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自己的心现在的确跳得非常快……司徒玉抚着胸口,忐忑不安的看着似乎变了个人的任烜。师父他怎成了?为什么对独孤垣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知道。」独孤垣别过头。「那老家伙把自己的墓藏得极为隐密,看在擎叶的面子上,我也没多加探问,所以也不知道他的墓在哪里。」
修烈穆尔德大概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死后多半会被人挖出来鞭尸,所以临死前特地要擎叶别将他的墓立墓碑,因此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埋在哪里。
「你骗我!」任烜气愤难当的大声咆哮。「你知道的,别告诉我你不想报仇,你明知道维宓他……」
「是我要阿垣别去追究的。」维宓柔柔的回答了任烜心中的疑惑。「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任烜,她不会希望你还去做这种事的。」
维宓听独孤垣提过这件事,他虽为任烜的遭遇觉得难过,可人死了,还能怎么样呢?他自己也尝过这样的痛,也死过一次,但再怎么样恨修烈穆尔德,也都不会希望自己深爱的人为自己做这样的事,因为那太缺德了。
任烜看向维宓,被恨意烧得赤红的眼在望见他清澈眼眸时稍微退去,理智告诉他别迁怒他人而去翻掀维宓与独孤垣的旧创伤,可知道真相的痛苦残蚀着他才结痂的痛处,他又要怎么办?
最后,任烜恨恨的一咬牙,头也不回的冲入内室。
「师父!」
司徒玉见状也要追上去,却被独孤垣拦下。
「让他静一静。」
这种伤心欲绝的发狂滋味他也尝过,现在的任烜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想想,否则只会做出更令自己清醒后,后悔不已的事。
※※※ ※※※
星子亦如清霜,冷绝凄绝;有雾盘据在枯树枝头,维宓说这是代表明后几日会有大雨。
司徒玉在门外守了一整晚,师父一直没有踏出房门。
独孤垣一直警告自己别去打扰他,但是他还是很担心。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师父,发狂怒红的双眼,几乎没有理智的咆哮,甚至还想将一个死人自坟墓中拖出狠狠报复……
是什么样的恨让师父没了平日的清明?就算是以前自己不小心打翻师父最爱的酒,也没见过他那样的表情啊!
终于,司徒玉忍不住心中的担忧,悄悄推开房门踏入,不意见到坐在桌沿,早已喝到酩酊大醉的师父。
司徒玉轻声唤道:「师父!」
任烜并不答话,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将烧灼的烈酒灌入嘴里,好象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低他心底沉埋了两年,又残忍的被翻起的苦痛。
见任烜这么不要命的狂喝,地上的空酒坛已经好几个,司徒玉一急,跑到任烜身前用力夺下他手中的酒坛。「师父,别喝了!」
这种不要命的狂饮很伤身的!他虽不晓得师父今天发狂的举动是为什么,但是、但是……自己的心却因为师父脸上的痛苦而整个揪紧,怎样也放不开。
或许真的如维宓所说的,自己是喜欢上师父了,所以他更不能看他如此不爱惜自己啊!
因酒坛被夺走,任烜总算有反应了,他抬起头,失神的眼眸缓缓看向司徒玉担忧的脸。
朔风刮起,从敞开的窗户呼呼吹进来,吹乱两人的黑发。
烛光闪烁、忽明忽灭,让任烜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过往与现在、死者与生者,影像在瞬间重叠——
「迷叠?」
任烜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挚爱。那微微轻蹙的柳眉、斥责自己贪杯恶习的檀口,还有藏着无限轻怜蜜意的双眸……任烜眼眶一热,心下激动,突地一伸手将眼前的人儿紧拥入怀。
「哇!」司徒玉惊叫一声,整张脸随及被迫埋入任烜宽厚的胸膛中。他试着挣扎几下,却被越锢越紧,差点吸不到气。
还好,师父今天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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