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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吧,”他按上滑块,把手机放在李枳热烫的耳边,“出点声音,要他别来打扰我们。”
李枳气儿还没喘匀,脸色潮红,责怪似的瞪眼,却见黄煜斐厚脸皮地笑,把那手机按得更紧了些。紧接着,耳畔又听到催命似的指控:“你干嘛呢小李同学?还两天咱就上台了你现在跟我抽风玩什么失踪?行为艺术还是怎么的。”
听到熟人说话,来自外界人世,李枳忽有些恍然,他嗓子叫哑了,只得低声道:“……对不住啊,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们先练,都是老曲子。”
“成,你不舒服那就别急,确实演无数遍了,”宋千声音软下来,不吵吵他了,“咱也用不着上杆子似的猛练,反正后天能来吧?”
“绝对能——”这话没说完,黄煜斐就使坏地掐起他的乳尖,那里已经肿得不行,简直要破皮,一碰就是怪异的通电般的麻和酥,带点疼就更动人了。李枳压制住差点叫出来的那一嗓子,硬着头皮跟宋千打包票:“下午三点开始对吧,那就早上十一点过去调音,连着两场中间休息一小时……”
“你咋了祖宗?”宋千敏锐地问他,“怪里怪气,又出什么状况了?”
黄煜斐也听见了这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拨开李枳搭在一块的腿,掰开两团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不知第多少次进入李枳。他不管那人蹬腿的挣扎,染了满身的羞红,抑或马上要流出的呻吟和破口大骂,就着人家的敏感点蹭,忽深忽浅的,柔和极了,温存极了。
“叫啊,”他用气声道,“让他知道你在做爱,一直做,和我做。让他滚。”
“刚才什么声?”宋千又问,“你旁边有人?老哥你到底跟哪儿呢现在,这两天说失踪就失踪到底跑什么地方逍遥去了,没被人贩子骗走吧,真去杨永信哪儿治脑袋去了?”
“……真没什么事,别给我打了。”李枳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黄煜斐干了混账事,还是很多混账事,这会儿自己倒是不悦了,不知吃哪门子醋,冷眼瞧着李枳被自己磨得无力地扭动,恶劣地问:“他很关心你啊,上面和十几年的老朋友讲话,下面在吃着我的东西,有什么感想?”
李枳粗喘着,难过地看看他,又紧闭上眼。
“小橘说说看呀,”黄煜斐面无表情,下身的动作却愈发猛烈,“你在想什么,每时每刻,我都很好奇。”
李枳忍不住了,他咳嗽两声,活像条干涸的鱼。他刚才想坦白,被打断,可这念头现在仍然缠绕着他,尤其是看到黄煜斐受伤却疯狂的模样,看了这样久……
“哈哈!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啊——我们到底做了多少回?纵欲过度会一起死掉吗?”黄煜斐显然不会猜心,俯下身,去啃咬他的耳垂,牙齿带着那小小的耳钉厮磨,把原本就通红的耳垂弄得像要滴下血来,“咳的时候后面一直缩紧,很可爱哦。”
李枳还是不吭声,皱着张委屈的脸偏过头去,半长额发遮住眉眼。他在想怎么开口。
黄煜斐又不讲理道:“脸……脸对着我,别躲我。”
他去掰人脸蛋,固执地要看他,就像一直做爱一样固执,尽管他们都是精疲力竭,谁也射不出什么。却见李枳猛然哭了出来,是真哭,不是生理性流泪,还抽答着说:“屁、屁股要合不上了……”
“你太可爱了。”
“我不做了,我,”他说得断断续续,“不要了,我讨厌这样……哥我不要了……”
“叫我什么?再来一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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