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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我却当真了。”他偷我一个嘴角轻啄,“公主言而无信,最是气人。”
我偏头躲着他的亲昵,浅笑道:“不过是几个糖葫芦的事儿,如今尽数还给大人便是。”
红艳艳裹着糖晶的冰糖葫芦从楼下吊着小篮牵上来,山里红和海棠果相间,蘸以冰糖,甜脆而凉,还未尝过就知这酸酸甜甜的滋味。
他低头咬住,笑吟吟的噙着一颗暗红的果子在唇舌间:“我帮无忧试试滋味如何。”
“可是还好?”我扬腮笑看他,“是酸是甜?”
他皱起俊逸的眉,苦涩道:“糖霜熬的太稀,果子略酸了些。”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赏此玛瑙石榴串给大人,当作是当年的...唔....”腰遽然被他扣着摁在身上,他俯身擒住我的唇,卷着半枚山楂果推入我舌尖。
甜,凉滋滋香馥馥的甜,带着一丝丝涩涩的酸,由他滑腻的舌递入唇中。
“唔....”我捶打着他的肩头,推拒着那半枚果子退出他的轻咬慢啮,哪有这样的,再望外头移半分,窗下行人略微抬头就能瞧见这幕。
他半卷半拥的缠着我,手臂轻轻一扯跌入他的臂湾,柔软甜湿的舌裹着果子游走在我口内每一处,殷勤的把这甜沁入我口中,再退出去,笑意满满的盯着我:“无忧觉得酸不酸。”
我半俯半坐偎在他膝头,狠狠的咬破果肉,让那酸甜融合的滋味灌入喉间,再恶狠狠的道:“酸,酸死了。”
“一文钱一串的冰糖葫芦,可不算便宜呢。”他眯着眼,“只能委屈公主,与小人一起分了它。”
我咬着唇警惕的往后倾:“本宫不要了,大人自己享用了罢。”
他愉悦的笑,吻住我捂着唇的指尖,叼一指含入口中,缠着我的指尖细细吮吸,来回舔舐。
指尖噙在他齿间,被柔软的唇舌包裹住,我仰头盯着他,只见他眉头舒展眼帘微垂,专心致志的逗趣着我的指尖。
无论男女老幼,世人皆有一种癖好,爱沉鱼落雁的红颜,也爱瓜果盈车的潘郎,好颜色能赏心悦目,解怀忘忧,千金难买一殊色,生的好的人,做什么都比别人讨巧些。
我从来没有对人描述过他的模样,这太难了,小黄门的他,景福殿使的他,秉笔太监的他,全然不是一个模样。他是山水画中不浓不淡的那一笔,相貌固然是好,却没有好到潘安之貌,清冽的眉眼因为平顺谦和的姿态,变成了个温和隽秀的内侍模样。但他在我面前,盯着我的时候,常有一种与寻常相悖的气息,深情和凉薄交融,清朗与混沌糅合,他像夜与日相逢的那段时刻,神秘满满引人深陷。他克制自己,却异常纵欲,他望着我,他抚摸我,他亲吻我,他索求我,他以任何一种微小的方式把他的情欲传递给我,指引着我,最后成就了我。他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情欲-----也就变成了他表达所有依恋,所有爱意的方式。
我歪着头凝视着他,他挑起长长的睫,睇眄流光,含着我的指尖含糊道:“真好。”
“什么好?是我的手指头好,还是冰糖葫芦好?”我嘴角缀着一点笑,抽回自己的手指,“大人说明白些。”
他环着我的肩膀笑道:“什么都好。”
那串冰糖葫芦举在他手中,一粒粒喂我吃完,甜若蜜糖,回甘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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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甜就hold不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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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消磨了许多日子,走走停停观花赏柳,再回汴梁已是繁夏光景,车辇轱辘轱辘碾过御街,芙蕖花香沁人心脾,我无声的吁了一口气,窝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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