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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婆子,只会捣乱。”张大伯骂了一句才皱眉细想:“我去问问谆侄儿,其实栓柱说的也对,谁会没事干拿着百来两银子逗我们玩?我爹辛苦了一辈子,传到我手上的家业,也就两百来两。”
这头张家嚷了半响,那边绿丫已经知道张家嚷的始末,听完了才笑着说:“栓柱和菊妹子,这两倒也没白费我们的辛苦。”辛婆子笑了笑:“谁愿意委屈自己做个妾?别说做爷的妾,就算是做东家的妾,那上面还没有正房太太呢,眉姨奶奶还是个循规蹈矩的呢,可有时还是不免委屈。”
对眉姨娘绿丫并没多少印象,只记得是个温柔女子,本本分分地在那做自己的事,不由笑着问辛婆子:“我瞧东家待眉姨娘甚好,她委屈什么?”
“我的奶奶,虽说现在东家后院的事,都是眉姨奶奶管着,可这名不正言不顺,就差在这名分上头。小姐能出外应酬,可眉姨奶奶就只能去给夫人问安。况且眉姨奶奶,本就是夫人的丫鬟出身,当初也是夫人见老爷没了太太,才让她去服侍老爷,这扶正一途是不能行的。”
绿丫哦了一声就笑了:“虽说商户人家,远没有那些高门大户那样讲规矩,可这妻妾的本分,还是要守。”
“谁说不是呢?就算是什么两头大,像朱太太那样,朱大爷见了她,也只唤一声万姨。那还是正经在外面用朱太太的名头行走了二十多年的,但在原配所出的儿子面前,还是会无端端矮了半截。”辛婆子见的事多,也忍不住和绿丫感叹起来。
绿丫正要让小柳条把小全哥抱来,小柳条就掀起帘子:“奶奶,爷回来了。”
今儿回来的倒早,绿丫瞧着走进来的丈夫笑道:“你今儿回来的倒早,我还正想让人去请你回来,和你说件事呢。”张谆啊了一声:“和我说事,什么事?”
绿丫也不等辛婆子她们开口,就把今儿张大娘的话说了,说完了又道:“你瞧,我可冲撞了你族里的长辈呢,这照家法,可要怎么罚呢?”
张谆是真没想到张大娘会直接对绿丫说出这番话,见绿丫这样说就摇头:“本以为顺其自然,等把表妹嫁了,栓柱又去做事了,那时他们老两口也就把这事给忘了,一家子还是和和气气的。谁知现在倒插了这么一杆子。”
“我和你说呢,你要怎么罚我!”绿丫才不管丈夫,而是又开口说。
张谆忙对妻子拱了拱手:“这事是为夫连累了你,怎么还敢罚你,不过这挑明了也好,我去和大伯好好地说。”说着张谆想了想,对小柳条道:“你把大伯请到厅上来。”
不直接去客院寻人,而是把张大伯请到厅上,这是为免麻烦,见丈夫如此,绿丫这才抿唇一笑:“其实呢,你要真纳个小,我呢,也只有忍着。”
张谆正准备出去就听绿丫这样说,回身捏了她下巴一下:“和我淘气呢,我啊,这辈子也就只对着你了,再纳个小,那醋缸醋桶我可没法收拾。”绿丫不由啐他一口,见他往外走了这才把儿子抱来,教儿子认字。
张大伯听的张谆回来,还想去寻张谆说话就见有人来请,说了声知道了就准备出去,张大娘拉住他:“老头子,你可要细说说,不然我们这家子要真被赶走了,那可就没有去处了。”
张大伯道声知道了就往前面去,张大娘的心不由扑通乱跳起来,这京城和乡下不一样,可是,到底怎么个不一样法?张大娘也觉得有些疑惑。
张谆见张大伯来了,急忙上前行礼:“大伯先请坐。”张大伯心里有心事,坐下后正打算开口就听张谆道:“大伯一家来了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大伯家照顾有些缺失,才让大伯萌生出这样的意思?”
这话云里雾里的,张大伯咂摸了半响才开口道:“这些日子,你待我们甚好,侄媳妇待我们也好,并无什么缺失。”
“既然我待你们并无什么缺失,那为何大伯要出这样的主意,陷我们与不义之中。”不义?张大伯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接着就连连摇头:“我们也是为你好,总想着……”
“大伯这话错了,休说你是我族内大伯,即便是个陌生人,遇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也要伸出援手,这才叫仁义。可是今日大伯母所说之话,若真做了,岂不是害我背上一个寡廉鲜耻,嘴里说着收留族内无依族人,背地里却打着不要脸的主意,笑纳寡妇表妹为妾。这样的名声传出,以后我做生意还怎么和人应酬。”
张谆这话是真把张大伯吓了那么一大跳,接着就嘀咕道:“哪有这么严重,虽说表妹总是不该做妾的,可县里绸缎庄掌柜,因为前头妻子没生育,正好表妹做了寡妇,两人就看上了,在一起偷了总有三四个月,那表妹怀上,大奶奶是个贤惠的,主动去给了彩礼,让表妹做了妾,已经生了儿子,一家子四口,好的很呢。”
“那县里的人是怎么说那绸缎庄的掌柜?”张谆没想到张大伯还会举例子,只得这样问。
“我不过是去县里买东西时听到,确实有人说那掌柜做的不对的,可是这关上门来过日子,谁理他们放屁?再说县里也就只有这么两三家绸缎庄,不去他家买,又要到哪里买?”
“大伯也说了,那是县城不是京城,纵然是县城,也有人骂那掌柜的寡廉鲜耻,那大伯以为,这京城里的人骂起人来,可有那么软和吗?”
既然张大伯要举例子,张谆也就索性顺着他的话说,张大伯绞尽脑汁,仔细想想,好像听说绸缎庄的生意,没原来那么好了,可有了儿子,绸缎庄的掌柜也不大在意,大不了就是过上两三年,慢慢冷了,那生意自然也就上去了。
“大伯也是个见识过的人,既然如此,又何必非要陷我于不义?”既然张大伯没再开口,张谆也继续道,这让张大伯的嘴张大了些,张谆一口气把话说完:“栓柱堂弟很聪明,现在已经读完一本千字文,又学了打算盘,我和香烛店掌柜的早已说好,过了端午就让栓柱堂弟去他那里做学徒。至于表妹,这些日子我也帮她寻摸了几个人,只想着看表妹心里觉得哪个好,就遣人说媒。免得她一生无依。你们两老了了这两桩心事,自然大家互相帮衬着过日子,岂不好吗?若你们两老还想着别的,那我也只有……”
张谆故意停下,这让张大伯的心忍不住一跳,张谆接着徐徐地道:“说句也不怕大伯觉得我说大话的话,在这京里,我早已站稳脚跟,大伯以为,到时别人是会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呢?大伯,也不是我吓你,在这京里,没人做保,连个伙计都没法做。至于张家别的人,大伯也晓得他们是什么脾气的。”
张大伯的嘴这才缓缓闭上,接着道:“侄儿,我也晓得这样道理,只是你大伯母总是女人见识,觉得没什么把握住在你家,迟早会被侄媳妇赶出去,这才撺掇我的。你现在既把这些事都想的周到,那我就回去骂你大伯母去,再去给侄媳妇赔个不是,免得侄媳妇存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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