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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嘴巴张了几张,终是没能说得出话来,只得恼恨的再次转过头,好在马车很快停了下来,车厢外马夫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禀太后、皇贵妃,到了。”
*
刑部死牢有天字与地字之分,两字之间又有号数来区别,而天字一号无疑是顶顶重要的所在,等闲不放人进去,正适合关押宁王这种通敌叛国的重犯。
马车停在天字一号牢房前,将护卫的御林军留在原地,魏黎春搭着兰泽的手,径直走了进去,程氏在郑嬷嬷的搀扶下,快步跟了上去。
门房处两个衙役就着一盘花生米在喝小酒,听见动静后,醉眼蒙胧的抬起头来,赶苍蝇一般,没好气的说道:“死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快走,快走!”
兰泽走前几步,将刻着“御前秉笔内侍”的腰牌往桌上一拍,哼道:“若是闲杂人等,又岂敢送上门来自找没趣?”
一个衙役将腰牌摸过来一端详,立刻吓的酒醒了大半,“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知公公大驾光临,还请公公恕罪!”
魏黎春嘴角抽了抽,碍于太后在跟前,不好训斥这些没眼色的,只能委屈兰泽,暂且当一回太监了,她朝兰泽使了个眼色,兰泽会意,背负着手,冷声道:“得了,杂家身负皇命,有话要与宁王说,没空同你计较这些有的没的,还不赶紧带路?”
“是是是。”那衙役连忙爬起来,点头哈腰道:“公公随小人这边走。”
顺着甬道走到尽头,拐弯之后,又是一条甬道,甬道的尽头,如田埂般纵横交错的牢房便呈现眼前,同时女子凄厉的尖叫声与哭泣声夹杂在一起,魔音般在耳畔萦绕,惊的魏黎春猛的抓紧了兰泽的手腕。
她不解的皱眉道:“关在这里的犯人,已经定了罪,只待秋后问斩便可,怎地半夜里又审问起来?”
“这可不是在审问犯人,而是……”那衙役转过头来,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脚步加快一些,嘿嘿着说道:“不消小人多说,待会姑姑就明白了。”
又拐了一个弯后,眼前的场景让魏黎春彻底的震惊了。
*
七八个衣不遮体的女囚被十几个衙役摁在地上,因僧多粥少,每碗粥前都围了三四个淫僧,得势的那个正挺动着身子,在柔软的甬道内进出着,在旁排队等候的亦不干落后,或者柔搓胸前的耸起,或者大力拍打后面的嫩臀,等那得势的熄了火,立刻有人凑过去,掰开那正流淌着黄白混合物的□,便将身下的坚硬塞了进去。
偌大牢房变成了修罗场,在这之中最惨烈的那个,恰恰是昔日趾高气扬的宁王妃,此刻她身上的衣裳被撕成了碎片,头发稻草一般凌乱,双手被捆了麻绳,吊在房梁上,正面水路被一个胖子侵占,背面旱路袭来一个虬髯大汉,麻绳每一次的晃动,都引来她震天的嚎叫。
兰泽触景生情,昔日诸多灰暗的记忆涌上来,登时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抖个不停,若不是手腕还被魏黎春抓在手里,只怕就跌到地上去,而魏黎春也好不到哪里去,前世宫破那日的场景再现眼前,一会是手持大刀的流民四处追赶手无寸铁的宫女,一会是宁王拖着光果的自己在东西两宫行走,一会是满身箭矢七窍流血的太子,一会是火光冲天的望月小筑,胸口钝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便载到了兰泽身上。
“娘娘小心!”郑嬷嬷眼疾手快的扯了一把,这才没让魏黎春摔到地上,兰泽顿时回神,帮忙将魏黎春搀扶起来,一下跪到地上,边自抽耳光边忏悔道:“奴走神,险些让娘娘伤着,奴该死,奴实在该死……”
“娘娘?”郑嬷嬷这一声惊叫,不但让魏黎春与兰泽回了神,还引来了宁王妃的注意,她高声哭喊道:“娘娘,皇贵妃娘娘,救救臣妾吧,您救救臣妾吧……”
“宁王妃?你怎地……”直到她开口说话,程氏才认出眼前这个被吊在绳子上蹂躏的女子是宁王妃,满脸的不可置信。
听到太后的声音,宁王妃登时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哭道:“太后,太后您来了,快救救臣媳吧,臣媳快被他们弄死了。”
“皇贵妃娘娘?太后?”牢房里的衙役怔愣了下,连忙提着裤子爬起来,在前引路那个衙役反应倒也快,回转过身跪地磕头道:“小人见过太后娘娘、皇贵妃娘娘!”
程氏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奸淫皇室家眷,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太后息怒。”整装完毕的衙役里走出一个年纪稍长的来,他跪地磕头道:“小人叫冯大牛,是天字一号牢房的牢头,给太后娘娘请安。”
程氏哼道:“有你这样的牢头,哀家哪里还能安的起来。”
冯大牛倒是个有胆色的,虽低垂着头,却不见任何惧色,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天字一号牢房关押的都是要犯,为防节外生枝,从犯人迁过来,到秋后问斩,期间所有看守的衙役都不得离开死牢,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长久不碰女人身子,如何能忍得住?不得已,只能拿女囚泻火。”
顿了顿,他又说道:“其实这也是各处死牢默认的规矩,横竖都是要问斩的,只要拿捏好分寸,不将人玩死了,上头也不会过问。”
“哀家不管你什么默认的规矩,她们是哀家的媳妇跟孙女,从前哀家不知道也便罢了,往后你们若是再敢动她们一下,哀家定不罢休。”程氏一甩袖子,满脸狠厉之色,见冯大牛应了声“是”,她又斥责道:“还不快把人给放下来!”
“去,把人放下来。”冯大牛吩咐了一句,立刻有衙役小跑着过去将宁王妃放下来,其他人也松了绑。
宁王妃光着身子,一步一瘸的走过来,抱着程氏的大腿,哭了个稀里哗啦:“太后,王爷是被冤枉的,您救救他吧,也救救臣媳吧……”
冤枉与否程氏心里明白的很,闻言沉默不语,魏黎春瞥了宁王妃一眼,虽然她很可怜,可是前世时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前世因,后世果,一报还一报,哪怕来世受尽苦痛,今世她也不会心软。
她转过头,对程氏说道:“宫门快要下匙了,母后还是先去瞧下宁王吧。”
先前引路的衙役立刻爬起来,殷勤的向前走去,程氏犹豫了片刻,便将宁王妃踢开,抬脚跟了上去,宁王妃还想上前纠缠,兰泽冲冯大牛使了个眼色,冯大牛立刻叫人将她拉回了牢房。
*
妻妾们生不如死,宁王却过的十分惬意,有单独的牢房,牢房里有石床,石床上堆着干净的换洗衣裳,石床旁边是石桌,桌上有解渴的茶水,并且有解闷的话本子,除了不能自由出入,与外边并不太大区别。
程氏脸色缓和不少,对魏黎春说道:“你到外边等哀家吧,哀家有些体己话要与宁王说。”
“是。”魏黎春对此并无太大兴趣,闻言点了点头,搭着兰泽的手到了门房处,坐在冯大牛搬来的锦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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