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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父太过见外了。”我端起刀刀新斟的茶轻吹热气,“不知顾伯父今日登门所谓何事?”
顾渊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递上前来,刀刀接了递到我手中,我不自觉捏紧香囊。
这香囊针脚不细密,上头绣的图案瞧着就好像是一团未理清的线,全然瞧不出绣的是何物,唯一瞧得入眼的约莫就是下方用来束穗子的那枚玉珠。
这个香囊是昔年我亲手所做,虽丑,却是我平生做出的第一个香囊。那年皇伯父为我和顾西丞赐婚之后,我将它送到顾家做了定亲信物。
见到它,我便知今日顾渊前来拜访所谓何事。
他是来提亲的!
我神色变幻莫测,却又很快镇定了下来,淡淡问道:“不知顾伯父何意?”
顾渊见我这般神色,知我已经明了,笑道:“郡主猜得不错,我今日前来,是替犬子向郡主提亲的。当年这桩婚事是先帝定下的,顾家一直都记在心上,我想郡主也是如此吧!”
顾家上门来提亲,不早不晚,偏偏挑了这时候……我看着顾渊温和的笑容,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若顾家真记挂着我与顾西丞的婚约,早在顾西丞回来之时,顾家就应该上门提亲,但他们并没有那么做。
我心头思绪百转千回,想琢磨出点什么。
“既然郡主没有异议,那么,我择日便让人上门下聘。”见我一言不发,顾渊却笑容不变,起身,“先行告辞了。”
待我回神,顾渊已经离开了齐王府。
踏出大厅时,风夹着些许潮意袭面而来。
竟下雨了。
☆、【第五十九章】
春雨绵绵下了半个多月。
半个多月过去,也不曾见顾家上门下聘,顾渊那日上门提亲一事就像一枚小石子,丢入湖中之后甚至连涟漪都泛不起。铁骑军上下因而心生不满,觉得顾家此举欺人太甚,我却像什么都不曾发生那般,下令齐王府门户紧闭,谢绝访客,王府上下一派平静。
新雨初晴,新鲜的空气夹杂着湿意,倒是个难得的好日子,我咳了几声,闭眼将刀刀端上来的药一饮而尽后,忍不住往嘴里塞了几个蜜果子。因感染了风寒,这几日药不离口,吃什么都提不起胃口,倒是浪费了厨娘的一番心意。
在院子中逛了逛,我便回到屋中专心致志地做起了绣活。
我很久不曾碰过针线,昨日刚拿起绣花针时觉得十分烫手,流落在外那十多年用以维持生计的绣花针如今在我眼中倒不如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来得好用。
绣花针不小心扎到了手指,一颗血珠子瞬间就冒了出来,我吮着指尖,心头叹息不已。
人哪,在逆境中学会生存的方式永远不同!
“有闲情摆弄针线,你近来过得不错嘛!”
熟悉的声音让我下意识看向门口,来人一袭蓝袍,玉簪束发,面色如玉,不是裴炎又是谁?我已有好些时日不曾见到他,今日看来,似是清减了几分。看了他一眼,我又低头专心致志地绣着蝶翅,心想着接下来该用何种颜色的线才能让那只蝴蝶看起来栩栩如生。
裴炎大大咧咧地进了门,自顾自寻了椅子坐到我身旁,看了看四周,道:“满儿,你这待客之道仍旧没有长进啊!”
“不请自来的人怎能称为客?”我头也不曾抬。这些天虽然闭门谢客,拦的不过是那些趋炎附势之人,像裴炎这般的,根本拦不住,也无须拦。他现在才来倒是我失算,我本以为他最迟在顾渊上门提亲的第二日便会找上门来。
他似是委屈,道:“连杯茶都舍不得,那我今日的午膳怕也没着落了吧?”
我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线头,唤道:“刀刀,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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