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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把组里唯一的基佬给甩脱了,等车子顺利上了马路,凌予墨突然勾起嘴角看向叶珩。被那种红果果的探索似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叶珩不免有些浑身不自在,皱着眉扭头对上凌予墨,不满地开口:“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凌予墨笑而不语,片刻,才低哑着嗓子感叹:“你养的宠物,还真凶猛呢!”
心脏又忽地停跳了一拍,虽然很快恢复了正常,但叶珩始终有些心有余悸。摆了摆手,他扯着嘴角决定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啊?”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狼,但的确是一头白色的狼,对吧?”不理会叶珩的装傻台词,凌予墨自顾自地说道,“你还带他去了你在北街的事务所,第二天又带他去了南区的商业一条街……虽然是一头猛兽,平视倒是表现出一副无害的样子嘛。”
听到这里,叶珩想要装傻估计也装不下去了。他不悦的眯起眼睛,侧头瞪着凌予墨,“你调查我。”他说得是肯定句,因为都能说出这些事情了,不是调查还有什么?
“我只是对自己的部下有个初步了解,毕竟对于你的一些破案手法,我可是很感兴趣的。”察觉到叶珩的目光,他偏头问道,“怎么,不信?”
收回视线,他无所谓似地说道:“不信也没办法?不过还是要表明一下我的立场才行,我可是很好奇那个家伙到底是用什么手法来延长那些孩子的生命,甚至在全身皮肤剥离,以及腹腔被剖开以后还能让他们不死。是那种传说中的法术吗?就像电影里那种茅山道士使用的道法?当时我就在想,与其自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或许询问住在辽山的叶家会更快一点,正好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只是这样?”叶珩深吸了一口气,显然还有些不相信。
“那就再加一样,我对用奇怪的术法破案的你充满了好奇以及兴趣。满意了吗?”对于凌予墨这种变相否定他智商的话语,叶珩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他这样微妙的变化,凌予墨又说道,“不过,在见到你真人以后,我产生了另一种想法,想要把你的聪明和那种奇怪的能力都占为己有的想法。”
☆、30
果然调查组里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家伙,正因为如此,叶珩也没准备把他的话太当一回事了。他朝天翻了个白眼,又暗叹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很快,车内陷入一片寂静中,又过了一会儿,凌予墨突然开口说道:“有关死者……就是那个欧阳勇的事情,你了解多少了?”
听他这么一问,叶珩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嘴,张口回道:“都说我对他不感兴趣了。”
叶珩在昨天就很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以及目的,他所关注的至始至终只有裴然一个,即便欧阳勇的案子疑点重重,但他依旧没有兴趣插足其中。可话是这么说,毕竟当初资料也有摆在他的面前过,所以在一目十行的过程中,还是有记住一些基本事项。
说起来,死者欧阳勇所属的公司是一家规模颇大的上市公司,从祖父那一代流传下来,也算经历了六十年的风雨才有了现在的规模,主要经营布艺物品。
欧阳勇的祖父是在十年前病死的,之后是他父亲全权负责公司事务。而欧阳勇是在五年前开始接触公司事务,正式上任总裁则是两年前,因为父母所乘坐的飞往国外的航班发生坠机事故,导致两人意外死亡。
当然,由于他们家族总是一脉单传的缘故,到了欧阳勇这一代,几乎已经看不到旁系亲属的身影了。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什么家族上的一些利益矛盾和纷争,如此,至少也算给他们办案时排除了一项可能。可即便如此,在连杀人动机都找不到的现在,所有的调查还处于大雾状态,估计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同样也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进展。
有关这些事情,都是明明白白写在死者资料上面的,叶珩只是大概叙述了遍,倒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行为。
“你觉得杀人动机是什么?”凌予墨并没有扭头看叶珩,目不斜视的他只是吐出冷冽的声音开口问他。
心道一声“又来了”。叶珩觉得无奈的同时,还是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很多。可能是仇杀,也可能是情杀之类的。况且,即便真的是公司里的人所为,也可能有很多原因,不过……”
“不过因为最近他们公司并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反倒模糊了杀人动机……”凌予墨毫无预警地接上叶珩的话,“是吧?”
叶珩有些无力的撑着下巴,侧着脑袋看向窗外的天空,心下不禁腹诽,为毛他总能猜到他想说什么,更让他郁闷的是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他干嘛啊?到底他是有多无聊啊!
叶珩沉默了,闭上嘴不说话了。见他这样,凌予墨蓦地扯起嘴角,又说道:“如果单从利益角度来看,股份分配上面最占优势的反倒成了最有杀人动机的。”
凌予墨说得这一点,叶珩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欧阳勇作为公司的总裁,手上握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一旦他死了,在现下没有立下遗嘱,又没有继承人或直系亲属的情况下,那些股份理应转变为自由股,一部分依据其他股东的需要,按照所持有的股份百分比再购入,另一部分则投入到市场中。
截至到今天,所持有百分比最多、也购入最多的那几位股东,显然也是最有杀人动机的……但,会不会太简单了?不管怎么想,能不留下任何证据,又悄无声息把死者搬到郊区的犯人,怎么可能那么笨呢?又或者其实是他故意为之的,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反而会更安全也说不定。
越想越糊涂,叶珩索性不想了,手抵着下巴低语:“会不会还有其他可能?”
凌予墨没急着接话,斜着视线瞥了似乎在沉思的人一眼,不假思索地问道:“你觉得?”
迟疑了下,他总算把埋在脑海深处的假设说了出来:“有没有可能是仇杀?”
“仇杀啊?”凌予墨喃喃重复了遍,“那仇恨是什么呢?”
的确,那仇恨是什么呢?根据调查显示,欧阳勇为人挺正直的,处事也非常圆滑,是那种非常不容易得罪人的类型,就算是他的公司,也并没有惹上什么麻烦事儿。
“或许是一些在我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呢?”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若真是在他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必定也是别人看来不足轻重的。要从这种多如牛毛的杂碎事情中找到根源,好比大海捞针,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这么一想,不等凌予墨出口反驳,他又率先改口道:“我觉得……还是不要这么想会比较好。”不然一定会导致脑细胞全军覆没的。
两人在聊天的时候,车子终于来到了位于安南镇中心地带的办公楼区。一把车停好了,他们就直奔目的地——某幢办公楼的高层办公区,在那里坐镇的人大多都是和死者关系较为密切的同事或下属,同时也是部分股份的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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