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郑飞家出来,陶宁坐在车上打开CD,又是一首一首的老情歌,甜软的调子婉转的音腔,陶宁听着,像是每段频率,都能带他掉入某一段回忆里。
今天回来比较早,陶宁关上车门抬头,郁锋家里依旧熄着灯,陶宁想,这个时间应该不是睡了,像是还没回来,可刚出了电梯,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
是郁锋在开门,他手里拿着钥匙,时不时碰撞出“铛铛”的声音,陶宁想开口叫他,就见那个背影猛地晃悠一下,陶宁赶忙跑过扶着,酒气浓郁。
“喝酒了?”陶宁将郁锋扶稳,见他脸色苍白,额角带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赶忙拿过钥匙。刚准备开门,整个人就被高大的身躯抵在门上,郁锋眸底乌黑,深邃似酒,他声音带疑问:“陶宁?”
陶宁点了点头,解开他西装扣子把手放在胃口地方轻轻地揉:“先进屋.....”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久违的亲吻,熟悉的气息,唇舌契合,带着重逢之后的热切与渴望,强势的舌尖扫过陶宁口腔中的每个角落,舍不得退出,只能更加的深入,激烈的亲吻持续许久,陶宁趁着空挡说:“先进屋好不好?是不是胃疼了?”
郁锋紧紧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陶宁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脖颈处一片潮湿,他回来之后始终平静的心,在这一刻瞬间崩裂,整颗心脏撕扯着让他眼泪上涌:“大宝贝.......”
第四章
郁锋今晚有应酬,他沉默寡言,除了公事,很少社交,酒量向来不好,从小就有胃病。
上大学那几年有人帮他养着,后来,又犯了。
郁锋感觉自己沉重的身体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有人拿温热的毛巾帮他擦脸,还有一只手,给他疼得抽搐的胃轻柔按摩,耳边有人叫他,让他张开嘴,喂他吃药。
除了陶宁,没人这样对他。
陶宁很好看,性格特别好,郁锋始终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人,到底哪里可以吸引陶宁的目光。
郁锋问过,陶宁当时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写草稿,他想也没想,直接说:“我就是喜欢你,哪有那么多原因,难道我是因为你长得帅,个子高,成绩好,气质佳,优点多无数缺点没有这么肤浅的原因喜欢你?”说着抬头,弯着眼睛笑:“当然不是,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发现你原来这么好。”
郁锋被他直白的眼神逼得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书。
笔尖在纸张上摩擦着,“沙沙”的声音很好听,郁锋翻过一页,突然听到陶宁叫他,郁锋问:“怎么?”
陶宁把本子推到中间,上面写着两个名字,字迹隽秀疏朗,劲挺有力。
陶宁帅气地转笔,随后点在本子上说:“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两个的名字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郁锋垂眸,没看出来。
陶宁见他认真思考,特意换了一支红色的笔,圈在两个姓氏的偏旁上讲解:“你看,咱们都是双耳旁的姓,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俩从出生开始,不不不,是从上辈子投胎开始,就注定要姓一个偏旁的姓,这就是缘分呀,命中注定,天生一对。”说完也觉得自己挺能扯,图书馆不能大声笑,只能“咯咯”地傻乐。
郁锋见他说了半天,把手边的水递了过去。
陶宁喝了一口,思考几秒又说:“别人谈恋爱,彼此之间都有个亲密的称呼,咱们也想一个吧?”拿起笔灵光一闪:“既然都是双耳旁,那我比你矮,你以后叫我小耳朵。你比我高,我以后......”
大耳朵?郁锋心里想。
陶宁四处看看,突然站起来,双手支撑着桌面,身体越过簇成花团的风信子,贴近他的耳边,含着笑说:“我以后啊,就叫你,大宝贝!”
第五章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入魅 莽年华 肘腋之患 不能被标记的欧米伽 充值会员,系统送我鸡太美 久别经年之单相思 犬落平阳 大灰狼的暖床小白兔 前男友来我公司面试 平生刺 拆心饲爱 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手可摘繁星 刹不住 彻夜不熄 爱从口出 未尽口唇期 如你走过冬天 哦~我的小母狗 私白 迢迢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核废水排放后,全球进入迷雾时代!95的人类全部死亡!迷雾虫灾异变无限台风酸雨极夜严寒,然后进入零下70度的冰河纪元。重生回到末世前一个月,萧凡觉醒增幅系统,疯狂囤积物资。秩序崩塌,两包泡面就能让绝美女明星躺下喊爸爸。别人又冷又饿冻成狗,萧凡搂着绝色美女睡觉。他和火系狼犬组队,一步步从安全屋开始,将安全屋打造成末世最大领主帝国!...
...
云浅身为渡劫期的大佬,不幸陨落。为了再世为人,重新修炼,她不得不穿越到各个世界中变成了炮灰惨死多次后,云浅总算达成了完美炮灰成就。从此,她的任务变成了帮助炮灰翻身做主,复仇虐渣。女强,又苏又...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