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总是在有难的时候特别乖巧!奥维尔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危机意识,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胡闹,什么时候要闭上嘴认真一下,也许这才是他能活到这么大的原因吧!
“你不高兴!”费林肯定的看着奥维尔。
“闭上你的嘴!”奥维尔沉声警告他,如果再从费林嘴里听到些什么刺激他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冲动的杀了他!谁会相信奥维尔竟然也有像女人一样歇斯底里的时候?
费林闭上嘴,然后用一对大大的眼瞅着奥维尔,一付好像被奥维尔欺负了又不敢出声的小媳妇样。
奥维尔好像习惯似的把费林抱在怀里,偶尔的感觉到那不同于暧炉的温暖,幽幽得叹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受不了费林这么委屈的眼神,让他心疼,让他不舍。
“你为什么不高兴?”费林很聪明的不追究奥维尔刚刚还叫他闭嘴,一会儿又问他想说什么,只是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好。
如果他告诉费林,费林会听得懂吗?奥维尔不确定的想着,以费林的任意妄为,会了解他的感觉吗?
也许会吧!费林并不完全是个白痴,至少奥维尔觉得他还算聪明,只是聪明得不是地方……
“中国有句话,叫‘虎落平阳被犬欺’,是不是?”
费林点点头,聪明的不出声,等奥维尔说下去。
“老虎如果落难了,狗也能欺负他!现在我就是这只老虎,被许多只狗在欺负,而我却一直处在弱势没有办法反抗,这种挫败感让我郁闷。”圈紧手臂,奥维尔似乎想传达某些东西给费林,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清楚费林是不是能感受到。
“我不能受伤,不能让人知道受伤,不能软弱,更不能退缩,就算面对自己根本无能为力的局面也要装出一付力挽狂澜的样子,我不能倒,我一倒,所有的东西都会倒……”
“本来有两个人能帮我,可是夏尔米失踪了,另一个又反过来咬我,一个人面对时突然就感到力不从心,这种感觉一出来就很难再压回去了,然后就会觉得越来越累,越来越累……不久就会倒下去,然后被那些狗咬死。”他宁愿被人一枪打死,也不想要这种死法,死在自己的软柔里。
费林安静得听着,静得奥维尔都有点不敢相信,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可是费林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奥维尔,只是这样,奥维尔就觉得为费林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陪我喝一杯吧!”突然想起两个男人最常用的沟通方法,奥维尔又拿过一个酒杯,然后给自己得费林都倒上了一杯酒。
这种时候,奥维尔突然感谢老天费林是个男人,男人在软柔时,总是会对男人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在费林上身变得有点走样,但是不防碍他以酒浇愁。
费林也不多问,拿起杯子一口往下倒,烈酒入喉火烧一般,费林没有喝过酒,呛了半天,奥维尔细心的帮他拍着背,心情大好。
不等奥维尔高兴一会儿,费林呛完了抬头看,“我才十七岁,不能喝酒,你教坏小孩子!”
无语……奥维尔实在不知道能回答他什么,早知道这小子说不出半句正经的话来。
费林却一个反身抱住了奥维尔,抬起渐渐泛红的脸,“反正教坏了,再教点别的吧?”
看来自己刚刚的话,费林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奥维尔自贬的笑,对费林抱希望的自己才是白痴!
也好,就随便自己放纵一刻吧!他也确实很久没有做过了。
费林可能有点醉了,脸色红得有点像上过粉,依在奥维尔怀里不安份的磨蹭着,小手扯动着奥维尔的毛衣,急不可奈得样子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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