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的草人怎么见着同那些宫中禁止的巫术针扎草人是一样一样的?
九娘堪堪这般作想,季云流便出声道:“针扎草人本就不是巫术是道术,只是这非正道之术,咱们所以小心一些去扎玉琳。”
说着,拔出头上的簪子,而后一簪子扎进了草人心脏之中!
……
今夜月明,穆王府的穆王夜做噩梦而惊醒,之后一夜未睡,连带景王府中的景王也是一夜未睡,景王不仅一夜未睡,还暴跳如雷:“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有人假扮了景王府的人对顺天府的人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二皇子气啊,好好的这场局似乎又是什么都未得到,他最近运道不好如何不会气?他气的水都喝不下,气的胸口都疼了,“后来可有追到宁慕画的马车没有?!如今玉珩那边呢?到底如何了?他死了没有,那季六死了没有?!”
张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次的事儿,他让顺天府的人守在必经之路,已经千交代万嘱咐,见了马车才能去查探,哪里知晓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才几句话就被人忽悠走了!
“二爷,之后顺天府的人确实有寻到一辆马车,那马车从东而来,只是里头便无宁世子,只有一个赶路的商贾……”
宁慕画到底有没有到穆王府,这事儿张禾都拿捏不准了,他满头大汗,等着二皇子的责罚,“穆王府旁边的元道人宅子内,属下也派人去了,全数被拒了出来,那元道人闭门不见,我等亦不敢强闯进去……”
“一群蠢货!”玉琳一拍桌案,一站而起,突然皱起了眉,捂上胸口整个人软了下来,“哎唷!”
“二爷?”张禾看着倒在自己眼前的二皇子,直吓得丧魂失魄,“您怎么了?”
玉琳捂着胸口:“我,我……有人拿着剑捅本王的胸口……”
张禾左右瞧看,神色更加惊恐:“二爷,这儿,这儿只有你与属下!”
“哎唷!”二皇子再惨叫一声,“确实有人拿着剑捅本王!痛死本王了,痛死我了……”
张禾吓得一呆,一颗心不禁提了上来:“二爷,您您的意思有人在对您使用道法之术?”
“啊!啊!救救我,啊!张禾,快来救救我!”二皇子痛的死去活来,额头冷汗颗颗滚下来,觉得此生最痛之事莫过如此,连带五官都扭曲了,“快去查,查是谁,谁对本王使用道法。”
……
季云流用簪子捅了草人几下,无趣之后,扔在桌上。
她从师以来头一次使用这样的道法,虽然对景王的厌恶是真,但心中那诡异的毛毛之感也是真的,似乎一个不小心就要被祖师爷发现她在干坏事了……
这种头一次作弊十分害怕监考老师抓住的心理素质她还未炉火纯青,只好扔了草人,撕下草人身上的黄纸一手燃烬所有。
罢了罢了,双手干净有利于修行,天道如此善待她,她亦不可作孽自毁前程。
她家老公骨骼精奇将来必成大业,是个男人就有大男子主义心里,就让他自己一分一分的去赢这个皇位罢。
道路就算曲折一些,前途还是光明的。
在折腾得玉琳要死要活之后,燃了草人的季云流心安理得点了三柱清香向祖师爷告罪,而后,躺床上搂着棉被同揉七皇子一样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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