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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排练的地方在一间库房,都快开到望亭了,安昊才在一片黑漆漆的工厂区停了车。他领着图春走,到了仓库门口,图春一看,卷帘门缝里透出点光,他小声问:“你们乐队的人来了?”
安昊看看时间,拉起卷帘门,猫着腰钻进去,试探地喊了声:“晓冰?”
图春也钻了进去,仓库不大,除了乐器和一些简单的摆设,堆得最多最高的就要属上次他在安昊车上见过的那些进口音响了。晓冰正躺在一张沙发上睡觉,耳朵里塞着耳塞,眼前蒙着眼罩。仓库里所有灯都是开着的。
安昊拍拍晓冰,图春有意劝阻,小声说:“让她睡吧。”
晓冰叽里咕噜地说了句什么,蜷起身子,让出了些位置,安昊示意图春去坐,他打开了正对着沙发的电视和游戏机,挑了盘游戏,抓了两个手柄过来。
晓冰还在含糊地说话,图春听不清,想问问,一看晓冰的耳塞,没问出口。晓冰的头发起先只是蹭着他的手背,后来蹭到了他的裤腿,图春想往边上避开,可晓冰已经扭到了他身上睡觉,脑袋枕着他的大腿,手抓着他的手。图春不好动了,安昊回来了,硬挤到图春另一边坐着,图春的手被晓冰抓得更牢。安昊看看晓冰,又看看图春,无声地笑,还扮了个鬼脸。图春无可奈何,晓冰变本加厉,伸出手抱住了图春的胳膊。安昊笑得更夸张了,把手柄塞进图春手里,轻声道:“我们玩我们的好了,不用管她。”
图春手一抖,不知按到了什么,电视音量巨响,晓冰弹了起来,拍开了图春的手,扯下眼罩,骂骂咧咧地走去架子鼓后头,一屁股坐下,趴在鼓上睡觉。
安昊把电视音量调得更大,他把图春拖进了一围屏风后头。
那屏风上挂着女人的睡裙,胸罩,还有块毛毯。屏风里面有张圆沙发凳,安昊抱住了图春,他逼得很近,很急,图春脚一软,坐到了那凳子上。安昊跟着跪下,解开了图春的裤子,扒掉了他的内裤,他往手心里吐了点唾沫,搓搓手掌,一低头,含住了图春的阴茎。
安昊的嘴里暖热,舌头灵活,懂得分寸,懂得何时激奋进取,何时缱绻保留,他一下子就掌控住了图春的欲望。图春拒绝不了,他先是看着那些堆成小山似的音响,接着只能看着安昊,只能看到他闪耀着银色光芒的耳环,他的耳朵,脖子上的锁链图案,后背若有似无的树枝一样的花纹。他看到安昊抬起头,仰起脖子来和他接吻,安昊还没放过他,他用手做成了个牢笼,圈住他的阴茎,给他手淫,给他痛快,又不让他轻易释放。图春受不了,低低地喘息,安昊吻得更激烈,他的腰抬了起来,坐直了,他手心里一些粗糙的茧频繁地摩擦着图春的龟头,图春搂住安昊的脖子,射在了他手里。
安昊还跪着,他深吸了口气,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看看掌心里浓稠的精液,又看看图春。
图春想帮他擦手,安昊笑了,眼睛弯起来,把手凑到了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图春现在只想亲他,想摸一摸他的后背,想要那高潮再来攫住他,握紧他。图春伸出手去,这时候,外头却传来了卷帘门被拉起来的声响。安昊探出身子看了看,转过头对图春说:“付俊他们来了。”
图春拉起裤子,他脱下外套把安昊的手擦干净了,卷起外套抱在怀里。安昊好像更开心了,看看他,没说话,走了出去。
仓库里瞬间热闹了起来。灯光暗了,电吉他,电贝司都插上了电,效果器哔哔地响,音响被打开了,投影仪也被打开了,有人听歌,有人唱歌,有人在墙壁上看电影。一阵阵烟味翻涌,图春打了个喷嚏,才要起身,一抬头看到晓冰,他瞪直了眼睛,张口结舌:“我……我……坐会儿……”
晓冰抱着胳膊靠在屏风上,点了根烟,笑眯眯地打量他,不响。
图春站起来:“你坐吧……”
他经过晓冰身旁时,晓冰嗅嗅鼻子,噗嗤一笑,拍拍图春的脸颊,把他推了出去,行了个挥别的礼,说:“喂!注意安全哦!”
