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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小心翼翼地做|爱,一边要控制着律动的频率和气息的变化,一边要注意动作的幅度和体位的选择,实在磨人得狠。
但是如此压抑的激烈反而助长了更多的激情,我一手抱着徐亚然的脖子调解喘息一手撑在思思身旁的床榻上,就怕床上的动作带动床体的起伏将思思吵醒。
徐亚然也忍得满头是汗,喷在我颈间的气息灼着我的皮肤,他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阿文,这样不行,我们调整一下位置看看。”
于是徐亚然将双手插进我背后一个用力,我们就着身体连接的姿势换成了我在上面他在下边。
我双手撑在他汗湿的肩膀上,双腿夹住他的坚实有力的腰,他的手扶着我的腰帮我上下伏动。
这种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他进入的深度让我打了个激灵,指甲也忍不住嵌入了他的肩膀。
因为控制不了动作的幅度,徐亚然的东西经常中途脱离了我的身体,所以我偶尔得扶着他的东西送进自己体内然后再继续,而几乎每次,我都会被那上面的温度烫一下。
一场激情终于在最后愈来愈快的磨合中达到顶峰,我和徐亚然赤|裸裸地上下叠加在一起,混乱地喘息,回味地交吻,然后徐亚然抽出来将上面的套子剥下来用纸巾包好,赤着身子下床将它丢进垃圾桶里。
待上了床之后我们又小心翼翼地穿回内|裤睡衣,徐亚然这才搂着我和我一起睡下。
靠在徐亚然怀里,我闭上了眼睛。
亚然,孩子和我,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孩子和你,我又会选择哪一个呢?
我去医院看了许曼妮,她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分,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我到她病房的时候她正立在窗前晒着太阳,阳光下她的背影给我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孤独。
自徐亚然出差回来,我也来看过她几次,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看到她身边有照顾她的人,除了医院的护士。
我也问过许曼妮,许曼妮只说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受伤住院的事情,包括她的同事,她在国外的父母。
很难相信,像许曼妮这样漂亮有魅力的女人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陪伴她的人,之前我确实无法理解。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她只是在等一个人。
说来可笑,我曾经做了一年多的小三,却不知道被我抢了恋人的人是男是女,现在想想,徐亚然确实没有跟我说他是同志,只是我单方面地认定了他是G,因为他当初对我的好,对我不顾一切的追求。
看着眼前这个消瘦清丽的身影,我不知该说什么,甚至不知怎么开口和她打招呼,我安静地站在她身后,她安静地看着窗外,安静地吹着暖风。
“阿文,你来啦。”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回头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微笑,一如往常。
面对一个抢了她的恋人,抢了她孩子的父亲的人,她为何还能如此平静地对对方施展一抹真诚的微笑,我不知道。
她该怨恨我的,就像失去了涛子的小吉那样,即便不怪罪我也该恨我的,是的,她该恨我,可是她没有,她还亲切地喊我阿文。
我扶她躺会病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看着她未施妆的美丽脸颊,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无痕无迹却又真真实实存在的滋味,咽下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我缓缓开口,“快出院了吧。”
第14章婚姻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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