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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听得祖母这样说,低头只是害羞。杜员外夫妇这才坐下,鹏程又重新给父母行过礼,罗氏也带着二女儿,名唤素娟的出来,夫妇见过礼,女儿见过了父亲,跟去的家人也来给老主母,主母,小主母磕过了头。
丫鬟这才捧上茶来吃,正热闹时节,素娟一眼看见堂下鹏程带回来的那个年轻女子,好奇的问:“爹爹,那个人是谁?”众人齐齐转向那名女子,见她十七八的年龄,生的模样极好,身量苗条,因是冬天,头上戴了昭君套,簪了只金凤钗,披了件大毛的披风,内里穿了件粉色缎袍,水红裙子。模样娇娇怯怯,见众人看,忙低下头去。
罗氏看见她那打扮,早猜到了八分,只是碍于公婆跟前,不好发火,低头把小女儿拉在怀里,只是不说话,小女儿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转着眼睛只看大人。婵娟虽才十一,平时听大人说话,也猜到几分,自己年纪小,只是低头看地不提。
鹏程见大家都不说话,忙站起干咳了两声,笑道:“正是要禀告父母,这是儿子在京时节,一来乏人照顾,二来也为子嗣计,纳的一个妾。”说着走到堂下去牵那女子的手,要给杜家二老磕头。
那女子进来半日,只见他父子,夫妻热闹,她在京时,虽知道自己是妾,却喜得鹏程家眷全不在京,独自尊大,家人们见了她,也是一口一个奶奶不绝的,今日在那受了半天冷落,肚皮里早包了一肚子的气,见鹏程来拉她,却要待发火,只是一来初来,二来也是要还这规矩,忙跟着鹏程进来,给杜家二老磕头。
正要磕下头去,只听见一声:“且住。”却原来是罗氏说的,众人正感奇怪,这罗氏平日里最是不言不语,故此鹏程纳妾也没把她放在心里,今日见她反对,只等着她说什么。
只见罗氏走到当中,对杜家二老磕了个头,说道:“公婆大人,这男子纳妾也是正理,只是一来没有上告父母,二来没有告诉妻子,三来无媒无证,这冷不丁拉回个不知从哪来的人就要磕头,这算什么?”杜家两老听她所说,也是正理,连连点头,看向鹏程。
鹏程没想到罗氏会说出一番大道理来,暗叫不好。也忙撩衣跪下:“父母大人在上,这不告而娶,确是儿子糊涂,至于媒证,当日是刘兄为媒,下处主人为证。再说这女子,也是好人家出身,不是那种下贱出身。”
罗氏听的说,冷笑一声:“出身再好,也有个先来后到的理,这是第一,第二,隐瞒公婆,确是你的不是。”鹏程连连对罗氏作揖不止:“我的奶奶,这不是远在京中,来往不便,这才没告诉父母和你,这全是我的不是。”
杜老奶奶见他们夫妻这样,又看看那名女子听的这样说,早已泪流满面,只不敢哭出声来,老奶奶看了,顿时生了个恻隐之心,
忙笑道:“这事确是鹏程的不是,媳妇,你也起来。”招呼喜儿上前扶起罗氏,罗氏也是泪流满面,只是不敢放声大哭。见喜儿来扶,欲待不起,只是这样会拂了老奶奶的好意,半推半就站了起来,罗氏的丫鬟也忙上前,帮着喜儿把罗氏扶回椅上。
婵娟又忙端上茶来,罗氏喝了两口,丫鬟帮她捶背不止。见她缓了过来,老奶奶这才沉着脸对鹏程说:“你做出这样事情,想必也是被人挑唆的。”说着叫人:“把那跟着大爷去京里的管家,一人责打二十杖,再让他们挑唆主人不告父母就纳妾的。”早有人答应着去了。
鹏程忙连声应是,老奶奶又说:“只是这人即已娶回来了,照你先前所说,也是好人家的,如若不纳,也是坏了姑娘家的名声,只是纳了,也拂了你大奶奶的面子。”说着停了停,那女子伶俐,听得这话,知道已有七分肯了,忙跪到罗氏跟前:“还求大奶奶收留。”说着连连磕头。
罗氏本是忠厚人,鹏程暗地里做这桩事,她只是自己面子上过不去,见这女子这样,反不好说,沉吟了半天,站起身对老奶奶说:“婆婆在上,这男子纳妾,为子嗣计,也是正理,他既已经背着父母做了这事,要不,就等过了年,就请亲眷们来家里,请上几桌酒席,一来全了礼,二来也让大家知道。”
老奶奶听了,点头道:“我的儿,知道你平日是个最贤惠的,你所说的,极好。只是这女子,这几日就收拾在我这边,等行了礼,再搬到你们院里。”
女子听的这样说,忙过来给老奶奶磕头,老奶奶吩咐喜儿:“带着这新娘,还有她的丫鬟,行礼,都到我屋里去。”喜儿忙答应着,带着女子去了。
鹏程见如此处置,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忙来谢过了老奶奶,又给大奶奶陪了不是,趁偏又说这女子名唤银姐,姓水,讨回来一年,现在已经有了五个月身孕。老奶奶听得有了身孕,忙吩咐下人要伺候好了。
忙乱了好大一阵,老奶奶这才吩咐请二奶奶,三奶奶都来见过大爷,薇珠她们这才带着各自的孩子,出来见过鹏程。
薇珠因是初次见鹏程,鹏程又送上一份礼,金锁一个,绢二匹,一来是补他们的新婚之礼,二来也是做兄长的礼。薇珠忙收了,吩咐宁哥给大伯磕头,鹏程又摩挲了宁哥一番,赞他越长越好了,备了一份笔墨给他。
月娥因有孕在身,只是道了万福,问过了自己爹娘哥哥在京中都好。又让登哥见过大伯,鹏程抱了抱他,赞他长得很是机灵,吩咐送上金锁一个做为表礼。事都完了,天也黑了,今日是小年夜,万程也从铺子里赶回来,老奶奶吩咐摆上酒,就在正堂之中,做了个团圆宴。
鹏程他们兄弟三人,几年不见,分外亲热,都喝的半醺才散。
鹏程回到房里,只见罗氏一个人呆呆地在灯下想着什么,床上早已展开绣被,放好枕头,鹏程打了个酒嗝,上前说:“怎么还不去睡,只在灯下想什么。”说着衣服也不脱,躺到床上,口里讷讷说:“我可累慌了。”
罗氏本打算不理他的,见他被子也不盖,总是十来年的夫妻,虽恼他不该做那些荒唐事,还是忍不住上前,替他宽衣脱鞋,又拿来热水帕子,替他擦去那一头一脸的汗,末了,还倒了杯浓茶给他吃着。
鹏程笑道:“还是奶奶好,知道我醉了必要喝浓茶的。”罗氏瞅他一眼:“那水新娘,不也服侍了一年,不比我好。”
鹏程翻身坐起,手搭在罗氏肩上:“我的奶奶,你又何必呷醋,讨一个妾,又不是什么大事,别说她现下只是有孕,就算她生出儿子来,还不是先认你做嫡母,日后儿子有了出息,封诰先给你,你可是明媒正娶,朝廷诰封的四品恭人,别说一个妾,就算外头再娶一百个,也越不过你去。”
一番话果说的罗氏回嗔做喜:“我也知道,凭你外头讨什么人,也越不过我去,只是你不告诉父母和我就做这件事,实在让人寒心。”鹏程大笑道:“是,为夫这就给夫人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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