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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震,先前多少有些半真半假借机试探的意味,现下却不料他说这样的话,正色道:“我是说真的。王爷可以自己三妻四妾,可他未必容得下我在外任意妄为。万一东窗事发,你要如何应对?难道你就不怕因我而获罪么?”
贺徽的笑容也消失了,他静静注视我许久,忽然伸手来抚摸我的面颊,以指勾勒我脸侧的线条。
“谁不怕死呢?那是假话。我都不知道为何要继续下去,你也不曾给我半点好处,譬如荣华富贵、官升数级……”他长长叹息了,手滑到我颈间、我肩上。
“可是,你要我现在放手?很奇怪呵,我也竟然想都没想过……”他凝神片刻,忽然道:“其实,昭佩,据我揣测,王爷未必全然蒙在鼓里。表面上看,王爷素来宅心仁厚,又怎会轻易降罪于你这结发妻?再深一层想——”
他忽然停下话头,我急着追问:“那又如何?”
贺徽看了看我显得略微急切的面容,忽然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妄自推测而已,不值一提的。”
我再追问他,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了。我微恼,薄嗔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优柔寡断,吞吞吐吐!也罢,《芳树》为题,七步之内,你要做出一首诗来送我,否则我一定追问到底!”
贺徽笑笑,对于我信口指定的题目也未多作评论,垂首静思了片刻。我在他身旁“一、二、三、四”地数数,数到七时,他睁开眼睛,对我笑道:“有了,这回你可罚不到我了。”
我惊讶,他竟然能做得这样快?生怕他信口开河诌个几句来搪塞我,我跳下床,在桌案上找到笔墨,捧到榻上来。左右看看却没有纸张,我灵机一动,将白角枕往他面前一放。
“光说的不行,你写在这上面才作数!”
贺徽有些吃惊地看看那白角枕,又看看我,忽然抚额失笑起来,拿起毛笔。“好好,昭佩,你说什么都好。”
他提笔在那枕上写道:“何地早芳菲,宛在长门殿。夭桃色若绶,秾李光如练……”
我在一旁看着,虽然“长门殿”那几字颇觉刺眼,但词句的工丽华美还是令我不禁赞叹,静看他继续写道:“啼鸟弄花疏,游蜂饮香遍。叹息春风起,飘零君不见。”
看到最后一句,我的瞳孔猛然紧缩,突如其来的怒意涌上眉间。“贺徽!你……是在藉诗讥讽于我吗?”
贺徽放下笔看向我,神情倒是很从容。
“娘娘误会了。”
看他这般云淡风轻,我的怒意更甚。“又是‘长门殿’、又是‘飘零君不见’,字字扎眼刺心,教我又能作何是想?”
贺徽叹了口气,温声道:“那娘娘又是指定《芳树》为题,还又要七步成诗,难道……就和七王爷没有一点关系么?”
我一愣,方才意识到萧绎的确排行第七,小字七符,所以贺徽刻意称呼他“七王爷”;却又偏偏和曹植的七步成诗暗合,难怪贺徽从一开始便想歪了。但我也是性子烈的人,冷哼一声说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些荒谬的巧合罢了,也值得你这样反应激烈,讽刺于我?”
贺徽没有立刻回答,静静地凝视着我,直到我被他那灼灼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躲开他的视线。他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悲哀,轻声说道:“昭佩,你心底……仍是在意他的吧?我相信你的确不是有意而为之,只是他带给你的影响太深重,已经嵌入你血脉骨髓;所以你不自觉地要提起关于他的事,让你的生活里仍旧充满他的阴影笼罩……可是昭佩,他已经放弃你了!即使他曾经爱过你,他现在的枕边人也已不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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