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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过家务,可是不代表我一点不会,好歹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一切都是自理的,我想,收拾一间房间应该不成问题。
我敢肯定孙铭健一定没扫过地,我不知道他以前是用什么方法处理掉地上的脏东西的,但是我肯定不是扫掉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只是把地上的脏东西踢到一边。
因为我找了两圈,都没有找到扫帚和簸箕,只看到墙角边爆满的散发着异味的垃圾桶,我忽然知道我进门闻到的怪异味道也有这里的一份。
楼道里倒是有一把不知谁放在那边的扫把,我便用那把扫把将屋子里扫除了一番。
打扫的整个过程中,我不止一次地怀疑这里曾经是不是住过人,没有热水器,我只能用电水壶烧,可是那电水壶的插头在我接通电源的时候忽然‘嘣’的一声冒出一团黑烟就没了反应。
我用冷水将房间整个擦洗一边,又将所有垃圾,包括从抽屉里,床底下,冰箱背后,甚至枕头底下的脏东西统统装进垃圾袋送到楼道下边的绿色大垃圾桶里。
我觉得我该庆幸这房间里还有垃圾袋,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将能装满十个垃圾袋的垃圾从三楼运下去。
等孙铭健洗好澡出来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无法相信眼前的变化。
我坐在擦洗过的破旧沙发上正整理着茶几抽屉里的碟片,我看了一眼手中数十张的封面上印着做着挑逗动作的赤|裸女人的碟片说了声,“抱歉,动了你的东西。”
“啊?”他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毛巾上的线头挂在他湿漉的头发上很有趣,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说了声,“没事……那个,你打扫的?”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将手里的碟片整理好放到一边,然后拧干身旁盆里的抹布,擦拭着抽屉,然后铺上旧报纸,再重新将碟片放进去。
孙铭健一直看着我没出声,那条线头在我做完一切之后还在他头发上挂着。
我的腰酸痛无比,我起身呼出一口气,“借用一下浴室,我想洗个澡。”
孙铭健嗯了一声,继续擦着头发,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我拉开浴室的门,“抱歉,你能借我一身衣服吗?”
“哦,我给你拿。”孙铭健起身,很是不习惯变得整洁了的房间,动作有些别扭。
我看着眼前所谓的浴室,里边只有一个孤零零挂在墙上的莲蓬头,一个洗脸池,一面表面布满污垢的镜子。
洗脸池边缘上凌乱地摆放着一个香皂盒,香皂只剩小半块,上面还有残留着白色的泡沫。
孙铭健这时候拉开浴室的门,没有打一个招呼,大咧咧地走进来把衣服递给我,我问,“没有热水吗?”
“夏天还没过去,用冷水洗洗就行了,打水麻烦,还得拎水瓶到楼下烧开水的老太那里打,你将就一下吧。”
他说着把肩膀上他刚才用来擦头发的毛巾递给我,“毛巾给你。”
孙铭健出去后,我看着手里的毛巾,将它放到洗脸池上并没有用。
我觉得今晚我一定会感冒或者发烧,这是在冷水突然从莲蓬头上淋下来那一刻我所能想到的,我打了不止一个寒颤。
现在已经是夏末,即便外边天气还有些燥热,我依旧无法消受这样的透心凉。
我任由冷水冲着身子,渐渐适应了这种低温,人总要学会适应环境的,这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我扶着墙仰头闭着眼睛,感觉有一阵带着暖暖温度的东西沿着脸颊滑落,然后迅速被头顶的冷水冲散。
亚然……
我能感觉自己有些发紫的嘴唇这样吐出两个无声的字眼。
我想得没错,我真的发烧了,是半夜的时候发的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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