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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到地面上一个进士,动静自然不小,秦大出去,不过一时,也就打听到了,却不急于回去复命,在闲逛起来,乡间地方,也没甚好景致,秦大走了一会,口里渴了,坐到路边的茶棚喝茶,因是农忙时节,茶棚里人不多,不过就一两个路人在喝茶。
秦大坐下,要了一壶茶,喝了一口,乡里地方,那有什么好茶,皱眉道:“这茶不过解渴而已,想我家里,才有好茶。”那茶棚的主人,也是闲着,拿了抹布出来抹了桌子,笑道:“这乡里地方,不过解渴而已,不知贵府是哪里?”
秦大见主人殷勤,信口胡吹起来,正说的高兴,有个农人打扮的少年也走进来喝茶,主人忙起身给他倒茶,秦大见没人听了,又转身去对新来的少年吹了起来,少年听了两句,皱眉道:“贫儿乍富之态,实在可恶。”说着就放下两文钱,自出去了。
秦大一团高兴,被这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回过神来,要追去骂,被茶棚主人拦住:“大叔,那是宋家的少爷,只怕还为他姐姐抱屈呢。”听说是宋家的人,秦大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几句,道:“这样的人家,配个富人也就罢了,猪油蒙了心,想和陈家争,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配的上那凤冠霞帔不?”
主人陪着小心:“是是,宋家姑娘,虽说在这周围也是头条的,那能比得上陈尚书家呢,再说当日也是口说,没有下聘。”秦大是个蠢人,哪听的出主人话里的意思,还当是帮着他呢,说了两句,这才披了衣服,扔下两个大钱,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直在茶棚里的另外一个人,这时才抬头笑道:“方才那宋家和陈家,有甚恩怨?”主人是个好说话的,见有人问,坐了下来,把刘家先许了婚,后来中举又赖了的话,全盘托出,那人正是陈温良,听了这话,他虽是谦谦君子,心内也不由腹诽,没想到刘兄竟恁般,既许了亲,又怎能贪了富贵?
那日见他中了进士,忙忙地就要讨小,想来也不是甚值得交往的人,见他沉吟,茶棚主人叹道:“天不公,竟让那等人中了进士,这也罢了,只是误了姑娘的终身。”陈温良听的奇怪,笑道:“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这宋家这头婚事不成,却也是有名的富户,难道连个女儿也嫁不出去?”
茶棚主人又叹一声,把玉莲定要找个进士的话说出来,摇头道:“我们说的,定是宋姑娘咽不下这口气,才这样想,只是客官你想,这三年才开考一科,取中的进士,不过数百人,没成婚的极少,只是人家也看不上这样的村姑,宋姑娘的终身,定是误了。”
陈温良笑笑,也没说话,茶棚主人见又有人来,起身去招呼,嘴里嘀咕道:“其实宋姑娘这样,除非。”陈温良笑道:“除非什么?”茶棚主人边给人倒茶,边面向陈温良道:“除非这进士里,有丧了妻的,娶去做填房,这还差不多。”只顾着说话,连茶都满出来了也没注意,陈温良忙出言提醒,茶棚主人忙抹了桌子,连声道歉,陈温良把茶钱放到桌子上,悄然走了。
回到柳家,顺娘接了,嗔怪道:“出门也不带个人跟着,这地方你不熟悉,走迷了怎么办?”陈温良搂了娘子的小蛮腰,笑道:“我小时,不也到处跑去,再说,走迷了,鼻子下面不就是道?”说着嘴就往娘子脸上凑,顺娘打他一下:“你也不瞧瞧,这不是在家里,屋子里还有下人呢。”
陈温良搂了妻子,笑呵呵地说:“我和我娘子亲热,这是圣人都准的,再说,哪有人?”顺娘抬头一看,见屋里果然只剩他们两人了,低头一笑,陈温良见妻子脸色娇羞,更添媚容,抱起她道:“生儿子去了。”顺娘听了,更是害羞,脸只埋在他怀里,再不抬起。
陈温良在柳家盘桓数日,见顺娘会过了亲友,自己的假期将满,催促起身,临走时虽不愿,还是带了顺娘,前去刘府。
到了刘府,递了帖子,刘大智满面春风地迎出来,笑道:“陈兄可是怪小弟?怎的前几日,数次相请,却不过寒舍来?”陈温良怎能说出实情,只是笑道:“内人难得归宁一次,总要去她家亲戚那里,各自拜访一下,祖宗坟墓,也要去祭扫一番,故此今日才来,还望刘兄海涵。”
说笑中,已经进了刘家。
顺娘自有陈千金迎进去,里面招待。顺娘自幼生于商人之家,待人接物,也是有眼色的,陈千金嫁过来这边一年,又难得归宁,一归宁婆婆就唠叨,说妇人家,当以娴静为要,怎能日日往娘家跑,陈千金不服,却是刘大智也说过,寡母不易,要她多顺着点,也只得耐住性子,平日想找个人说话都不成,刘母又嫌她不如玉莲伶俐,平日里也不是见人就笑的,刘母找几个老妯娌说说话,也不见她叫人。
陈千金从小生长官家,又是幼女,如掌上珠一般,性子也是娇养的,虽出嫁之前,母亲说了些为妇的道理,初时还好,时间长了,自然嫌婆婆唠叨,身边带来的家人,也有不把刘母看在眼里的,刘大智此次上京赶考,婆媳间也斗了几次口,只是刘大智回来,一来陈千金见丈夫中了进士,也是高兴的,二来丈夫面前,也要做做样子,早日把刘大智拿服,不愁刘大智不向着她。
故此晚间床上,温柔体贴,又是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如鱼得水,甚是快活,刘母见儿子除了出去应酬,就是和媳妇关在房里厮混,气不过去,说了几次,却被秦妈妈一句,哪家婆婆,管起儿子房中事来,就是老夫人在日,也不过就是炖些补品,给儿子补身,可没因这事骂过媳妇,这小门小户的,可是不懂规矩,气了个半死。
刘大智自去京城开了眼,也知道官家是要有规矩的,悄地反和刘母说,现在是太孺人了,知县的娘,平日行事,也要有些章法,那些穷妯娌,就不要去见了,只要在家安享清福就好,刘母只得闭了口。
见陈千金和顺娘说的投机,自己这里冷冷清清,只有两个丫鬟在这里服侍,席上的菜,也不是自己惯吃的,心里不由哀叹,都说做官享福,官的娘更是享福,只是除了下人伺候,连媳妇都不能说句,真是,又看眼陈千金,想起玉莲的好来,自己在宋家住时,玉莲却也事事亲自照管,每顿饭,定要有自己合口的,不由叹气:“哎,要是娶了玉莲,也不是今日这般。”
陈千金和顺娘正说的高兴,听见婆婆这样说,险些发作,只是闭了口,恨恨地瞪向婆婆,顺娘见陈千金突然不说话,又见刘母没事人般,心知她们婆媳,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般,眼珠一转,对刘母笑道:“伯母手上的玉镯,看来极为细致,这边都没这种,是不是刘大人从京城带回来的?”
陈千金冷哼:“这是我孝敬婆婆的,大智一个男子,哪能想到这些。”顺娘顺着陈千金的话就道:“伯母恁般福气,我娘在世的时候常说,知足则乐。”这话却是说给这婆媳两听的,陈千金面红一红,刘母也觉得自己失言,拿起筷子道:“吃菜,吃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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