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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这不是好是什么?
原来江睦所说的“你一定会跟我回去”就是这个意思,他已经阻断了我的后路,让我既无法后悔又无法反抗,这个人啊,为什么就那么残忍地认定他这样做没有丝毫错?
或许吧,至少他这样做,孙铭健的父母是感激他的,他救了他们的儿子啊,让他们的儿子不至于从道德的边缘坠落然后摔得粉身碎骨,如同上帝一般,给了他们儿子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于是,最终的最终,只有我一个人是恨他的吗?
“玩够了就回家吧。”江睦叹了口气,俯身将我抱起,向楼下走去。
江睦带我去的地方是新亚,我早该想到,他就是陆征明让我们小心对待的贵客。
新亚的员工恐怕看呆了,他们的贵宾竟然抱着他们的大堂经理这样堂而皇之地穿过大厅乘贵宾专用电梯上了楼,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然,他们更不会知道他们谨慎迎接的贵客在自己的总统套房内对他们的大堂经理做了什么。
“放开我。”我撇头看着窗外安静地说。
江睦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用他的领带将我的手腕绑得死紧,他闻言只是笑了一声,“不想淋漓尽致地做一场吗?你也需要发泄吧,呵,不要否认,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我从来就知道,既然恨,就反抗试试。”
我只是闭上了眼睛。
江睦从来就学不会温柔,他对我从来都是几近粗暴地占有,每一次,他都会让他的味道彻底侵占我全身,他不会放过一寸皮肤,即便只是头发丝,他也会吻个遍。
他是一个极端霸道的人,从小就是。
这一场情|事持续了多久我没有一丝概念,我只知道江睦将我翻来又覆去,逼迫着我喊出来或者哭出来,他就是这样的变态。
“你对那小子认真了?是不是?”江睦在这个问题上执着了好一会。
见我不答,他只是不冷不热地笑了两声,然后忽然深深挺入,这样的动作使我的牙齿将下嘴唇咬破,嘴里迅速蔓延了一丝血腥,江睦笑笑,俯身一边挺进一边伸出舌头将我唇上的血丝舔去,“阿文,你真是个怕孤独的孩子。”
他这样说着,更是疯狂地摆动起来,我一声不吭只是闭眼咬着唇。
江睦低喘着将我的手腕压到头顶,“我这次不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跟那小子过一辈子?呼……看来以后不能让你觉得寂寞了,免得一不留神,你玩着玩着动了真那就不好玩了……以前,我不过出了个国,回来,你就和徐亚然跑去结了婚……你啊,就是太寂寞了,以至别人对你好点,你就以为是一辈子。”
江睦停了动作,摸着我的脸,“阿文,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你觉得这世上有几个人能陪你二十年?老实在江哥身边待着不好吗?江哥是喜欢你,但也没想限制你什么,我要的不过是你偶尔能陪我说说话。”
他粗糙的拇指在我眼睛上轻轻摩挲,“可是你啊,太随性,实在让人抓不住,我一个不留神,你就跑出了老远,所以,我只能把你拉回身边,即便,是用强的。”
江睦的手抓在我腰两侧,紧紧地抓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他那边送,那些话之后,整个套房只剩下肉|体拍打,床体起伏的沉闷声响以及江睦粗犷的喘息。
这个男人啊,究竟想让我怎样?
或许那个时侯,我如果没有撇开头看着树上飘落的叶子,而是像身边排队站着的别的孩子那样,用期盼而憧憬的眼神看着他的话,他或许就不会独独站到我跟前,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转过头看他。
我还记得他那时桀骜不驯的话语,他扬着下巴对我说,“你刚才在看什么?我就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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