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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应该是死不了了。”
“太好了!”
“拿棺材去退的时候,要记得把退的钱拿回来。”一百钱就一百钱,想不到她醒过来要烦恼的居然是这个,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要斤斤计较的一天。
“哦,我省得。”他觉得这醒过来的姐姐好像有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对了,你的名字呢?叫什么?几岁了?”
他彻底的呆住。
看起来她是吓到那个叫萧融的孩子了,他这两天端粥给她都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可是怕归怕,他还是按时的熬药给她吃,每天给她擦洗手脚,这个弟弟真的不赖。
她又躺了两天,每天只喝一碗稀粥,难怪这副身体过了一个冬天都好不了,命绝了是自然。
“家里除了粥没有别的了吗?”她好饿啊,一碗薄粥能顶什么用?
“对不起……”呐呐不得语,她又问得这个孩子低下头。
书轻浅看他那惭愧的模样,真是个老实的孩子,看来没钱过日子是这个家最严重的事吧。
“那你都吃什么?”她还有稀饭呢,他呢?
“我不饿。”
瞧他那瘦骨嶙峋,大概是饿过头,只是站着跟她说话,手脚都不自觉的抖动着,她哪还吃得下,搁下碗,试图要起床。
“姐,你要做什么?”萧融大惊。
“再躺下去要发霉了,今儿个天气看起来不错,我想去外面晒晒,这稀饭你把它喝了,不喝也浪费了,知道吗?”她总不能说,都这光景了,她哪还躺得住!她试过,这副新的身子虽然干瘪,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养,好像已没什么大碍了,约莫是没问题了。
“姐可以起床了?那我去端盆水进来让你梳洗。”不敢置信的表情,澄净的丹凤眼亮起一簇光芒。
“嗯。”
一盏茶后,她站在这个家门前。
就一间破屋子,没有前庭后院,一根绿秧子都看不到,这就是这个家的全部了。
身上穿的是萧融的旧袍子,一把长发随便用红绳束了,双手拢在袖口里还是觉得冷。
这个家显而易见的一穷二白,就刚刚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长相都遍寻不着,只能临着萧融端进屋里的那盆水端详了自己的面目。
她真不会说自己这张新的脸皮,欵,就平凡,平凡到连清秀都够不上,小手大脚,连胸部也跟洗衣板一样平坦,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皮肤还算得上白皙,不论她再怎么看也就这样而已。
相较起她“上辈子”的那张脸,她的这辈子普通得要命啊。
“姐……”似乎很怕她消失,这怯生生的小男孩捱到书轻浅身边,打开掌心。
“这是家里所有的钱了。”
书轻浅瞄了眼,也就一串钱。
“这是那个万员外送来的奠仪,我存着,一直没敢用。”
“还真是大方,用一串钱就想打发一条人命,真是户好人家呢。”她的唇微不可见的扬起一丝鄙视。
萧融从来没有在自家阿姐脸上看过这种神情,他那认命的姐姐脸上除了悲苦再没有其他表情,活过来后的姐姐变得很不一样。
“钱给我吧,我去买点吃食回来,”她接过那一串钱,放进中衣的暗袋里,然后拉开束发的红绳,把头发挽成髻,她做来自然灵活,就好像常常这么做似的。
没几下,就成了一个街头常见的普通少年。
萧融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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