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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住,我想起了你看着那幅画的眼神。
“飞走的鸟,名字叫承诺。”你这么对我说过。
我真的变了,变得温柔善良。若照以往,我会狠狠骂这个女孩,她这样分明是想制造矛盾。我知道,是因为你的出现。
一杯又一杯Blackcoffee,苦在口中,却融化了心底的冰山。那一道伤痕,渐渐看不见。
真是可叹,在我不再相信爱情的年纪,我竟然遇到了你。
我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二十六周岁,而按照中国人的虚岁算法,我接近二十八岁了。
二十岁那年,第一个男朋友和我交往三个月后分手,理由:我对他太好。
二十一岁那年,第二个男朋友在半年后分手,理由:我对他太冷淡。
二十四岁那年,第三个男朋友在结婚那天分手,理由:没有理由。
二十六岁这一年,我可以对爱情嗤之以鼻,对婚姻不屑一顾,对诺言心存质疑;但是看到同学披上婚纱的幸福样子,我骗不了自己。
别人的喜筵,别人的快乐,我只是幸福的旁观者。我一杯接一杯地灌下红酒。
他们吵嚷着要去闹洞房,我推说醉了无法奉陪。等我从洗手间出来,方才热闹喧嚣的酒店人去楼空,服务生收拾着残杯冷炙。这就是人生,一些人的悲喜,在另一些人看来不过是一桌桌要收拾的碗碟。
我往自动扶梯走去,经过外边的酒桌。一个穿礼服的女孩独自坐着,面前有一满杯红酒。上楼的时候就知道这边也在摆结婚酒,我还差点走错地方。她是伴娘还是主持人我不记得了,反正是她指点了我正确的方向,让我赶上了同学结婚的开幕式。
“谢谢你。”我特意走到她面前,“你们也散了?”
“是啊。”她抬头,脸红红的,估计喝了不少酒。“总是要结束的。”
在别人的喜筵后说这样的话,好像不太吉利吧。她也许意识到这点,补充了一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欲盖弥彰,越说越糟糕了。我笑笑:“小姐,你真的醉了。要不要替你叫部车?”
“不必了。”她对我笑笑,“谢谢你。”
我挥手和她再见。在一千六百万人口的城市,我们在今夜相遇,因为别人的喜筵黯然,不必再见了。经过还没撤走的结婚海报时,我下意识投以一瞥,看到了新郎、新娘的名字——孟子桓、宋巧云。海报上的俊男美女温情脉脉地对视着,这类造型是婚纱店常摆的Pose之一。当年我和他走了很多家婚纱店,看了无数两心相许的婚纱照。那时我相信照片上的男女看到了地久天长,此刻我猜想他们最多在那一秒彼此相爱。
出租车将我带到你的咖啡屋。冷风让酒意上涌,我醉意醺然地闯了进来。
酒精,或者婚礼,让我的情绪失控。我抱住你,在你耳边呢喃:“和我上床,Joe。”
“你喝醉了。”你的声音该死地冷静。
今天是星期五,那天之后我第一次踏足,你竟然只有这句话?
我很清醒,清醒地看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随意倒在一张椅上,我摘下眼镜,松开盘起的头发,新烫的大波浪卷发散在肩膀上。脸上的妆没有残,身上的香水味浓烈,这一刻的我,应该是妩媚的。
“不会要你负责。”我摇晃着站在你面前,伸手环上你的颈项。
“语默,我不想你后悔。”你不动,任由我的唇膏在你脸上肆虐。“你值得一个好男人。”
我伏在你的肩头流泪,眼影、胭脂,我的脸一定糟糕万分。“告诉我,世上还有没有信守承诺的男人?”
“有的。”你的回答迅速、肯定。
“为什么我就碰不到?”我抽泣,清醒得头痛。
你拍着我的后背,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飘过。“不会永远那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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