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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主却好似倦了一般,不愿再多说什么,只道了句:“本宫依你便是。”便挥挥手,让景方将玄风带了下去。
玄风千恩万谢,向地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起身随景言而去,那脸上,竟满是欣喜的表情,看不到一丝将死之人的恐惧与悲哀。殷玦见此情景,对这璧珩宫,不禁大感兴趣起来。
宫主看了眼大殿下那微微皱眉的殷玦,冷冷道:“你随本宫过来。”
殷玦早料到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听闻此话,无半分犹豫,随那宫主进了后殿。几名侍女随即跟了上来,不发一言,几人领路几人垫后,倒后似的防着殷玦一般。
这璧珩宫乃是一幢巨大无比的宫房,一旦走入其中,便鲜少再能出去,内里九曲十八弯,大小房屋无数,却并无花园院子,若要见阳光,除了开窗,便别无他法。整个宫殿皆用石块建成,无论何时,伸手摸上那墙壁,皆是一股冰冷之气,直袭骨髓。但殷玦在此处呆了这么些时间,却并未觉得这璧珩宫较之外面有异常的寒冷,倒是暖意融融,极为舒服。
绕过几处长廊,穿过几间石屋,终于在一扇高大的石门前停了下来。殷玦还未进门,便感到一股阴冷之气从脚底慢慢升起,直冲心房,让他不由一个激灵,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领路那两名侍女,熟练地在左右墙壁上分别扭动一个开头,那石门便自动地慢慢打了开来。里面光线暗淡,看不清摆设。那两名侍女走了进去,点了几盏油灯,便又退了出来,恭敬地立在门口,等候宫主吩咐。
那宫主在门口吩咐道:“你们都退下。”随即回头看了眼殷玦,示意他随她进门。
那些侍女得了吩咐,皆不敢久留,纷纷退下,不多时便没了踪影。殷玦笑着目送众人离去,随宫主进了那间屋子。
有人!他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这屋里除了他与那宫主外,还有第三人存在,一股怒气袭面而来,但却显得极其微弱。殷玦环顾四周,终于在屋内的左上角,发现了一个人的存在。那人被关在一座铁笼内,衣衫破烂,头发凌乱,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笼外的两人。
殷玦虽与之不相识,但从那男子的打扮来看,竟似是五峰庄的门人。他行走江湖时日虽短,但也听闻不少五峰庄与璧珩宫的恩怨,那些战败之人,被璧珩宫抓去后,隔年便会有尸首重现江湖。他似乎有点明白这个行事诡秘的宫主,此番举动究竟是为何。
那男子的眼神随着宫主移动的身形飘移不定,时而坚毅,时而沮丧,忽然,他冲那宫主跪下,
大叫道:“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
那宫主却是一脸和善,不露丝毫凶意,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你真不愿在我处长留?”
那笼中的男子听了一愣,先是快速点头,后又疯狂摇头,前后矛盾,让人不明所以。
“你自己说,你来我这璧珩宫一年,我可曾有虐待过你?你饿过肚子,或是衣不敝体?”
那男子把头垂了下去,嗫嚅道:“宫主待我很好。”
“既如此,为何你不愿留在此?”宫主脸色一变,厉声骂道,“你们五峰庄的人果然都是如此,我待你们个个不薄,可到头来,个个都说要离开这里,简直是忘恩负义。”
殷玦心道:若是成天将你关在笼里,即使是锦衣玉食,怕你也会受不了,想要逃吧。想到此处,他对此女不讲理的一面再次有所认识。但他嘴里却未说什么,以免惹火烧身。
但那宫主却不愿放过他,转头问道:“这人你可认识?”
“他是我们五峰庄的人。”殷玦答的满口自信,心中却微微有些心虚,只是脸上决不显露半分。
笼中的男子一听“五峰庄”三字,顿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半条命已飞了出去。他确实是五峰庄的人,去年的这个时候,在五峰山的杌机坪前,他与璧珩宫门人比试失败,被带来了此处。当时,他便如殷玦一般,看着笼中自己的兄弟,亲眼死在自己的面前,如今,这一幕竟又重演,只是物事人非,此刻,他成了笼中人,成了那个将死之人。
殷玦并不知个中缘由,但见那人像是被人抽去的骨头般瘫成一团,心下奇怪。那宫主却对此见怪不怪,走到笼前,右手猛地击出一掌,将那人“倏”地吸了过来,牢牢抓在手中。那人这才有了反应,拼命挣扎,却无丝毫用处。他的功力,在五峰庄中也不过是平平,岂会是璧珩宫宫主之对手。
宫主不理会他的挣扎,左手一翻,直接掐住他的两颊,逼得他张开嘴来。与此同时,她的袖管里则飞出了一颗药物,直直地落入那人嘴里。宫主立时将他的嘴封住,将他的头往后一送,那药便顺着喉咙,进了那人的体内。
宫主满意地将那男子放下,对着他呢喃了几句,不再理会他的举动,转身来到殷玦身边,笑道:“你们既是同门兄弟,你便上去看看他吧。”
殷玦虽与那人并不相识,但他此刻假扮五峰庄门人,不愿这么快便揭了底牌,便上前假意对那人说道:“师兄……”
他那“兄”字才刚出口,笼中那人突然全身发抖,两只手紧紧地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叫着:“冷,好冷,这里怎么这么冷?”
殷玦心下疑惑,抬手伸进了那笼里,却觉得并未有什么不妥,那笼里明明与室内冷热相同,为何这人会突然浑身发冷,颤抖不已?
“你刚才喂他吃了什么?”殷玦转头对那宫主没好气道。
宫主却只是笑笑,示意他继续看下去,不愿多做回答。殷玦无奈,只得转回头,将目光再次注视到那男子的身上。令他吃惊的是,刚刚还大喊太冷的男子已不再动弹,也不再言语,可他的身体还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慢慢的,他的身上竟结出了一层冰,起先很薄,随后便越来越厚,从头到脚,无一遗漏,终于将那人完整地包了起来,成了一大坨冰块。
“你喂他吃了□□,令他浑身热力散尽,竟被活活冻死?”殷玦吃惊道。
那宫主轻蔑一笑,大叫一声“来人”,便有一侍女走了进来。未及开口,便如同方才那男子一样,被宫主强行喂食了一颗□□。同样,宫主也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这次殷玦用了内力,轻易便听到了那几字的内容,想不到,那宫主竟只是对那侍女说一句话:“热,很热。”
不多时,那侍女竟也似着了魔一般,开始揪扯自己的衣衫和头发,发出凄厉的叫声:“啊,着火啦,好热啊,救命啊。”那叫声先是越来越惨烈,随后便慢慢地微弱下来,最后,那侍女倒在上,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
殷玦看着地上那侍女的身体,皱起了眉头,与方才不同的是,那侍女并未全身结冰,反而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成了焦炭,黑乎乎的,分不清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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