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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窗上闭着眼睛睡觉,列车轻微地摇晃,渐渐地将我的意识摇散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觉得有人帮我调整了姿势,我实在累极,一时竟也醒不来,于是就昏昏沉沉地继续睡下去。
大概到了半夜的时候,我转醒,然后抬头看见对面那个年轻的女孩张了张口似乎想跟我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皮夹还在,便也没放心上。
我上了趟洗手间回来,这才发现我身旁那个胖子似乎从我醒来的时候就不在,我坐回座位,托着下巴看着外边的夜色。
车窗上倒映着一个人影,我转头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我看了看对面那个女孩,她也正看着我,然后转开了视线。
我指了指左手的纱布,“是你帮我包扎的?”
她点了点头,“嗯,我学医的。”
我笑了一下,“谢谢,不过你们学医的都随身带着纱布和药品吗?”
她摇摇头浅笑一下,“当然不是。”
我见她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便也不再多问,转头继续看着窗外,对面的女孩看了我一会说,“你手上的伤挺深的,不过好在没有感染。”
我笑笑,开始简单地和她交谈,等接近天亮的时候我又睡了一会,这一睡就睡到了站。
我起身取下旅行包下了列车,出了车站我给安东打了个电话,安东什么责骂都没有,只让我在车站等他。
我找了个长椅坐下,心里想着不知道安东来了会怎样对我发火,现在想想我已经离开这座城市好几个月了,这座城市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知道,许多变化光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阿文……”是安东的声音,我起身转过头,手上的旅行包掉到了地上,安东身后还有一个人。
徐亚然。
安东点了一根烟走到一旁在树上靠着安静地抽起来,徐亚然还站在远处,手里拿着一件外套,“阿文……”他喊我,脸上瞧不出是个什么表情。
我弯起嘴角,拎起旅行包向他走去,“亚然,好久不见。”
徐亚然挤出一个笑容,向我走来,他走近我,将手里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手里攥着衣服渐渐收紧,然后猛地将我带入他的怀抱。
那瞬间涌入的徐亚然熟悉的气息让我再度丢了旅行包伸手紧紧攥住他背后的衣服。
徐亚然的身体有些颤抖,他紧紧地抱着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们尽情地拥抱对方,而这个拥抱只持续了两分钟,短短两分钟,却漫长得像是一辈子。
我想到以前,我们都曾天真地以为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可是现在才知道,有时候即便相爱,也无法相守。
我先松开徐亚然,脸上的笑容像是对一个好朋友,很好的很好的前来接应我的朋友,“走吧。”我说,而不是‘回家吧’。
徐亚然固执地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上了车,一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任由他轻轻地摸着我手上的纱布,他在我受伤的手上落下一个吻,就像我在沈桐手上落下的那个吻一样,那个时侯我感谢沈桐爱过我。
现在徐亚然是在感谢什么,感谢我回来吗?
我觉得徐亚然那个吻,安抚了我的一切伤痛,给了我面对他婚礼的勇气。
婚礼的场面很隆重,许曼妮一身洁白的婚纱,手捧纯白花束由他的父亲领入教堂,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浅浅地挤出一抹笑容,我觉得她快哭出来了,她看了我许久,我笑着对她说了句:“放心吧,你今天非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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