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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自己不让他近女色,于是他便拿自己来发泄么?晏止淮恍惚地想着,忽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侧头看过去,却是容琛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快步走向他,晏止淮抬起手,然后发现手腕和脚踝上不知何时已被套上了锁链,用力一扯,锁链不见任何松动,自己却疼得一阵发抖。
容琛伸手按住他,道:“爱卿,朕已下旨封你为国师,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辅佐朕治理江山可好?”晏止淮闻言不由得冷笑:“陛下对昨晚之事便没有一句话要说?”容琛面上笑容不变:“国师不过是与朕共行双修之法,于你我皆有利无害,何乐而不为?”晏止淮纵然涵养再好也气得扭曲了面孔,大骂:“混账……混账!”容琛的眼神冷了下来:“国师可是在和朕说话?就不怕朕治你个犯上之罪?”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冷硬,“即使国师不怕,难道便不想想青云观上下数十口性命?你若从了朕,朕必以国师之礼待之,如若不然,朕踏平青云观,不留一个活口!”
晏止淮气得浑身发抖,容琛冷笑而去。
离了寝宫,容琛懊恼地捶了一下殿门。他原意是过来安抚晏止淮,说些好听的话,哄得他消了气,心甘情愿地留下来。谁知晏止淮一见他,便横眉竖目满面怒色,还骂他混账,他如何受得了这个气?自然是话越说越难听,最后连威胁之语都出来了。
朕难道待你还不好?这半年来,你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朕亲自过目,深怕委屈了你半分。朕的心意你一点也不懂,还骂朕是混账,朕……若不是朕当真喜欢你,早将你给治罪了!容琛越想越委屈,仿佛自己才是受了伤害的那个人,扭曲着面孔,一咬牙甩袖而去。
自此以后,晏止淮便被囚禁在了深宫之内。容琛怕他逃走,锁住他手足的锁链均以精铁所铸,又在他每日的饮食中加以使人全身无力的药粉,每晚都去厮缠他。一开始晏止淮还对他高声怒骂,到后来渐渐视其为无物,也不开口说话,每次便如死尸般躺着,任由他折腾。
如此一段时日后,容琛便撑不住了。他受不了晏止淮对他的冷漠和蔑视,每天上朝时便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将满腔怒气尽数洒在了朝臣的身上,动不动便拖出去杖责,一时之间哀声四起,大臣们战战兢兢,不知皇帝这又是怎么了。
终于这天,容琛回到寝宫,原以为又要对着个哑巴一整夜,谁知晏止淮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直把他看得浑身别扭,便粗声粗气道:“你看什么?”
晏止淮试探着开口:“你对我……莫非是想以夫妻之礼相待?”
容琛瞬间涨红了脸,梗着脖子道:“谁,谁说的?”
晏止淮一见他这样子,便知道自己没说错了,叹了口气道:“是刘公公特意来告诉我的。”真是做梦也没想到,皇帝居然喜欢他!他一个男人,既不美艳也不娇媚,怎么就被皇帝给看上了呢?他根本不信,奈何刘公公一桩桩地例举皇帝喜欢他的事。说到后来,不由得他不信。
是自己太迟钝了吗?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容琛见他不再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心内一喜,道:“若是朕喜欢你,你愿意也喜欢朕,留在朕身边吗?朕必以皇后之礼相待!”
晏止淮苦笑道:“承蒙陛下错爱,奈何修道之人,实在是无法回报陛下,还请陛下放了我吧。”他是个看得开的人,既然容琛并非有意凌辱他,他便也不再计较,只要容琛放了他就好。
容琛满腔期待,被浇了个干干净净,一听晏止淮仍执意要走,气得吼道:“休想!只要朕活着一天,就绝不会放你走!”
深宫之中,锦床之上,晏止淮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容琛将他压倒在身下,手指抚过他的肌肤,一寸寸往下移,最后停在他的小腹处。
“陛下……”他沙哑着声音,“臣是个男人,又是修道之人,陛下实不该与臣这般厮缠,放了我吧,别一错再错了!”
容琛冷冷地笑了,朕错了吗?错在哪里?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不过是想将一个人留在身边罢了,何错之有?朕堂堂天子,难道便连这么微末的心愿都不能实现?晏止淮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让朕失望?你竟敢让朕……伤心?!
心里越是痛,面上的笑容便越发狂狷,粗暴地分开身下之人的双腿,火热而坚挺的硬物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看着晏止淮因疼痛而闭紧的双眼,容琛笑得越发扭曲。
疼吗?比朕现在的心口还要疼吗?那就……更加地疼一些吧,疼得越厉害,你才能记住给予你这种疼痛的人是谁。
是朕。
一年后,容琛身体痊愈,但他却不再踏足后宫。太后苦劝过数次,他全然不听,把太后气得大哭:“你连个皇子都还没有,却专宠一个男人,这是要气死哀家吗?!”
朝中渐渐也非议之声四起,说他强行将国师囚禁在宫内,夜夜宠幸,后宫雨露不沾,如此下去定然社稷不稳。
他嗤之以鼻,根本不将这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有时候惹恼了他,干脆下令将劝谏他的大臣拖出去杖责。
他以为只要处理好朝政,治理好国家,后宫事务自是他的家务事,他喜欢宠幸谁便宠幸谁,与别人何干。却不知天家无私事,他一味独断专行,不听劝谏,终究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几年后,当叛军攻进皇城时,他们叫他昏君。
呵呵,昏君。
容琛独坐在寝宫内,一手执酒壶,一手举杯,自斟自饮。他十五岁登基,将先帝留下的烂摊子一点一点收拾干净。先帝好大喜功,年年征伐,劳民伤财。他登基后一再减免徭役,让百姓休养生息,开通边关贸易,维持四方和平。他虽然刚愎自用,却不是残暴之人,亲政以来也从未将哪个谏臣真正弄死过。
讨伐他的檄文上说他几次三番被佞宠所惑,神智昏聩,忤逆太后,不听谏言,独断专行,实乃昏君。容琛冷笑,就因为朕宠幸一个男人,不理会他们千辛万苦送进宫中的女人,不愿过继其他的亲王世子为太子,便成了昏君。
那又如何呢?他漠然地想,成王败寇,天要朕亡罢了。
临死前,他要晏止淮带他走,离开这座关了他二十余年的宫殿。晏止淮却对他说,他可以将他救出皇宫,寻一个边陲小镇,让他隐姓埋名活下去。容琛笑了,他以为晏止淮会恨他到想杀了他,却不料最后时刻,竟肯带他走。
他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甜蜜感。
可是不用了,比起被晏止淮带出宫后,随意安置在某个地方,再眼睁睁看着晏止淮离他而去,追寻自己的修仙之道,他宁可就这样背着昏君之名死去。堂堂帝王怎么能在乡野村间了却残生,身边连个心爱的人也没有。
朕才不要……那么凄惨。
容琛端起了手中的鸩酒,他问晏止淮知不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晏止淮摇了摇头。容琛便笑了,然后说,这酒名为帝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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