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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又是欢喜又是担心地问:“这样,会不会于礼不合?”朱氏瞧她一眼:“你们是定了亲的,只要不私自见面怕什么?我和你哥哥定亲之后,也见过他一面,那时候我家花园的梅花开了,我娘家哥哥请他去我家花园赏梅喝酒,我就在阁楼上见过。只要不说话递东西,这哪家的姑娘成亲前不想法见上一见的?”
想起往事,朱氏的眉皱了皱,原本以为是桩好亲事,谁晓得背后还有这些事情,现在更是把守玉的婚事赔进去,还不知道事情能不能像公公预计的一样。只是已经嫁了,做了褚家的人,也只有替褚家打算。
朱氏收起思绪,又说一些为人妇的道理,这些话守玉日日在听,此时听来也不嫌烦,只是努力记住,毕竟这是天下女子出嫁之后都要遵从的。
既下了定,预备嫁妆的速度就更加快,首饰衣料这些,既有当日褚老太太留下的东西,也有褚二太太嫁妆里拿出的。房里的家具是早就备下了木头,此时只要把木头拿出来,寻几个匠人打了床做了桌子这些就是。
守玉出嫁当日要顶的盖头,照了风俗是要自己绣的,早在守玉刚学绣活不久,褚二太太就寻出一块好料子,亲自裁了让女儿绣,这些年下来,这块盖头已经绣的十之八|九,只有凤凰上的一对眼珠没有绣好。守玉找出最好的黑线,一点点慢慢绣,等到凤凰上的眼珠绣好,就是出嫁之日。
每当想到出嫁之日,守玉就觉得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又是喜又是怕。这些日子除了预备嫁妆,褚二太太还把女儿带在身边教导些为人妇的话,女子首要就是要柔顺,没出阁时的那些小脾气可要收起来。还说夫妻难免有个拌嘴拌舌的,先要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然后再想想男人毕竟在外辛苦,可不能为了什么小事就成日往娘家跑。
守玉对娘的话历来听从,此时也不例外,仔细想想自己在家受尽疼爱,有时难免有些娇纵,出嫁之后一定要把娇纵的小性子给改了。
这日做了半日绣活,守玉有些困倦,依在床上睡去,朦胧之间觉得有人进来,睁眼一瞧是褚夫人。虽在一个宅里住着,但自从褚守成被入赘出去,褚夫人变的沉默很多,也少往这边来,守玉急忙站起:“见过大伯母,大伯母几时来的,小月,快些倒茶。”
褚夫人止住她:“我方才才进来,夏日天长,这屋里的人也困了,在外打瞌睡呢。你坐下吧,我没什么事,只是有几样东西要给你添妆。”添妆?守玉更加奇怪,下定那日,褚夫人过来坐席时候就带了对玉镯过来说给自己添妆,现在怎么又带东西?
守玉忙道:“大伯母,侄女已经得过了,不用旁的了。”褚夫人从袖子里掏出样东西来:“那是明面上的,这一百亩地,是我私自给你的,除了你和春歌夫妻,旁人再没有知道的,你记住这些也不可告诉你姑爷。”守玉听得大奇,皱眉问道:“那也不能告诉爹娘了?”
褚夫人叹了口气,看着面前少女娇艳的面庞,顾家不是什么好亲事,可是自己终究只是大伯母,不能十分做主。
褚夫人并没说话,只是把那地契交到守玉手上:“这一百亩田,每年的租子你王大叔会去收,到时折成银子交到铺子里,我给你立了本帐,你要用银子就去支,我还要叮嘱你一句,不到山穷水尽,不能告诉任何人。”
冲突
守玉越听越糊涂,瞧着手里的地契皱眉问道:“大伯母,是不是姑爷那边有些不妥,您才?”褚夫人心里叹了句,但现在木已成舟,悔婚不易,只是轻声道:“什么话?女孩家有些银子伴身是常有的,这不在嫁妆单子上的东西,你平日添做零用也好,攒起来做私房也罢。任由你花用,旁人也不会来查考。”
褚夫人这几句话不但没有减了守玉心里的疑惑,反而疑惑更甚,眉头皱的更紧:“大伯母,您这话侄女越听越糊涂,若不是姑爷那边有什么不妥,您为何要这样安排?”褚夫人苦笑一声,一直还当守玉是个孩子呢,却忘了她也有十六了,和人交往也听说过一些,只是照实说出又能怎样,是嫁还是不嫁?
褚夫人在那里沉吟,守玉的心越跳越快,大伯母是个稳妥人,从来不会说不该说的话,是不是姑爷的确靠不住,她才这样安排,好让自己有银子伴身?想到这里守玉眼里有水光闪现,伸手拉住褚夫人的袖子,话里已经带有些嘶哑:“大伯母,您一向疼我,求您告诉我句实话,是不是姑爷不好,您才这样做?”
褚夫人瞧着守玉那满含泪的眼,握紧她的手,刚要开口说话外面已经传来嘈杂的声音,褚夫人停下,接着就听到春歌恭敬的声音:“见过二太太。”娘怎么来了?守玉要起身迎接,褚夫人的唇紧紧抿起,看来对顾家这桩婚姻,他们夫妻是势在必得,至于守玉如何,他们是不会去想的。
一种悲凉感从褚夫人心里漫起,算计守成,还能当做是为他们子女打算,可把守玉嫁给那种人,他们心里打算的又是什么?褚二太太面带怒色地走进来,春歌跟在她身后,嘴里还在解释:“二太太,小的不过是随我们太太过来这边,瞧见院里的人都在打盹才……”
话没说完,褚二太太已经回身往春歌面上打去:“长眼睛没有,这是什么地方?姑娘的内室没有召唤你就敢进来?也不晓得和谁学的,一点眼力都没有。”守玉本已走到褚二太太跟前,听到褚二太太这句话唇张了张,褚二太太没有看她,只是去瞧褚夫人,面上带出一丝笑意:“大嫂今儿怎么有空过来这边?不是听说大嫂你最近都很忙吗?”
褚夫人站起身,还没开口说话褚二太太就瞧见桌上那没收起来的地契上前一步拿起地契,瞧了瞧就对褚夫人道:“一百亩地?大嫂你好大的手笔,只是这百亩良田我不稀罕。”说着就把地契往褚夫人怀里一扔。
褚夫人见褚二太太已经知道,眉微一挑就道:“二婶这话真奇怪,我这个做大伯母的给侄女添妆尽一份心你这做娘的也要拦着吗?”褚二太太把走过来欲说话的守玉的手一拉,对褚夫人冷笑道:“尽心?大嫂,只怕你不是尽心而是坏心吧?真想给侄女添妆,又怎么会偷偷摸摸地来,照我瞧来,你只怕是要在守玉面前说什么坏话才先拿田地来骗守玉的。”
这样的颠倒黑白,褚夫人的声音高了些:“二婶,你这话简直是糊涂极了,守玉是我亲侄女,她嫁的好我自然欢喜,”褚二太太打断她:“大嫂,我知道你因了顾家和你抢生意,才不愿守玉嫁到顾家去,千方百计阻挠,现在又来送什么田地,难道大嫂不晓得女子背夫藏私财是什么行为?你难道想东窗事发后守玉被休回家吗?大嫂你好毒的心肠。”
褚夫人瞧向守玉,守玉的眉皱紧,眼从褚二太太脸上瞧了又转向褚夫人脸上,褚夫人心中叹息,对褚二太太道:“二婶竟这样想我?”褚二太太把守玉的手紧紧握住,瞧向褚夫人:“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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