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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莘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梳子缓缓撩开男人的衣领,语调慵懒:“说起来,三年前你在韩家曾暴露过魔族的身份,引得仙门差点怀疑到我的头上。”
“是。”男人的头垂的更低了:“多亏尊主及时插手,这件事才会被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芷莘又是一声轻笑,她已经撩开了男人的衣襟,看见男人胸前遍布的伤痕。
芷莘的手一顿,道:“你说,没有人识破你的真身?”
“是。”男人道:“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让那些修士察觉到异样。”
“是吗?”芷莘喃喃低语一句,拉着男人的衣领将人扯了起来,几步来到床边。
芷莘双手捧着男人的头,目光紧紧锁住他,问:“这么多年没见,你想我吗?”
佳人在怀,闻声软语,男人几乎落下泪来,他抱住芷莘,低声道:“想,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阿莘。”说着慢慢低下头,吻在了那形状美好的唇上。
二人纠缠中倒在床上,随后只见床纱轻摇,有低低的絮语传出。不知过了多久,深红色的床纱被从里面撩开了。
芷莘随意披了一件衣物在身上,赤着脚踩在地上铺就的软毯上,男人趴在床上,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说道:“阿莘,你说,若是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是像你还是像我?”
“孩子?”芷莘转身看了男人一眼,语气虽柔,但却字字珠心,“你也配让我为你生孩子?”
男人脸色一僵,笑容变得苦涩起来,芷莘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说的话有多伤人,又或是她注意到了,却根本不在乎。
芷莘重新在镜前坐了下来,男人沉默片刻,起身来到芷莘面前,他半跪在她面前,渺小又卑微:“对不起,阿莘,我只是糊涂了,才会说话不过脑子,你不要生我的气。阿莘,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芷莘终于有了反应,“做什么都行?”
见芷莘肯搭理自己了,男人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点头道:“是。”
“好啊。”芷莘甜甜的笑起来,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那瓶子有巴掌般大小,“你把这个服下,我就原谅你。”
“好。”男人接了过去,拔开瓶塞闻了闻,面色忽然一变,他颤抖着嘴唇看着芷莘:“这,这是……”
芷莘微笑着看着他:“你与这东西打了几十年的交道,难道不知这是什么?”
那瓷瓶中装着的,正是男人——也就是紫雉用来炼制秽骨的时候,给那些人服食的药。
见紫雉满脸呆愣的看着自己,芷莘笑起来,她用手勾了勾紫雉的下巴,笑道:“都说紫雉一族根骨绝佳,不仅体魄上乘,还有着其他族类无可比拟的韧性与坚持。如今秽骨既然丢了,那你不妨再送我一颗——用你的心头血来做,如何?”
紫雉面色苍白,他愣愣的看着芷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见紫雉久久不动,芷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道:“难道你方才所言是骗我的吗?”
“不,不是。”紫雉低声道,“我当然希望你开心,我……”
“那就喝了它。”芷莘道。
紫雉满脸苦涩,他道:“阿莘,我并非贪生怕死,而是怕我走了以后,你若是遇到危险,没人会帮你。”
芷莘似是觉得有些可笑,她微微偏头看着紫雉,“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陆怀青那小子已经察觉到了你的身份,并且已经找上了门。若非我发现那只风雀早做准备,单薇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就知道了。那我的苦心不都全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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