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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砚顺着季书娘的目光往绣架上看了过去,不由得变了颜色,拔腿便想往外边跑,季书娘喊住她,摇了摇头:“没用的,已经追不上了,谁知道他拿着绣品去了哪里?”
容大奶奶见随云苑主仆三人都是面如死灰,不由得有些奇怪:“三弟他拿走了什么?”
“奶奶花了大半年功夫才绣好了一幅屏风,那是有人在珍珑坊定下的,眼看着交货的时候要到了,可偏偏却被三爷过来抢了去!”松砚摇头叹气跺着脚儿,眼泪也跟着簌簌的落了下来:“都怪我,不该这时候去喊大少奶奶的,怎么样也得在绣房里守着奶奶!”
季书娘含着泪摇了摇头:“松砚,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命苦!”
一想着方才容三爷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季书娘便觉心里难受得紧,咳嗽了几声,嘴角竟流出了一丝血来。容大奶奶见着这情形,心里也难受,赶紧打发金枝去外边回春堂请钟大夫过来,转身安慰季书娘道:“书娘,你且放宽心,我无论如何也会去替你将这绣品追回来的,你先好好将养着身子。”
李妈妈望着季书娘面色如纸,在一旁拍着手儿嚎啕大哭了起来:“我命苦的奶奶,好不容易过上了舒心日子,却经不得三爷这般来吵扰,若再是这般闹下去,定会活活被他折磨死了去呢!”
容大奶奶见床上的季书娘双目微闭,额头上掩着一块帕子,汗水和血水交织着爬在额头上边,一张脸已经瘦得如刀削过般,只有一巴掌宽窄,心里也无限凄凉,坐在床边握住季书娘的手,一肚子的话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秋华无奈急救火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周末,三更送上,祝菇凉们周末快乐!这是今日第二更!
钟大夫过来给季书娘把了下脉,神色凝重,朝容大奶奶摇了摇头。容大奶奶瞥眼看了看已经沉沉睡去了的季书娘,轻轻走出了屋子,钟大夫也跟着走了出来。
“贵府三少奶奶额头上的伤倒是不严重,只是……”钟大夫叹了一口气:“我原先就说过,切忌不能郁积于心,否则忧思成疾就难治了。”望了望低头跟着走出来的松砚,钟大夫有些生气:“不是交代过你吗?为何还让三少奶奶病着?她痰中带血,是劳心劳力而致。劳心我倒还能想得通,实在想不通的是你们江陵容家,还有什么要她去劳力的!”
松砚红着眼圈儿道:“三少奶奶这半年都在绣一幅屏风,是珍珑坊接下的单子,那万里江山图卷轴浩大,奶奶这半年都在绣这个了,方才三爷过来……”松砚擦了下眼睛:“那绣品被三爷抢走了!可是那位郑老爷已经放了一千两的定金,若是到时候没有东西交货,那可如何是好?”
钟大夫听了也是叹气,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问松砚道:“你可知道这郑老爷究竟是谁?若是知道便先去找他说说清楚,退了定金,也就损失那些钱罢了。”
松砚听了呆了呆,哪里只是损失了钱财,三少奶奶这半年功夫都花在这上边呢!一想到三少奶奶每日熬夜差不多要到戌时去,松砚心里就格外难受:“我们奶奶这么辛苦,怎么也不能这般便宜了三爷。”
钟大夫想了想,蹙着眉头道:“我倒认识一个姓郑的老爷,他极好风雅,喜欢画些画儿写些字,只是因为出身商家,拘着家世未能下场科考。可照我看来,他却比那些读书的秀才有学问得多!去年他在城外买了个庄子建了个园子,想来会买些绣品回去装点的,若是他交的定金,我可以替你和他去说声,你们从容着将那绣品找回来便是。”
容大奶奶在一旁听了连连点头:“这便有劳钟大夫了,你去那位郑老爷家里替书娘问问,若真是他,请他放宽几天期限,别让我弟妹太过担忧,这病便更是好不了。”
钟大夫赶紧谦让:“哪里值得大少奶奶说劳烦,老朽开了方子便去找郑老爷。”
几人正说着,就听脚步声仓促,转脸一看,秋华带着飞红站在了内院门口,见着钟大夫站在那里,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来急急忙忙问道:“钟大夫,我娘无大碍罢?”
钟大夫见着秋华一脸的期盼,不好直言相告,只是安慰了几句,说了些静心休养不久便会痊愈之类的话,秋华极认真的听着,见钟大夫说得轻松,总算是把一颗心放了下来,奔进了屋子去看季书娘了。
钟大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秋华的背影,同情的摇了摇头:“可真是一个早慧的小姐,年纪小小便要操心这么多事情!”
容大奶奶应和道:“可不是呢,才j□j岁大的人,却做了十八岁还做不了的事儿!”朝里边瞥了一眼,她扶了金枝的手急急走了进去,松砚领着钟大夫去开方子不提。
秋华默默无语的坐在床头,手紧紧的捏了一个拳头,真恨不能将自己那不想承认的父亲捶上几拳,见容大奶奶走进来,她赶紧站了起来:“大伯娘,你坐。”
“秋华,这绣品被抢走了,你该怎么样应对?”容大奶奶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想要看看秋华能有什么样的见地,毕竟两千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对方付了定金,到时候拿不出交货的成品还要赔付呢。
“大伯娘,我方才已经想过了。”秋华掠了下头发,陪着坐在了容大奶奶身边:“第一便是要去摸清楚父亲准备如何出手,他现在没有了绣坊,自然要单独去联络卖家,这绣品价值不菲,不是舍得花钱的大户人家定然不会要,所以现在该派人去江陵城那些有钱又出手大方的人家里去问问。”
一面说着打算一面想到了自己的祖母,秋华有些感叹,家里凡是值钱些的,大抵都是祖父添置的,若是那些大户人家有祖母这样当家的夫人,恐怕这绣品开价一千两银子他们也不会要罢。
“嗯,说得确实不错。”容大奶奶点了点头:“咱们总得找到这绣品落到谁家里边去了,就是花银子将它买回来也不能失信于人。”她朝金枝招了招手:“你速速去金玉坊那边找大爷,让他派人去打探下三爷去了哪里。”
“然后我必须找到郑老爷和他说清楚下,麻烦他稍微等上几日,我总会将这万里江山图送到他府上的。”秋华怅然的望了一眼容大奶奶,一口珍珠般的牙齿咬着嘴唇咬得紧紧的:“真不知道这事儿他怎么能做得出来!”
此时松砚送了钟大夫出来,走进来刚刚好听到这话,心中一酸,朝秋华行了一礼:“姑娘,都是我们不好,若不是奶奶叮嘱着我们要瞒你,恐怕三爷也不会得寸进尺。”
容大奶奶和秋华听着这似乎话里有话,都齐刷刷的望向了松砚,松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圈,终于滚落了下来,从梳妆台上抱起那匣子走过来,默默的放在桌子上边:“大少奶奶,姑娘,你们看看便知道了。”
秋华伸手将那一格格抽屉拉开,发现抽屉里边空空如也,只有几根单簪躺在那里,显得格外寒酸。她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气得全身都有些发抖:“是不是被他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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