图春窘迫,看了一圈,不大的仓库已经挤满了人,烟啊酒啊,随处可见,音乐声响极了,付俊咬着香烟弹贝司,安昊在打鼓,他打得随性,听不出什么曲调,只是配合着付俊。他也在吃香烟,贝司solo的空隙,他把鼓槌高高抛起,鼓槌在空中转了三圈,重又落到他手里,人群中响起了呼哨声。贝司的声势渐渐弱了,付俊眯起眼睛看安昊,安昊用力一点头,打出一连串鼓音,他的身体激烈地晃动着,摇摆着,一抹艳俗的红光打在他身上。他咬着嘴唇,还在打,付俊完全不动了,扶着贝司抽烟,安昊的双臂在空中无规律地摆动,时而伸长了掠过吊擦,时而在小鼓和通鼓间往返,他懂得分寸,懂得进退有度,懂得如何营造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图春先前在屏风后面出了一身汗,现在又出了一身。许多人都在随着鼓点摇摆,起哄。图春被兴奋的人群挤来挤去,好不容易到了沙发边上,他听到一个人问他:“你就是安昊的新男朋友?”
他回头想找问话的人,却没找到,很多人都在看他,好像很多人都问了同样的问题。他们的目光一样的暧昧,一样充满了怀疑和不确定。
图春又看安昊,他现在用单手在打鼓了,给了个节拍,付俊拨弄起贝司,晓冰走到了他们中间,她吃香烟,吃一口,递给安昊又吃一口。安昊完全放松了下来,脸上汗津津的。晓冰唱起了没有歌词的歌。
图春拨开人群,走到了仓库外面。他点了根烟,卷帘门放得很低,仓库里一会儿充斥着红光,一会儿又跳跃着黄光,有时红黄交错,边缘交融。
音乐太吵了。
图春往旁边走开了些。
安昊出来找他,他一只手拽着卷帘门,站在仓库里看图春,笑了笑,说:“里面可以抽烟。”
换了个歌手了,狂躁地怒吼着,听上去十分刺耳。
图春把安昊拉了出来,唰地甩上门,他把安昊压在门上亲他。金属门晃动了下,图春吻得更深,他摸到安昊的头发,那触感好像动物腹部最柔软的毛发。他咬了下安昊的唇环,近而咬住拉扯,安昊推开他,大口喘气,又迎上去,一下一下地啄图春的嘴唇,他们靠在墙上亲了阵,图春说:“我要先走了。”
安昊吃图春没吃完的烟,说:“我送送你啊,你的自行车还在我车上。”
他握住图春的手,图春发现,安昊确实出了不少的汗,他的手心湿漉漉的。
第七章
安昊如约请图春吃了顿饭,图春讲究,非要请回来,安昊同样奉行礼尚往来,一来二去,两人空闲下来和对方碰头成了习惯。安昊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有演出的时候就去演出,没有演出的晚上,就去付俊的店里教手鼓,他经手的生意多,除了倒卖进口音响还帮人淘绝版黑胶碟,有时候一张转手差价能有好几千,他名片上印的职业他也干,哪里的商场要搞开张促销活动啦,什么展会需要布展和物流啦,都能联系他。他有时还送外卖,安昊妈妈空余时间会做些家常卤菜,挂在微信上卖,微信号就叫“安妈妈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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