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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滑,不是……故意的……呜……」看了眼摔在地上的玻璃杯,被凶了的小家伙想忍住哭,眼泪却不肯配合,和鼻涕混在一起,再用手一抹,变成一只大花猫了。
「好了,不要哭,哥哥会保护你的,你看我有面包喔,赶快吃一吃,好睡觉了。」
黑暗里,一块已经缩水乾瘪的面包递到小男孩手里,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没错,可是,现在就把面包吃掉了,那明天呢?
忽然,灯光大亮——
「啊……」
两个肮脏的孩子往角落一缩,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两人的眼睛睁不开,大的警觉性高,霍地站了起来,把弟弟护在後面。
关飞天、白雪白并肩站在楼梯口。
「小纯,阿宇?」她很错愕,这两个孩子不只瘦了一大圈,衣服裤子也脏得不像样,最可怕的是脸上、胳膊上到处是瘀伤。
阿宇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脸上并没有什麽喜悦的神情,拉起了还坐在地上的小纯道:「我们走!」
「不要走,阿宇,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心疼极了,怎麽才多久没看见,这两个孩子又变回最原先的样子,甚至更糟了。
回应她的是无声的冷漠抗拒。
「我来跟他谈吧,你去厨房找看看有什麽吃的,我看他们两个都饿坏了。」关飞天搂搂她的肩。
她不放心的往厨房走去,临走前看见小纯不安的抱着哥哥的腿,心里一片恻然,这两个孩子在他们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离家那麽久,老实说家里也没什麽存粮,最後,白雪白还是从柜子里找出没有开封的面条,搜刮了後面菜园子的青菜,总算煮出两碗汤面来。
她很快把煮好的汤面端出去。
两个孩子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客厅一片寂然。
「来吃面吧,趁热。」她招呼。
只见关飞天点了头,阿宇才带着弟弟上餐桌。
关飞天去巴西之前,没来得及整理房子,先是家俱都被坏光了,又是火烧,跟人去楼空的鬼屋没两样,今天白天他们返抵家门,也没急着去收拾整理,难怪这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已经回家了。
吃过面,白雪白替小纯洗澡,为他脱衣服的时候看见他小小的身体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她绷着脸强忍着泪。
尽量避开伤口帮他抹肥皂,她的手抖了抖。「小纯,对不起!」
「……」
「是我不好,要出门没跟小纯说,我以後不会了,你原谅姐姐好吗?」
小男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也泪如泉涌。
把两个孩子安置妥当,哄到他们睡着,天色已明。
白雪白泡了两杯茶,两人在院子外的阶梯上坐下。
「孩子们身上那些伤痕是被打出来的吧?」当员警看最多的就是家暴案件,金字塔顶端的人有他的难处,生活在下面的人也不容易,拿孩子出气变成了理直气壮的发泄口,大人可恨,小孩无辜。
「我和阿宇谈过,他爸爸自从出狱後因为到处碰壁找不到工作,又回到以前借酒装疯的生活,这些日子不只有他跟弟弟遭殃,就连年老的阿公阿嬷也曾被他爸爸赶出门,阿公瘸了腿,阿嬷每天哭,家里一团乱,两个孩子想逃到我们这里来,没想到我们一出去就去了那麽久。」
「我想……」白雪白放下茶杯,手绞了绞,欲言又止。
「想收养那两个孩子吗?」
「你知道?」她惊讶。
「不过,还是要问问那两个孩子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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