道你很蠢。”江绍修笑说道。
这一刻有理有据,他说我蠢,我信服,我笑靠在江绍修怀里,问他道:“你那么喜欢皮肤白的女孩子,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黑了,你是不是会嫌弃我?”
“谁和你说我特别喜欢皮肤白的女孩子?”江绍修反问我。
我想了想其实是没有说过,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和江绍修那么亲密也难免被影响把别人说他的一些事情就当作是他的喜好。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不就是看我又白又漂亮,觊觎我的美貌吗?”我问江绍修。
江绍修对此毫不客气地笑出声,他说道:“好像是吧,看你长得那么蠢,动了恻隐之心。”
我闻言张嘴咬在他的手指头上,江绍修就又翻压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参与江绍修的纪录片拍摄有些跟不上他的步调,他有时候早上起的很早,我晚上在修稿睡的很迟起不来,他都是摸黑静悄悄地出门,我醒来的时候他可能拍完一段回到房间带回了早餐,也带着外面世界的奇妙和美好。
我特别喜欢那种感觉,一醒来江绍修正好回来,他等不及我洗漱,他就要给我看他新拍的一些片子,他说道:“徐柔,你看,超漂亮——”口气超娘超纯粹。
有一次我们住在威尼斯的主岛上,他拍了清晨巷陌里人家窗口的花,是真的很漂亮,一半典雅一半是现代的明净。那个窗口,外层朝外开着浅绿色的木窗,里面还有玻璃推窗,窗户下面种着一排红艳艳的花,而花间插缀着黄蝶轻轻随着清晨的风摆动。它们让我想起了我年幼的时候,我家里也有过假蝴蝶,后来不知道去哪里了,只记得长大后有一段时间觉得那种蝴蝶真是很土。而这种在真花中缀彩蝶的事情,我感觉很久没有见到了,很亲切很美丽。
在我有限的知识和阅读量里,我所知道的最早做这事的是《浮生六记》里的芸娘。很年轻的时候读的书,现在才觉得至情至趣,而江绍修忽然让我体会到沈复为什么觉得芸娘是那么可爱。
我坐在床上睡眼惺忪靠着江绍修的肩头看他听他拍了什么,江绍修觉得我没有认真在听他说什么,他说了一阵转过头来问我道:“你在听吗,徐柔,怎么样?”
我笑了笑,没刷牙不想说话,我只能点头紧紧抱住他表示自己好喜欢。
江绍修便又管自己继续说,视频看完,我懒懒起身去洗漱,江绍修还跟在我后面说。我进浴室刷牙洗脸,他站在门口说,我要上厕所要关门他也不让我关一直追问我怎么样。
我坐在马桶上抬脚踢上门,江绍修挡了挡,我们就隔着虚掩的门说话。我问道:“你看过《浮生六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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